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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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胸口有着脚印的绿衣人匆忙爬起欲走之时剑无血已经斜剑挡在了他们的路前,四人前后望之,还是选择了张铭作为突破口,谁让张铭拿着的是一把不形不类的飞刀,而且看起来又是黯淡无光比之寒光闪闪的诡异长剑简直是差天都没那么远,傻的都会在感觉中选择自己认为危险较小的方向逃。还算有点小聪明的四人分开四路而逃。

但这能改变得了什么呢,轻功如此拙劣龟都比他们快(至少在张铭的眼中是这样的,其实他们的速度已经接近百米五秒了),三声悲喊传入还在逃跑的绿衣人耳中,绿衣人更加快了速度,不过这垂死挣扎似乎没有一丝的成效反而会让他摔得更伤毕竟摧起仅剩真气运流的张铭已经追及他的身后,一只脚正向他背脊骨推进。

藏土被翻掘而起,鲜红的营养液随之渗入了土中,给这再次看见太阳的土壤换上了新衣服,几条绿丝上染着殷红飘向远方,似在呼唤着春天的到来。

重伤的绿衣人没能够再次爬起,只能在地上不断呻吟蠕动着,张铭仿若未见,一脚将其踢翻,冷冷喝道“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怎么会在这里埋伏我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了加重威胁力,张铭揉按起指骨发出“咄咄”的声音,顺便也让邪邪的笑容挂上了嘴角。

额汗直飙的绿衣人紧紧捂着胸口口颤抖抖地说道“要杀就杀,大王子终有一天会荣登大宝,到时就是你们惠济商团的末日,对你们这群冥顽不灵不识时务的蠢人我的话就说到这里,动手吧,”对着眼前这个死撑充英雄的绿衣人张铭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无端端打了一场仗结果发现敌人的目标不是自己,这未免太过滑稽了。苦笑不已的张铭对着绿衣人甩了甩手说道“走吧,我不妨告诉你我不是那个惠济商团的人,这回你的同伴也算死得冤枉了,埋伏错人自送去自己的性命不可不谓之可悲,趁现在本公子心情尚佳你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听完张铭话后绿衣人立即喷出一口血,双眼翻白,倒在地上不知生死,张铭见之不禁摇起头来道“心灵实在太脆弱了,这么一丁点的冲击都承受不了,你那努力就这样白费,亏我还在心里打赌买你能支起身体,谁知还没走到一步就再次躺下,可惜,真是可惜。”随后而至的剑无血等人踩过了绿衣人的身体继续赶向张铭。

喧闹的叫卖声传入了张铭的耳朵后顿时化为了仙音,张铭愉快的心情不可阻挡地到了来,先前郁闷的心情不知被抛到了哪个角落,在张铭踏着大步离开不久数十人沿路涌入了刚才的战场,仅剩一口气的绿衣人被‘客气’地唤醒,接着……

“唉,真是冤枉白白弄得自己一身汗,搅得现在浑身都不舒服,星秀帮我按按肩吧”张铭带着淡淡的笑容望向南宫星秀说道。南宫星秀听之装作没有听见眼神不断闪烁,看得张铭乍舌不已暗道“女人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对你好时热情如火,对你不满时就当你不存在。”“噹”的一声张铭的头与一根漆红木柱撞到了一起,南宫星秀捂着小嘴笑了起来,张铭轻轻揉着被撞到的右额笑看向南宫星秀道“星秀,不如祢也来试试好不好,很舒服的,来吧”南宫星秀摇摇头退后说道“不要,撞木柱会很疼的,不要就不要,你笑得好阴森哦,别过来好吗,人家跟你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这样耍你好不好”张铭笑得更灿烂道“好,那就怪了,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坏女孩,一振夫纲”话声未落齐便奔跃而向南宫星秀。

“哇”的一声后南宫星秀转身飞奔而逃,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街道,赵欣幽怨地看了一眼剑无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的伤哀似化成了一条没有实体的绳索缠绕起赵欣的心,剑无血也似有所感地叹了一口气,剑鞘划过石路留下一条弧线,饱受压迫的咬起牙挺起着腰板望向前方不远的糖葫芦缓慢前进着。

“哎呀”南宫星秀躲闪不及被张铭扑个结实倒在地上,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南宫星秀自颈而上红起,奋力挣扎想从张铭的怀抱中脱出,张铭却毫不在意仍旧抱着南宫星秀的要,将其压倒于地,那粉嫩的手臂在粗糙的地面磨下也红了起来,当张铭轻轻在南宫星秀的耳珠上舔了一下后南宫星秀立时静了起来。得意的张铭在南宫星秀的耳旁说道“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好不好,用不用我再舔祢一下”,张铭松开一手支起。

