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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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枫,人家快不行了,脚已经痛得跑不动了,其实我们干嘛要跑,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告诉人家,还有欣姐姐为什么会那样的?”南宫星秀捂着胸口不断地喘着气说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猜出个大概,我想应该是赵欣被人偷袭得手后送到了那五个踏着灵杖飞在空中的贼人那里,之后不久剑无血发觉而赶到那儿,于是乎两帮人就打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要逃祢自己想也想得到,给你一个提示,在我们离开师傅那儿时,师傅和江前辈告诫过我们什么,祢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了”张铭捏着南宫星秀的鼻子说道。

“难不成剑无血用了那把剑来杀人了?”玉琼试探问道,轻轻放下背上的赵欣后张铭一把抱住玉琼连连亲在那潮红的脖子上,说道“还是我的玉琼宝宝比较聪明,是谁说胸大无脑的,我看我的玉琼宝宝不仅傲然出众,还有文曲星的智慧呢。”

玉琼伸手遮住了张铭的眼睛后说道“口无遮拦,教坏小孩了,你们男人就是喜欢盯着人家那里看,坏死了,看你那么色就不让你看,免得你忍不住就在两个小孩面前做出些坏事来。”

拍了拍手后张铭笑说道“不玩了不玩了,松开手吧,我不和祢开玩笑就是了,免得某个人要吃醋了,”张铭一松开手玉琼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逃离了张铭的怀抱。虽说雷震天和江凌已经对张铭说过弑神剑有多厉害多厉害,但在张铭的脑中始终认为弑神剑虽然厉害,但不过是一把兵器,倘若使用它的人倒下了它就和废铁没什么两样的,因而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心剑无血的安危,毕竟刚才聚集在村外的人少说也有两千人,蚁多足以杀象,而且那蚁群中还有五条受伤的猎狗。

越想越不对头的张铭焦急起来,背起刚让二女换好衣裳的赵欣就往村子回跑。半个时辰后张铭再一次来到那村外之时张大了口,身体颤栗着,原本站着的活人的地方已经堆满了残肢碎肉,鲜血代替了雨水透入了土地使到张铭踏在这修罗地狱中一般的泥土上时感受到了一丝松软,让人讨厌的苍蝇在死尸上不断地盘旋,血液沿着半干的小溪流到细水穿流的小河中染红了清澈的河水。

暮然间张铭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罩住了自己,转头眺视竟然是剑无血,只不过现在有一股黑气照在他的身上,这就让张铭感觉到他与平时的不同,正当张铭惊讶于弑神剑带给剑无血的变化之时,剑无血已无声地靠近了。

觉得不妥的张铭大喊道“玉琼,接住赵欣,星秀祢快点带他们走,快点。”剑无血突然‘消失’了,闭上眼睛的张铭听声辨位,右边,张铭刚移好枪位弑神剑便已斩到,没有发出轻响声弑神剑的剑刃就陷入了枪身里,虎口震得发麻的张铭正像打算推枪而避,但毕竟他的速度不够剑无血快,吼了一声的剑无血压剑而入,这才拉枪而退的张铭眼睁睁地看着雷震天送给他的那杆枪断为两截。

胸口之衣被划破开来的张铭唯有借以神机影风身来苟延残喘,而那弑神剑不是透出的剑气将张铭的衣服裤子变成了布条装。

又一剑劈开残影,硬石血土被震起,狠狠地击在张铭裸露的皮肤上,吃痛的张铭退了不止十步,痛感从后传来,侧目一看竟到了森林的边沿,“这回惨了,不过九十个呼吸的时间便已退了差不多三里之远,再这样下去我非让他给累死不可,如果有一柄坚硬得足以抵挡他剑刃砍击的枪就好了,那或许还有一丁点的胜算,但这会儿该到哪里去找那么好的枪呢,这不是叫我等死吗,横着是死竖着也是死,不如挥拳拼命算了”张铭悲哀地想到。“枫,别,拿出珑玲来吧,人家有办法”俪焦急地说道。

