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1 / 2)
有便宜不占的就不叫做张铭了,失神的中年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让张铭一拳轰在胸膛上,还手,拳还没有靠近张铭的脸那从下而上的拳头便带着中年男子的身体飞了出去。“轰隆”的一声后一堵残痕斑斑的石墙倒了下去,揉了揉手后张铭才转过身来看着辛晓媚,阴阴笑道“就凭祢?哼,别说是抓到本公子,就是杀掉这里的一个人祢都做不到。”嘴角处挂着莫名笑意的辛晓媚轻蔑的看着张铭笑道“张铭啊张铭,说话不要这么大的口气,你的底细我清赵的很,怎么说我也在你身边呆过一小段的时间,像你这种目空一切胸无大志而又持着自己会一点武功就去欺负那些不入流的小毛贼的狂妄之人,我连亲手对付你的意思都欠奉。”
看了好一会儿还认不出来的张铭习惯性的搔起了头,疑惑地问道“哎哎,我有祢说的那么好吗,怎么不把我那些卑鄙下流无耻贱格的优点说出来呢?问祢一句,祢到底是谁啊?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没有一号像祢那样没心没肺的人物,苦恼,想不起来了,说说看。”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有过一个叫做辛晓媚的婢女呢”辛晓媚额上青筋尽突十分愤怒的说道,这时张铭才忆起,笑说道“我记得了,怪不得祢身上的香味那么熟悉,原来是那时被逼收的那个不要脸又不怕羞而又死缠烂打跟上的骚女人,这么一看真的很像,原来祢当时带着人皮面具,怪不得了,对了,奉劝祢一句,以后要用些好的迷香,那天的迷香弄得我都快窒息过去了,又难闻时间又短,便宜东西,勾引的了像我这种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吗?对不对只有祢自己知道了,做人还是不要欺骗自己好。”
气白了脸的辛晓媚再次挥手喊道“听我号令,众死士,抓住那个脸有刀疤的男人。”那在一旁的黑衣人依旧没有动,这时冷笑声从外传入,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缓缓走入,怒容满面,肌肉中的青筋像蚯蚓般动了起来。“哼孽畜,为了权力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我辛月战怎么会生出像祢这种禽兽,祢万万没有想到我还留有一手吧,祢手中的玉符虽然能够调动他们,但是却不能指挥他们,能指挥的令牌在我这”怒气冲天的辛月战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块紫玉牌。
“众死士听令,杀掉那个持绿玉符的女人”感伤的辛月战举起紫玉牌淡淡说道,沉默的黑衣人听令之后像重新灌注了能量的机械怪兽般冲向辛晓媚,那些黑衣人的速度让张铭惊讶的不得了,就是张铭自己用尽全力恐怕也快不了他们多少,如果是那一群人来围攻他,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很明显,从辛晓媚的脸上看不出有一分紧张之色依然是那么的从容,只见一个瓶子从衣袖中掉落,‘呯’的一声后,一阵白烟升起,就在那长刀即将加于她的身上之时那些看起来威武的死士突然间摔倒于地。大笑起来的辛晓媚喊道“幸亏我也留了一手,想不到吧辛老头。”无可奈何的辛月战恨火喷鼻地看着辛晓媚,怒吼道“你这没人性的贱女人一定会受天谴的。”不知是笑还是哭的笑容出现在辛晓媚的脸上,“哈哈哈哈,天,你和我说天,如果真的有天,那他怎么会那么的不公平,同样是人,为何我沦落街头受尽欺辱,而她却温坐家中受尽宠爱,当年我和你们分开后你们可曾回来找过我,我在失散的城里等了你们十天十夜,你们连影子都没有,幸好让我遇到了那个偏心的女人,才不至于沦落风尘,过那种千人枕万人骑的生活,你们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就是我杀你们也不会有一丝手软,你们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两颗稍微有点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既然现在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舍弃你们也在情理之中,怎样,我这种一接触皮肤就会产生作用的迷骨香不错吧。”
“哎哎,你笑什么,我都没有事,该不会是你的那种迷烟失效了吧,我说得动得,这会祢可是大大的失算了”张铭摆出一副自以为酷酷的样子说道。
略惊后辛晓媚即笑道“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从那里得知破解这种迷烟的方法,但不要紧,你那不入流的飞刀伤不了我,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被轻视的张铭苦笑起来,叹道“唉,想不到我在祢的眼中是这么的不堪,不过无所谓,事实胜于雄辩,祢是女人,不,是一只雌禽兽,因为祢是雌性动物所以我让祢一只手好了,不知道以祢的功力能接我多少拳呢,来吧,再让祢先进攻。”“是啊,事实胜于雄辩,即使你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事实,废物就是废物。”
恨得指骨尽响的张铭刚想冲上就听到贺兰进的声音“张铭,你让开,这个女人的生命应该由我来结束,说到底她也杀了我的丈母娘,禽兽还是有我来宰好了,也许辣手摧花的事不应该是品花人做的,但是没办法,她让我很不爽。”一转身,张铭就看到贺兰进淡淡的笑着,本来活跃在他头上的毛毛虫爬到了肩膀,知道他已经解了迷烟的张铭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本来我还打算出演一场武松打母老虎,现在只好看怪兽揍老虎了,去吧,打不赢叫我,让我好有时间离开”
一脸铁青的辛晓媚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完全愤怒起来,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居然当我不存在,上吧,就是你们两个人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以牙还牙的贺兰进看着不断张合的双手喃道“哎呀呀,该用哪只手好呢,杀禽兽会弄脏手的,弄脏两只手好像不值了点。”“喂,妮说我该用那只手杀了祢,如果不是祢逼我吃下那颗凝功丹又使我的心情大起大落我还不能领悟到荡情诀的精髓呢,在之前我可不相信会有破而后立这回事呢,祢说啊,该用那只手比较好?”
“废话少说,你们舞蝶派不过是我们舞月阁的一个分支,没有了铁扇,我看你用扑蝶掌怎么伤得了我,哼”辛晓媚不屑地看着贺兰进缓缓说道。
浅笑不改的贺兰进如辛晓媚所想的那样摆出了扑蝶掌的起手式蝶翅分花,知道破绽之处的辛晓媚直取中胸抢先攻上,直击贺兰进这招的难防之处,在看着的贺兰进微退一步后并拢双掌正是一招花拢飘蝶,不慌不忙的辛晓媚依着脑中所记的破招方法双掌紧合直插向贺兰进因掌合拢的一丝空隙。
双掌一夹,辛晓媚的双手立时被贺兰进紧夹不得动弹,这时贺兰进才笑道“你以为我有那么笨吗,不会改招?让祢凌虐,太蠢了祢。”浅笑着的贺兰进一夹拉,被势所带的辛晓媚便自然而然地朝贺兰进冲去,当贺兰进一收双手就抬,那辛晓媚的双手马上被架了开来,中门大开,不疑有他的贺兰进对着那看似柔软一击就断的小腹就是一拳。似要跌倒的辛晓媚的嘴角呈现冷笑之意,纤脚直踢而上。当贺兰进的拳头贴近她的衣服那一瞬间,纤脚重重地踢上了贺兰进的下巴,受创的贺兰进力散神消,趁着有短暂的空隙时间,辛晓媚弯腰躲过了重重的一拳。拭去嘴角的鲜血后贺兰进露出一副认真的神情自嘲的说道“看来还真不可以小看祢这头杀母的禽兽,还是认真一点吧,免得打不了老虎还被老虎咬死了,对吧张铭,”被看着的张铭露出一副不可置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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