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1 / 2)
“你说什么?你的儿子是姬正勋?那,假扮的姬正勋是谁?”张铭突然窜起道,明显地老妇被张铭吓退了一步,“喂,你别突然站起来好不好,那么大声吼叫是想要吓死我啊”修武捂着胸口说道,状若未闻的张铭直盯着老妇,不清赵内情的人还以为张铭和老妇有一腿,待老妇镇定下来后缓缓说道“没错,老身的儿子的确是姬正勋,老身那可怜的儿子早在十年以前就被人害死了。”
抽泣了几声后老妇继续说道“在后来的姬正勋,也就是你们见到的那一个是凶手假扮的,记得在十年前的那一天,大雪,庄内庄外都被大雪覆盖,庄里的下人都忙着扫雪,也算是一副热闹的景象,老身的三个孙女正堆着雪人打雪仗,老身笑呵呵地站在一旁看着,至于老身的儿子儿媳妇则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时而发出咯咯的笑声,一家人快乐无比。”愤怒爬上了老妇的脸,口吻想要杀人的老妇继续哭道“就在不久后老管家匆匆走入说道‘河鲨帮帮主布正明求见,希望庄主早点儿见他’,老身那可怜的儿子皱了皱眉头不悦地说道‘那个讨厌的人又来了,我去应付一下很快就回来’,老身忽然觉得不舒服也在不久后走回自房,等到老身从客厅经过的时候摔杯声冲入了老身的耳朵,老身疑惑便贴门而听,听到‘布兄请回吧,那钥匙乃祖上所传之物决不会转卖他人,恕姬某不送,请回。’”
“过了不久老身又听到有人说话了‘姬兄,识时务者为俊杰,若不想惹祸上身就交出那一份钥匙吧,否则就别怪布某不客气了,’‘是啊,姬庄主还是交出来吧,人本无罪怀璧其罪,元某也劝你聪明一点儿吧’‘你们,你们三个真是欺人太甚,要动手就来吧,姬某也不是软柿子任尔捏揉,’”老妇一脸的惊恐,随后露出更为悲伤的表情说道“听到奸笑声后老妇大惊连忙捂着嘴躲到偏厅角落里,接着打斗声起,木器断裂声不断传出来,瓷器坠地声不绝于耳,老身心中的担心也越来越大,一声爆响后那些打斗声停了下来,过了两下老妇才敢探出头去看,就见到布正明和那青城帮帮主元宝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出来,那个和老身儿子一模一样的人穿着那沾有血污的衣服向两人挥手道别,一抬手老身就知道他是假扮的了,他的手腕没有那块青色的胎记,第二天老身的媳妇也被害死了,大批的下人被辞退,接着他又亲自招了一批人进来,老身自知不能和他斗,也斗不过他,因而老身才默默忍受装疯卖傻,希望有一天能有机会替老身那儿子报仇雪恨,终于在今朝老身去庙里上香之时老管家赶至,将绝影山庄被烧之事告之老身,并让老身来找神机公子。”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仇庄主也说姬正勋和他在十五年前相见时变化那么大,无论是性情还是行为举止都大异于前,之事神机某尚有疑点,那要是究竟是什么来的,竟然会招来杀身之祸”张铭掩抑住心中的喜悦心情说道,一旁看着的修武淡淡笑道“这样才有点儿对头,像条死猪那样闷都闷死我了,这样就好,等会儿我们继续吵,”看着两人修文摇头叹气不已,阿德则静观淡笑不语。
“那钥匙的作用老身也不大记得了,只是听老头说过好像把什么六把,什么天中、青城、姬米孙仇、还有什么开门后神兵什么使用秘籍要点之类的,老身不大记得了,希望公子能够替老身的儿子报仇,老身在这里给你跪下了”老妇声泪俱下地说道,说罢就向张铭跪了下去。
见之张铭赶忙将她扶了起来说道“老人家请起来,至于你儿子的事神机某会顺带帮你完成的,你就放心吧”老妇点点头后说道“一切都拜托公子了,老身先行告退了,若公子除掉了那两个奸贼后劳烦派人知会老身一声,老身就住在城西的大屋之中。”
以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水后老妇低下头向楼梯走去,心中欢喜的张铭大喊道“小二结帐,速来有赏……”
芸和河旁,四个浪荡的公子哥儿边调戏过往的‘良家妇女’边向泊船走去,船头的‘妈妈’们喜笑颜开地唤出各自的‘女儿’频向四条‘大鱼’招手,而四条‘大鱼’也笑哈哈地向她们走来,将至之时突然转向朝一艘大花船走去,令那些‘良家妇女’对那艘花船更为憎恨更为羡慕船上的女子。
乐声悠然飘出,清雅而不***端庄打扮的女子和各自喜欢的公子谈笑着,看清来就像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圣地,但是这艘花船恰恰是芸和河最大的妓院,这恰恰是这艘花船与其他花船不同的地方也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就是这里的姑娘有一定的自由,除了陪酒的任务必须完成外其余之事任其做主,她们喜欢的话可以和一个贫穷的公子****而拒绝一个有钱的公子,家的不如野的,野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偷不着的,因而那些心痒痒的公子则****夜夜在这儿等着,等着轮到心仪女子陪酒时过一段手瘾,而陪酒的女子此时会温柔地笑着灌酒,这一点倒和普通妓院里的妓女差不多,可是这里的酒水价格是外面的三十倍……一杯美酒下肚子钱袋里的银子就掏出去了不少,可见其中利润的丰足,比之普通靠卖‘肉’为生的妓院可不是一点半点,既赚了钱也不用月月换花魁低头摇尾向人乞怜。
