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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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飞扑而至的爱人,司徒青神机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张开双臂把扑来的芸雪妍抱得紧紧的,一瞬间幸福的感觉温暖了司徒青神机的身心,下一刻,梦碎无兆。

匕首贯穿肩骨的剧痛远远比不上源自心里头的哀痛,看着持着那还在滴血的匕首的芸雪妍,司徒青神机露出了一副惨然的笑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祢要这样做,是怪我太迟来接祢了吗?”

一脸木然的芸雪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一点应答司徒青神机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用那空洞得吓人的眼睛看着,见之司徒青神机恍然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这样。”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司徒青神机大喊叫道,‘钱映台’拍着手掌从一旁的屏风后缓缓走出,笑道“不错,还真是不错,这么快就发觉了。”

“钱映台,你怎么会在这”司徒青神机一脸惊讶地说道,淡淡笑着的‘钱映台’没有回答司徒青神机的话,径直走到芸雪妍的身旁,一把将其抱在怀中抚摸起她那光滑的脸蛋,久久才说道“我怎么不可以在这,我已经在这住了十七年了,你说我怎么会在这是不是有点发傻了,祢说对吗,芸奴,”“对的,主人”芸雪妍机械般地应说道。

“拿开你的臭手,不然我包管你等会儿会死得很惨”怒发冲冠的司徒青神机红着眼咬着牙说道,“哟,还敢来威胁我,好,芸奴,给我刺穿他的右肩骨,然后再慢慢用刀捅死他,如果他敢躲开祢,祢就干脆自杀好了”‘钱映台’阴阴嘴笑道,芸雪妍应了一声“是的,主人”后便再一次扑向司徒青神机。

“雪妍,快点醒过来,快点清醒过来”司徒青神机焦急地说道。“没有用的,你是叫不醒她的,如果你妄想用点穴来制住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她将会筋脉尽断而死,司徒青神机,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办,是她死,还是你自己死,选择吧,这个游戏可是很残酷的唷”‘钱映台’哈哈笑道,赶紧停下点穴的手的司徒青神机抱紧那如同木头一般的芸雪妍,温柔地说道“妍,假如祢能因此而醒过来,那我死也值得了。”

显然司徒青神机的情话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匕首如期地扎入了司徒青神机的右肩,洞穿了右肩骨,司徒青神机的右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眼中毫无神采的芸雪妍拔出了匕首,举高,闭上了眼睛的司徒青神机苦笑着说道“妍,往我胸口深扎一刀吧,那一切就完结了。”

握紧了匕首的芸雪妍直往司徒青神机的胸口刺去,直直地站在原地的司徒青神机等待着死亡来临的那一刻,而在一旁的‘钱映台’带着魔鬼般的笑容兴奋地看着这一切。一瞬间似乎所有的事都已经成了定局,刀‘缓缓’地扎入了肉,进入,进入,“轰隆”的一声巨响雷鸣从远而至,芸雪妍害怕地扔开了刀蜷缩起来,如旧时般司徒青神机抱着她安慰起来道“没事,没事,不会再响了,雪妍不怕,雪妍很坚强。”

被晾在一旁的‘钱映台’脸色一黑喝道“芸奴,快站起来杀了那个可恶的小子”缓缓站起的芸雪妍挣脱了司徒青神机的手,走至匕首旁边弯腰一捡,直插向司徒青神机的胸膛,就在匕首尖距司徒青神机仅一厘米处时芸雪妍停下了手,失神的双眼中流出浑浊的泪水,嘴里发出如同机械般嘶哑的声音说道“神机儿,”激动得流下眼泪的司徒青神机笑道“妍,祢终于清醒过来,终于认得我啦。”

突然间芸雪妍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说道“神机儿,快走,我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摇起头来的司徒青神机说道“我不走,用匕首刺入我的胸膛吧,那祢就不用这般痛苦了,若要以祢的痛苦来铺就我生命延续的道路,那我宁愿用我的死亡来换取祢片刻的解脱。”

‘钱映台’脸色更黑了,大声喝道“芸奴,快杀了那个臭小子,快点,不然祢就自杀。”两人不同态度的喊话使得芸雪妍更为痛苦,忽然间芸雪妍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对司徒青神机说道“神机儿,能够重新见到你已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听话感觉到不对劲的司徒青神机蹬脚想要撞匕首尖锋,但可惜撞到的只是残影。

破墙声起,侧脸一看的司徒青神机立即奔跳向已在墙外的芸雪妍,手奇迹般地抓住了芸雪妍的手臂,见之不忍心让司徒青神机随自己而去的芸雪妍狠下心双掌直拍在司徒青神机的胸膛,扯烂了绸衣身体上升的司徒青神机渐渐远离了芸雪妍,带着无尽的悲伤司徒青神机大喊叫道“不要”,声音传到好远好远,生机勃勃的青草枯黄了身躯,坚挺的大树枝条数折,飞在林间寻找着庇护的小鸟纷纷坠地,孤傲的猛虎仰天长啸,清道夫一般的野狗眼里竟也会溢出眼泪……一切一切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看着司徒青神机一脸悲伤的样子‘钱映台’感受到了一种近似疯狂的快感,大笑起来“好,死得好,反正我已经练成了修罗烈焰刀,鼎炉不要也罢,以祢最后的死亡换取我的快乐,芸奴,祢死也值得了,”司徒青神机依旧是那副失神的模样。

