第二百零九章 要被查水表兮呼?(2 / 2)
徒步沿着记忆中的小道想着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攀登而去,沿途树木尽皆被焚毁,空气中充斥着一种腐烂的烟火味道,沐浴在鲜血中的那些草木再难以抽出新芽,更不用说茁壮成长。
提着七星龙渊剑慢慢地攀升而去,桃树也依然逃脱不了被砍杀,被焚毁的命运,更不用说桃花盛开,人自归来这种可笑的诺言,让人感到想吐的誓言。
走着走着,叶文踩着记忆中的路线,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竟然迷了路。自己走了整整五年,看着新芽抽枝,密布而上的地方,自己竟然找不到回家的路,可笑吗?叶文发现自己的脸抽搐了几下,再也笑不出来,好似一个努力想要笑出来的机器人,再怎么想笑也不过是徒劳;也像是一个哀伤的小丑,再怎么哭泣,也只能是逗弄的看众一片一片有一片的大笑,猖獗的笑。你在哭,他们在笑,你再哭,他们仍旧在笑,最不济洒下一片叮当作响的铜币,扔下两张花花绿绿的纸钞。
钱是个好东西,在于它被看作至高无上的重要性,又在于他的可替代性。
钱能通神,亦可是的小鬼推磨,甚至可以让金钱赚的舆论导向,蒙蔽众人的眼,磨削众人的心。
在原本的那一片桃花林下,叶文看到了一个在晨风中翩翩起舞的女子,却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那朵孱弱的小花,点缀在他胸口那块丝绢的桃花。因为她太美,太过风华绝代,美的好似牡丹,艳压群芳;美的更像是被人细心呵护的昙花,在某个夜晚,在某双眼睛之下,莫名的开放,一闪即逝,留下被扔歌颂的传说,不沾染风尘,却让那个红尘掠起一片喧嚣。
她的名字,叶文自然是知道的。叫颜如玉,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那个颜如玉,一字不差。当然她的名字也当的起这句话。但,她却不是叶文想要找的那个人。
“她在后面,自从那些山林草寇涌入乌亭镇,在乌亭镇掠夺完之后,得知她在这乌山之上的时候,她就在这乌山之上未曾下去过,当然也没有被人找到过,你放心。”颜如玉看到叶文的那一刻,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但语气却有了一丝起伏。
她口中的她,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叶文知道说的是谁,就是他要找的那一朵孱弱的小花。她口中所说的放心,叶文自然也明白。
但是,无论是谁也好,叶文都希望,谁能够来骂自己一番,甚至是打也好,这样,叶文觉得自己的心或许会好过一些。
颜如玉的话没有说完,“不过,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免收迫害也好,不想被侮辱也好,这么久以来,她没有换过一次衣服,没有让自己身上的布离开自己哪怕一分一秒。疯也好,癫也好,痴也好,希望你能够…”
颜如玉的话依旧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叶文的心中。
希望我能够什么?我还能够什么?
……
(说真的,今天这一章,我真的是写的想要吐,不是难写,也不是卡文,就是想吐,恶心。
这几天让我想吐的事情真的有很多,赵v,南海,甚至别的我生活上的事情,都很多,但都没有这几天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东西让我想吐,什么东西!这一章大概我会在后面找一天抽空全改了,但有些话我真的想说,却说不出口,下面有一篇东西我看过,也给大家看看吧,大致都是我想说的话,也是我想吐的东西。
昨晚做一噩梦。梦中有城里繁华盛世的野望,有城外虎狼的窥视,有厚重城墙透着的不详腥味,当然也有年轻健壮的键盘斗士和被他所指点的江山。
键盘斗士脚底下站着的便是城墙,上面数着一面大旗,上书写着: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字迹写的豪气干云,我走上前去细细地瞻仰,未曾想到看到了墨迹未干,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了抗洪抢险的字样!
我仔仔细细的看上去,又发现了什么“一线战士、馒头”的字样。
我笑了,这哪里是城墙,这哪里是斗士,分明是匪气当头共产先生尸骨垒砌的京观,再看那站在城墙上的人变成了青面獠牙的小人,拉着森森的铁链杀气腾腾的骂骂咧咧“你这没骨气的文化人!”
我转身拔腿就跑,不料发现前方有是一座城墙,难以躲避,周而复始。
试问:悔不与小鬼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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