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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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死杀虫剂,究竟到了没有,你说有好药治伤的地方,再不快点我就要挂在这里了”司徒青神机有气无力的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这半个时辰一直就说着这一句话,还抱怨我,也不想想是什么人把你弄成这样的,你自己啊,听你的唠叨听得我的耳朵都快生茧了,换一句新鲜的好不好,拜托了大哥,如果你自己不用那特痒的痒粉何至于弄成现在的这一种抓痕,活像是那种**未遂的犯人身上的那一种,看到就觉得恶心,我看你这一个害人害己的护舒宝是活该倒霉的,还要连累到我,催什么催,就快到了,真是烦”张铭厌恶的说道,不满的司徒青神机喊道“死贱人,好像你还烦过我,我说一句你说三句那么多,这一次就算是我倒霉,好了,你不要出声,我不烦你就是了,快走吧,还要站在那里,痛死我了”司徒青神机轻轻一碰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喊道,张铭还是没有动,见之司徒青神机冷哼了一声刚想走上前去拍醒张铭,但是走了没有两步也定了下来如一尊千年不倒的石像一般,而一直走在最后的和小箭猪玩耍的却仿若无事走到张铭的身旁拉着他的衣服喊问道“枫哥哥走啊,怎么不走了,很快就可以回去见哥哥了,千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挡着你的路啊?”

许久张铭依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并没有回答的问题,失望的转头看去才发觉小箭猪在司徒青神机的脚旁不断地颤抖着,身体不停的摇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跌倒向地,不明白的走了过去抱起了小箭猪,接着就往逐鹿楼的门口走去,而小箭猪在越走近的步伐中开始了挣扎,犹如眼前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停下了脚步拍起了小箭猪的脑袋说道“小黄,你干什么,不要在动了,到了楼内会给你找好吃得了,不许再动,乖一点”说吧又向前迈了一步,街中的局势一变,五个穿着不同衣服的老者忽然出现在身前不远处的地方,为首穿着树白色的老者就是张铭当日在剑盟总坛所见的那一剑秒杀三十余人的沈开阳,奇疑的揉了揉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老者。长的有些仙风道骨的沈开阳朗声向张铭问道“小子,是不是你杀了我家宾儿的,”张铭摇了摇头喊道“不是我杀的,不过我倒想亲手杀了他,做伪君子作成他那个样子真是连伪君子的脸都丢光了,连我也替他害羞,可怜至极。”听之沈开阳黑起脸来大声喝道“臭小子,收回你刚才的话,或许我能留你一命。”很是不爽的张铭气上心头大笑起来道“即使我收又如何不收又如何,你本意就想杀我,何必惺惺作态,说出的话正如泼出去的水一出难收,更何况我也不愿意去收,现在的了吧,给了你一个借口了,要杀就来,不用多费唇舌了,完全放出你的杀气吧。”

狰狞的面容凸现在那黑如墨的脸上,与刚才那副随和宽容的脸现出一种奇特的对比,按剑柄的沈开阳冷笑道“小子,既然你自找死路,就别怪我不给你活路,去死吧,给我的宾儿陪葬。”白黑青紫橙五把不同颜色而带着不同意境的剑齐出,共发出“嘤嘤”之响,直指不知死亡靠近的。暗骂一声“不知廉耻的伪君子,比小人还不如”的张铭直冲向,拦腰抱起往后大力一抛,喊道“死护舒宝,给我保护好这个小孩,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快跑”醒过神来的司徒青神机凌跃于空接住了不明所以的。张铭刚一转过身来,一把白光寒剑便划开乌神机下的昏暗直刺而来,左拳狠击到剑身之上,剑身没有断,剑尖却偏了方向,仍在右臂之上留下了一道浅伤,一剑去一剑又至,张铭弯腰旋身堪堪避过了一记横扫,阴黑之剑无声而刺,幸好张铭的眼角余光扫见,整腰收腹置左脚尖于地顺剑势方向而转,快而狠的黄剑从侧斜削而至,感到危险的张铭侧腰后倾,脚头身手合如一线,有惊无险的躲过了,青剑抓紧时机挑拉而上,张铭像一个无赖般一个转身就向后倒,躲过这惊险一剑的同时避免了被开膛破肚的腰斩,虽然暂时避过了危险,但张铭心中却泛不起一丝欢悦,“凭着刚才几位老头的身手应该大可回身给自己来一剑,自己就长眠地下了,或许只是想把自己的性命留给那个大神经病来杀吧,既然如此我就偏偏不让你们得逞,死都不死在大神经病的手上,哼”