张铭刚一站起,南宫星秀便捂着脸站起来冲进了张铭的怀里肆虐,见火候也差不多了,张铭一把弯腰抱起南宫星秀在一片谩骂声欢跑而逃。

“品尝着至爱的糖葫芦留下了‘激动’的眼泪,剑无血买给他的两串糖葫芦仅剩一颗终于进了他的口,而一旁心满意足的赵敏便用她的舌头舔着留在牙上的红糖。”“怎么了,,是不是有哪个坏蛋欺负你了,姐姐给你出头”刚从张铭手上‘逃出’的南宫星秀见之问道,一把冲到南宫星秀的身前就抱着眼前的大腿哭了起来,经过南宫星秀的好声劝慰后方才收起哭势,赵欣对着得意洋洋的赵敏就是一阵狠捏,周围的食客也被逗笑起来,轻风吹过了赵欣面上的纱巾到了剑无血冷冰冰的脸庞,透过那长发隙间可以隐约看到那眼神中暗藏着温柔。

整齐的步伐踏在略算平静的街道发出一片频音相同之声,马的嘶鸣带来了紧急的情绪,众食客不由得把手按在那扁平的钱袋上,面上一片凝重。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盔甲的官从外走入发出吱吱的响声,掌柜似已习惯并没有露出奇怕之色,只是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小箱走向军官,军官眼中露出了贪婪之色夹步向前一把夺过掌柜手拿之箱,平放于手,一掀开箱盖数十绽银两便暴露在众人的眼中,军官不满的说道“不是二百两吗,怎么只有一百九十,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这家酒楼还要不要,”掌柜惊疑道“上月不还是一百九十吗,怎么又改了,二百两已经是我这家店的纯赚的利润了,若是全部给了你们,我这一家子就要喝西北风,希望官爷能给小的一条生路高抬贵手吧,”“总之今天你不交齐二百两,谁来也没有情面讲,外面的兄弟进来,准备砸店”军官大声让大道。

惊慌的掌柜将目光投向众多食客,食客见之纷纷低下了头,张铭轻蔑的看着涌入官兵说道“以金钱为规的军队还不如一群为钱忙命的土匪,纵使表里威武又如何,不过是绣花枕头一个软绵绵的,上不了战场”,张铭声音虽不大但在这静况下便显得十分突出,军官冷哼了一声抬头看着张铭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侮辱我军,乖乖地下来受死,官爷我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张铭报之一刀,军官双目怒瞪地向后倒去,一旁的士兵那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故在军官一死便乱起一团,张铭见之更为鄙夷冷笑道“有姿势,无实际的虾兵蟹将一死后便化如此,倘若是在战场岂不是不让敌军笑死,有这一小群人在军中,那一支军队在没有开战就已经可以预测到结果”。

当张铭从楼上一跃而下之时,士兵的混乱也随之停止,众士兵纷纷拔刀砍向张铭,但是如果就凭他们这么一群披着狼皮的羊就可以伤到张铭,那么张铭早已成为土里的一堆化肥。

三两下功夫十多个草包士兵便被张铭在其喉划开一道长痕,倒在地上,从他们喉中涌出的鲜血很快就把他们的衣服染‘红’。酒楼里一阵欢腾之声响起,但是过后不久众食客慌忙逃出了客栈,掌柜面如土色地瘫坐在地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直瞄着木质地板仿佛要看透这地里的一切。赵欣见之问道“刚才那些人不是很高兴的吗,怎么一会儿后变得那样惊惧,这酒楼的掌柜应该是最高兴的,但现在看起来是他是最伤心的?”勉强笑着的张铭摇摇头说道“这件事是我错了,我就得了他一次却救不了他第二次,第三次……待下一批官兵进到这酒楼时看到满地死尸后便是掌柜的死期,是我太鲁莽害了他。”赵欣笑笑道“让那掌柜走不就行了吗,干嘛要在这等死”,张铭拍了拍手旁的桌子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走后谁来打理这酒楼,而他又靠什么生活,他只是一个平常人有自己的家,因而他不能走啊”。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就扔下他不管而自己离开?”赵欣疑道。“我打算送佛送到西,帮他解决这一危机,你们意下如何”张铭转身向剑无血和南宫星秀问道,剑无血依旧是那副天塌不惊的漠然表情,而南宫星秀自然百分百同意,这么‘刺激’的事她不参加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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