二话不说张铭就从怀中掏出了珑玲,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过后张铭见到珑玲正慢慢地变长,变成枪的样子,不久一杆雕以龙蟠的黑色长枪便出现在张铭的手中,但是张铭此时却又不想用那唯美的长枪去战斗了,因为俪就附身在枪里,而且还是用她自己的能力使珑玲化枪的,这就意味着这杆枪已经相当于俪的身体,要张铭拿自己妻子的身体当作武器来用换取希望这比要他自宫还要难上几分。

弑神剑再一次斩至,无‘路’可逃的张铭凌空跳起,数十棵大树轰然倒去,剑无血仰剑上劈,一道看似能撕碎一切的黑色剑气直冲向张铭,踩在树枝上的张铭一挪身就避开了,但是剑无血却不断地挥起剑来。不断使用梯神机纵在树上跳来跳去的张铭快速地消耗着自身的真气,眼见就要耗尽真气之时俪带着严肃的口吻说道“难道你忘了我魂魄里有缘灵共命术的作用了吗,只要你的身体死去我的灵体也会随之而消散,难道你就只为了自己的感受而放弃我的生命?那就算是我看错人好了,我不希冀你能成为天下第一的英雄,但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够保护好,你叫我还能怎样去爱你,假如你是真的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挥起你手中的长枪来证明吧。”一愕的张铭忘了用梯神机纵,直摔向弑神剑的剑尖,就在张铭距离剑尖不足一尺之时气急了的俪在张铭心中发出一声惊天惨叫把张铭给唤醒过来,连同过去一幕幕许下诺言的记忆也一同唤醒,露出一副认真表情的张铭大喊道“爱的诺言我会用灵魂为保行动为证。”

剑尖刺在枪身上引得枪身轻震发出“嘤嘤”之声,压枪借力的张铭一招燕返跳到距离剑无血仅三米的树桩上,单手举枪直指剑无血,剑无血的眼睛突然一红,弑神剑漫出一股黑雾包裹住了剑身。

再一次剑无血‘消失’在张铭的眼前,而张铭也再一次闭上眼睛,但是却奇怪地没有听到脚步声,心中被胜利的坚决塞满的张铭张开双手全心全意地感受风的流动,枪尖突刺右手方向,“叮”的一声轻响后伴随而至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而冷静下来的张铭却像是雨燕一般在密集的尖刺中轻松自如,剑每每在他的身旁穿过,‘无坚不摧’的剑气将森林里的树不断爆杀,一条条深深的长痕出现在地上。

恼怒而显得更为狰狞的剑无血一招重剑砸于地上造出一个巨坑后再次加快了速度,当张铭跳起一刺后剑无血便贴着枪身而削上,左手松而右手接,右手松而左手接后张铭便化险为夷,以脚尖支地的剑无血一转身就来了招燕回头,直取张铭的咽喉。

枪挑开剑后张铭立时以枪柄直捅向剑无血的胸膛,枪柄一撞上剑无血的胸膛那黑气就散了开来,但瞬时有合了起来,弑神剑被剑无血一扯,化为了两柄较之小点的长剑,挥剑带削,枪柄滚旋,剑拉而收再刺去,手执枪的张铭一转枪变化为挑刺。

一剑挡而一剑偏削向张铭的手腕,见之张铭立时旋枪换手持,剑刃削在枪身上没有带出火花而是发出呕哑的声音。枪收跳起翻身直砸,剑无血邪邪一笑后侧身而去,地上的黄叶纷纷被张铭震起,立时转枪势的张铭狂风扫落叶舞得黄叶化为球将张铭自己罩了起来,当张铭刚跃出球,那弑神剑便将叶球斩开,黑色的火焰一瞬间就把分开的两个半球给烧得干干净净。枪破灰而入,直插向剑无血的眉心,二剑化为四剑结合成流星镖模样,旋刃强大的吸力直卷张铭,眯眼成线的张铭尖刺风心,四剑散了开来,当剑无血一挥袖那散落的弑神剑再次升起,飞落于张铭的四周,接到提示的张铭一跳起那黑色气剑从地而出,放大了数十倍的弑神剑型的气剑从地上****而起,扭身倒转的张铭注以真气及雷电之力直刺气剑之尖,如剪纸般将气剑切为两半,及枪下地四剑齐飞。