“操,你们和杀虫剂有仇罢了,为什么要把我都牵涉进去,你要砍就砍他好了,关我什么事,我与你们可无冤无仇,别再追我,再追我,我可要,继续逃算了”司徒青神机抱着一边逃一边大声喊道,正追杀着司徒青神机的两名老者在听到他的话后险些就摔倒在地。不爽到极点的张铭感到一种无奈,打就肯定打不赢得了,除非奇迹再次出现吧,每躲过一次致命攻击就要给大神经病在身上划上一道一剑浅伤,就像是在砧板上的鱼那样被一个变态一道一片的去鱼鳞,慢慢折磨。

“沈大伪君子你给本公子听着,就是本公子要死也不会死在你这一种不入流的低劣伪君子的手上,拼死也要给你留点纪念”张铭转身大喊道,头发热的张铭以拳挡剑一阵乱舞,竟冲出了三人的包围,更是人奇怪的是三人并未追向他,反而向司徒青神机包围去。心中一惊后张铭也赶往司徒青神机处,可怜的司徒青神机已将真气催动到极点了,身后的那两名老者还是紧紧地跟着,无奈的想到“死杀虫剂,这回真的是让你给玩死了,好惹不惹竟惹到地头蛇剑盟的头上,五绝剑还真是五绝剑个个都变态到绝了,若不是这里岔道多,现在身上就一个一个的洞了,呜呜,我哭。”当司徒青神机再向左一跃,跳了出街,顿时愣了一下,又回到了原处,刚想再一次跃跳,一把剑就从头上方劈砍而下如那猛虎出闸,连退三步避过了剑攻,但还是让剑气割掉了眼前轻飘的头发,一颤之下司徒青神机才发现被五绝剑给围住了,心中几乎想要痛哭“这次我挂定了,五绝剑阵布下或许有人可以全身而退,但决不会是脚受伤了的自己,再加上现在自己抱着一个小孩,想逃都有心无力啊。不如把他丢下自己一个人逃或许还有机会幸运的逃离?”坏主意一出现马上就被司徒青神机自己给否定了,想起了幸福的小时候所受的谆谆教导,那一张魂牵梦绕的俏脸再一次浮现于心。自嘲的笑了笑后司徒青神机大喊道“如果连这样的破剑阵都破不了,我还有什么希望去完成心中的责任,不就是功力和境界都要高一点罢了,与其逃来逃去还不如直接面对,鱼死网破。”五剑齐插于地,气劲爆破向去,发出巨大的响声,司徒青神机刚一跃起,那五种旋然不同的气劲汇聚在一起大爆发于地,冲杀向司徒青神机,无数极具破坏力的砂石伴着剑形劲气直冲而上。千钧一发间一个身后有紫翼的人的手抓住了司徒青神机的手加速上升,在那死亡召唤的剑气杀至脚前司徒青神机就被拉高了一百二十余米高飞于空,闪电之光耀在微雨细帘间,这一刻张铭和司徒青神机的仇恨才真正随着呼啸的寒风而去。紫翼突然一消,三人齐齐往地面坠去,刚脱离了险境的司徒青神机骂道“死杀虫剂,快张开你的那一对奇怪的紫色翅膀,不然新时代肉饼就要出现了”十分无奈的张铭喊道“我也想把它张开啊,但是那对紫色翅膀不是我想控制就控制的,我也没有办法,刚才你不是一副大无畏的表情吗,现在怎么一副龟孙子的表情,你干脆去学变脸好了,”听到张铭话后更加无奈的司徒青神机喊道“死杀虫剂,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就别飞那么高嘛,这会儿死定了,”搔着头的张铭一脸你是“白痴”的看着司徒青神机,心中暗想到“正因为控制不了才会飞得那么高嘛,我服了脑筋这么不好使的人在以前我居然会弄不死他,唉,死就死吧这会想不死都难了”

恨得牙痒痒的司徒青神机一脸的无可奈何,心中的那一张脸再次浮现于脑遗憾和伤悲再次爬上了脸,本来张铭只是想开一个玩笑,没有想到竟引出了司徒青神机感性的一面,不禁叹道“想不到你都有伤情的时候,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我虽然控制不了那对奇怪的紫翼,但是我有办法让它再次暂时出现,不过落地后就轮到你来保护我了。”从天堂到地狱再到回天堂的感觉明显要快乐的多,一种想掐死张铭的**却浮现在司徒青神机的心上。一对紫翼在临地十余米之处一伸展,三人便静止于空然后如同一片羽毛般徐徐下降,杀气消失了十分之一秒后更为冰冷的从下至上蜂拥,一身杀意的五绝剑跃蹬而上,见之,张铭连忙把另一只手上的珑玲放到司徒青神机的眼前喊道“臭护舒宝,快拿去防身,那几把剑可不是凡品,一剑削过,有可能你的猪蹄就飞了,”“还看,快拿,我都松手了,一起上,还不拿,脑筋秀逗了,真是比猪还钝”张铭催促道,虽然话中带刺但司徒青神机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温暖,笑骂道“死杀虫剂,看我怎么用这把武器干掉那几只臭虫,让你失业生锈好了。”感悟的张铭狂笑道“好拽的一个人”话未说完一把白芒闪烁的长剑直刺而至,张铭再一紧拉,司徒青神机的身体再一次向上提升了一点,转而握住了白剑,沈开阳使力一抽,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于空,万千绚烂的剑花盛开,自嘲的张铭顿时手忙脚乱,“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充塞了原本幽静的街道,直到张铭两人落地才渐