一脚,司徒青神机即被踢到一旁的铁架旁,‘钱映台’哈哈大笑道“怎么不起来了,反击啊,起来啊,我还没有玩够,刚才你不是很嚣张的吗,我钱映楼告诉你,你和你那师傅都是贱人,贱货,自以为了不起,其实不过是一坨****。”瞪直了眼睛的司徒青神机狠狠地看着此时面容扭曲似鬼非人的钱映楼,喊道“有种你就给我再说一次。”

又是一脚,司徒青神机喷出一口血,狞笑起来的钱映楼抓起司徒青神机的头发硬扯他的头到一边,笑道“看你还敢嚣张,你知道铁架上的红点是怎样来的吗,我告诉你好了,就在那贱货到塔顶来的第一夜我和八名长老把她绑在这铁架台上狠狠地奸了她一夜,从此后她就是我们九个人的鼎炉了,你还想不想知道她在这塔顶的生活有多快乐啊。”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司徒青神机像一个打碎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童一般哭泣起来,身体像一只受寒的猫一样蜷缩起来。狠狠地在司徒青神机的胸前踹了一脚的钱映楼狞笑道“你叫我不要说,我偏偏要说,好好听着了,她每天的食物就是尿泡饭,她的舌头就是我沐浴时的擦巾,她的背就是我的鞋垫,她的肥臀就是我的坐垫……”

终于到了人格分裂边沿的司徒青神机爆发了,弹起身,一拳轰向钱映楼的脸,狠冷一笑后钱映台化掌为爪抓住司徒青神机无力的拳头一扭,肘关节处便脱了臼,运力一拍司徒青神机便再次撞倒于墙。

“垃圾就是垃圾,杀了你还嫌脏了我自己的手,自己跳下楼去见那个贱货吧”钱映楼擦着手看着站不起身来的司徒青神机说道。神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使其疯狂,而处于疯狂中的疯狂人却也能将神抹杀,全身散发着地狱气息的司徒青神机用另一只还在冒血的手一扭那脱臼的手,就把手给接好了,阴冷地笑了起来,道“谢谢你让我领悟了摘月鬼手的最后一层的意思,为了报答你,我可以让你免费提前体验体验地狱中的生活。”

一脸轻蔑的钱映楼说道“就凭你这个垃圾,哼,连替我****的母狗都伤不了的废物竟还敢妄想伤到了我,好,今天我就用我那高贵的手华丽地结束你的生命好了,”通常自掘坟墓的人至死都不会明白自己是怎样死的,摘月鬼手的最后一层的口诀就是“恨怒齐天,怨化鬼手,皓月当空,覆手即摘。”恨怨怒越深摘月鬼手便越强,很明显钱映楼已经将司徒青神机所有的理智一次摧毁了,越是平静的外表下越是暗流汹涌。

脸上没有多少认真的钱映楼举手就是一招修罗十字斩,交叉成血色十字的手刀气焚毁了铁架台后直杀向司徒青神机,露出极为灿烂邪笑的司徒青神机缓缓伸出刚刚接驳好的右手抓向血色十字刀气。

下一刻,钱映楼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那血色十字刀气在距离司徒青神机指尖不足半毫米处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冷地笑了起来的司徒青神机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那就是我在刚才突破摘月鬼手的同时也悟透了‘烈焰掌’,所以你的那些以烈火掌为基础的招数就不用拿出来丢人显眼了。”

“不可能,不可能,刚才一定是凑巧,我苦心专研了二十多年的修罗烈焰刀不可能就这样败在你的手上,去死吧,修罗灭天”钱映楼一瞬间拍出了无数的掌影,很快掌影融合成一只巨大的火红手掌印向司徒青神机,炽热的气流并不能使到司徒青神机有任何的不适,再一次司徒青神机举起了右手,偌大的掌气消失无踪,心慌的钱映楼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就在他想转身而逃的那一刻,一直看不见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一扭一拍,钱映楼感受到了司徒青神机刚才的痛苦,就在其倒地的前一刻司徒青神机的脚在其胸前连踢了三脚……

经过司徒青神机近一个时辰的‘修理’,整个塔顶成了修罗地狱,此时的钱映楼已经不能够再称为人了。

在摘月鬼手的特殊手法下司徒青神机将钱映楼的皮和骨从他的身体里分离了开来,被烧结的盐骨和盐甲套入了钱映楼的身体,各种各样的铁制品穿过了他的肌肉,烙印在他的身上留下永恒的印记,带出焦味,一根竹竿从****穿入从口传出,串在竹竿上面的还有他的两颗蛋蛋,至于另一部分则在他向司徒青神机吐血箭的三秒内被司徒青神机强行压进了他的肚子,掌心被临时所制的木钉穿过,看上去活像个小耶稣。当司徒青神机完成了他自己的杰作后才意识到楼层内已经多了三个人,漫天的杀意再次涌起,透明着的双手带着销金融铁的温度朝着张铭的脸抓去。

那双死神之手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被弑神剑指着,而是因为那被张铭抱在两手上的女人,那张泛着笑容熟睡的脸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收拢了司徒青神机的杀气,萧杀的力量消失于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微有血色的俏脸后司徒青神机的脸上也出现了天真无邪的笑容,随后一声不吭就栽倒于地……

三个月后,神医谷内的一间较为清幽的木屋内的床上,“哎呦喂,好痛,痛死了,是哪个混蛋在老子头上砸了一棍子”司徒青神机捂着脑勺骂道,三秒后屋内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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