“轰”的一声巨响后张铭枪尖所入之地方圆三米陷入了地里,浑身是汗的张铭一跃起就遇到四剑弑神,一挡,四剑合为二,倒转枪身而挑上,虽然张铭已经仰着头但还是被剑划伤了下巴,再踢脚起,二剑化为一剑倒插向脚,枪尖一架,一剑再化为二剑,上取咽喉下取两腿使得张铭不得不旋返枪尾与枪尖,剑化为四,旋而刺向脸部,额冒冷汗手臂几乎麻痹了的张铭赶紧仰头竖枪倒挂金钩……

一柱香后伤痕累累的张铭贪婪地呼吸着真气,黑气渐渐淡下来的剑无血也露出了疲态,柱剑而喘,枯黄的树叶缓飘而落,旋过几个圈后斜插向地。叶一贴地两人同时跳起,枪旋如龙卷直刺,剑快如闪电直劈……

第二天早上热热的阳光透过帐篷晒到张铭被绷带包扎外的皮肤上,钻心的疼痛不断从身体内各处传出,苦不堪言的张铭多么想要昏迷过去。感觉到敏感部位被摩擦的二女转醒过来,见张铭已醒,激动得流下眼泪,激动的玉琼抱紧了张铭的头,也不想想昨天为张铭的身体保温时已经脱光了衣服,埋入到两团温软中的张铭简直就要从幸福中缺氧而死了。

见到张铭侧脸紫肿的南宫星秀急忙说道“玉琼姐姐,祢快放开枫,他快呼吸不了空气了”一听张铭赶紧把张铭的头挪开,立马大口大口地吸气空气来的张铭仍不忘眼勾勾地盯着玉琼粉红色的****,一副色狼模样,在张铭的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后嗔道“大色狼,才刚刚好起来就又好色了”说罢又想去敲张铭的头,抓住了南宫星秀的手的玉琼说道“昨晚祢答应过我的事都忘了吗?”顿时如斗败公鸡似的南宫星秀垂下了头说道“没有。”

看了张铭受伤的肩膀一眼后南宫星秀温柔细致地替张铭按摩起来,微微一笑后玉琼说道“枫,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应该多睡一点,不然要康复就要多花很多时间了,等你好了之后,你要的玉琼都给你就是了,”搔了搔头后张铭睡下说道“这可是祢说的,现在我再睡一下。”

确认张铭已经睡熟了之后南宫星秀方才小声地说道“姐姐,祢刚才为什么非要制止人家呢,如果什么都依他的意思去,那样发展下去我怕过不了一年半载我们姐妹的个数就要超过十个了,到那时他就更没有时间陪我们了。”

仍旧泛着幸福笑容的玉琼说道“妹妹或许在学识上我不如祢,但在看人上祢就不如我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会吃醋,我也怕他会不理我,但更怕的是使他伤心,如果说他真有他平时口中说的那么色,凭他身后的实力要女人还不是招招手的事情,或许那些女人不及妹妹那么美丽,但是他却可以要一个甩一个,玩腻了就抛弃,但是他现在却没有这样做,这已经很不错了,妹妹,祢知道昨天我见到他浑身是伤时有多心疼吗,我不希望再有新的伤痛出现在他的身上,所以我才会制止你,希望祢多把他当作丈夫而不是随便玩玩的情人,好吗??”

点了点头后南宫星秀说道“好的,以后我会多加注意一点的了,但是我可不想学祢那样打算什么都依他,是人家认为合理的才依他。”

三天弹指间就过去了,在玉琼亦妻亦母的照顾下张铭康复得很快,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只是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总体上来说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睡在毯子上不肯起床的张铭无论南宫星秀怎样诱惑他,他就是不起,像个贪睡的小孩似的一样,翻着白眼的南宫星秀看着玉琼说道“姐姐,祢看,祢把那只臭色狼惯成这样了,明明昨天就可以起身了,他就是不起来,大概是祢把他照顾得太好了,让她喜欢上被祢照顾的生活,现在人家的话他都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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