浑身是伤因而视觉模糊的司徒青神机苦笑问道“杀虫剂,你挡了多少剑,多了多少道伤?”张铭惨然道“不多,仅仅挡了三百七十一剑,多了二十九道伤口,你呢?”司徒青神机轻声应道“只挡了三百四十六剑,但是多了三十道伤口,你比我强吖,你还撑得住吗?”“当然,谁先倒下谁是龟孙子,今天即使要死也要找一两个垫背的,你找哪几个,那个神经病的老爸我先预定了,你可别跟我抢”张铭冷然道,“好,在这个关头还可以这么拽,不愧为黑旋风杀虫剂,那剩下的我全包了,这下够拽的吧”司徒青神机黯然大笑道。沈开阳狞笑道“小子,果然够猖狂,若不是我们手下留情,你们早死了上百次了,哪还有机会在此大放厥词,现在我就先剐了你这个害死宾儿毁他清誉的罪魁祸首,受死吧。”沈开阳一举剑,四名老者散了开来,张铭眼中精光一闪而过,靠近司徒青神机的耳朵淡淡说道“等一下,待大神经病进攻时我会用力把你抛出去,你一下地就马上往前冲,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头,冲到百米外的那一间酒楼内就安全了,答应我,一定要用尽全力向前冲,不要回头,青神机,倘若有来世,我希望能早些与你碰面,作一对好兄弟。”脸带微笑而看起来显得阴冷的沈开阳大喝了一声“剑浪群星”无数闪着毒蛇般牙芒的剑影飞射而至,处于险境更为冷静的张铭聚精会神的盯着剑刺的每一式轨迹,剑饮上了鲜血,一退一刺瞬间张铭已中了三剑,不堪重负的身躯频频向张铭提出昏迷的要求,但张铭依然拼着内心的那一丝清明苦苦支撑着,第四剑刺入再带出一丝生命的液体。在张铭身内的俪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看着张铭伤成这样还苦苦支撑,那一分感动也被苦涩所代替了,后悔着当初对张铭的要求。第五剑再刺入欲拔出之时,张铭的左手也已早循着轨迹而去一抓住,右手紧抓司徒青神机的衣背,用尽全力往前一扔,司徒青神机的身体如同海鸥一样滑翔而去。一脸怒容的沈开阳高声喊道“麻烦钱兄,吴兄,周兄,孙兄替我截住那个逃走的小子,莫要杀他,留给我来动手。”张铭紧抓住沈开阳的剑喊道“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走的,至少在我死前也要让你付出一些代价”紫电透身而出,电的沈开阳全身麻麻的。全力运转真气的沈开阳不一会儿就抵受住张铭不强的雷电攻击,不断用脚踹着张铭的小腹,满身是血神志不清的张铭依然紧紧抓住沈开阳的剑身。见此沈开阳冷笑道“既然你想先一步上路,那我就成全你吧,反正前面还有两个可以慢慢折磨,待我折磨够了之后我会再把他们送下地狱去见你的,去死吧。”沈开阳推剑插向张铭的腰身,无力的张铭松开了手,眼见那剑尖就要透身而过了,一支冷箭从一侧射出直取沈开阳的面门,沈开阳冷哼一声转剑一挥,箭裂而爆,一条白绫缠上张铭的腰身,一扯之下已无知觉的张铭就随白绫而去了,沈开阳跃起欲追之时,三支箭沿着不同的轨迹射至,一剑斩三箭,箭刚一裂开就爆炸开来,在细雨中开出了三朵灿烂的红艳之花,沈开阳掩面而退,踏出了丝丝波纹,水花飞腾。待沈开阳放袖而看之时,人影已去,气得他直连踩地,满是水的石道被硬踏出几个洞来,平整不复,沈开阳望着远方愤恨地喊道“南宫家的人竟也敢插手我剑盟的事,哼,待我替宾儿办完丧事之后一定把你们灭族”转而跃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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