“不知道这艘船的背后老板是谁呢,那么有商业头脑,悦心悦心,这名字倒有一点儿熟悉”张铭淡淡笑道,“你感叹什么,今天过后这里就会变得冷淡很多了,因为今天是个杀人的好日子,而那人也会在这里出现”修武拨弄着手中的折扇说道,“我不想和你吵,这五天来你杀‘强盗’杀得太多了,杀的杀气蚀心,小心一点儿,你现在的这种情况很容易走火入魔”张铭收起扇子说道。
“那是他们该死,那些村民已经穷的要啃树皮为生了,那些狗腿子还要去搜刮,不杀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修武狠狠地说道,“那你也不用要我将身上的银两布施下去啊,直接去砍那些狗官开粮仓啊,为什么要开我的钱仓,这五天来我已经向先机楼拿了一万五千两了,迟早我都要被你们三个兔崽子生吞活剥了”张铭哀叹道。
“你身后是一座金山,我想要挖空恐怕不是一般的难,不说啦,我先进去玩玩,等到人来了的时候叫我,一齐动手”修武撒腿就进了去,“真是管不了他,哎,你们去玩吧,我这座金山在你们身后撑着”张铭笑道,无声疑惑地回头一看,人影早已经没有了,苦笑想到“哎,真是没用,一点钱都赚不到还要花手下的钱和未过门老婆的嫁妆,我这个男人还真是失败,”顺直而走,走进。
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走来走去张铭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愿意上前搭话,家里佳人在等候,如今他却在妓院里逍遥已使到他心怀内疚,再加上俪的音讯全无更使得他心情低落,独自站于船头的他引起了护船卫的注意。
“哎,你站在这儿干嘛,不去玩吗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公子哥儿”一名较年老的护船卫走到张铭身旁后说道,惊醒过来的张铭勉强笑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我就在这儿干什么,”一愕后护船卫笑道“公子真是爱开玩笑,我等在这保护客人的安全,你也在保护人?”一甩手,扇开,拿错面的张铭自顾扇着那画有**的扇子笑道“你在这保护客人,难道我就不用保护我的客人了吗,你看我英姿勃勃身强体健,一双电眼封杀天下少女,风度翩翩,武功比天下第二高手好上一点点,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啦。”
老护船卫强忍着心中厌恶欲吐之感勉强一笑说道“公子的职业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做的,小的有事先行告退了,有空再聊,”当老船卫与年轻船卫谈起时则群笑而视之,那种像看怪物一般的眼神使得张铭很不舒服,,不明所以的张铭淡笑并向老船卫挥手,大笑声窜起,暮然见一个身影摄入张铭的眼中,吓得张铭立即转身轻骂道“靠,到哪儿都能遇到仇敌,天杀的贱人,你影杀没事来叫鸡也要捡这么一个时间,真是和我命数相冲,看来下手的时候要选一个远离你这家伙的地方,等本公子完全恢复的时候你再来不行么,到时不知道是谁要躲谁。”
凑下身贴船边而行,下船后立即跑到树旁下取土抹面,再上船的时候却因为那番打扮遭到了阻碍“公子脸上污脏恐怕会吓到吓人吧,还是清理清理下吧”一位尽忠职守的护船卫压刀鞘挡之,见进不了又不想动手的感到麻烦之时一个和他一样在脸上抹了土的娇小女子拉起她的手就往内走说道“表哥,你怎么不进去,我爹等你好久了,”护船卫见到女子后立即后退让开一条路说道“得罪了得罪了,请进请进。”
正当张铭迷糊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表妹的时候,那名脸上沾了土仍遮不住俏丽脸容的女子向他伸出了手说道“喂,大笨熊,拿钱来,本小姐带了你进来你总要给点儿引路费吧”一愕后张铭轻笑道“这也对,那你要多少,小不点,”听之娇小女子立时鼓起双腮说道“不许叫人家小不点,人家叫望月,好好记住了,我要你,身上的一半钱”听到后面半截话向后退了一大步的张铭拍着胸口说道“幸好幸好,我给钱你就是了,不就是钱么,说话不要一截截的行不行,吓死我了,”捂嘴大笑起来的望月颤着身体说道“难不成你这家伙真的会那个你,你也太无自知之明了,谁会那个你。”
从钱袋里倒出一半银两的张铭将钱递送给给望月,就因为我太有自知之明了所以才会那样,我家里的几个娇气都天姿国色的,你这还没有发育的小不点我还没有兴趣,夺过张铭钱袋的望月笑道“说谎也不会说,就你那一副尊荣,还天姿国色,别想借此吸引人家的注意占人家的便宜,人家的心里可只有蓝风哥哥,你的诡计已经被戳穿了,靠边站吧。”
哭笑不得张铭呆呆地看着手掌上的银两喃道“疯子的爱人肯定也是疯子,可怜了她爱的人,不疯也要被她弄疯了,”随人流而入船内的张铭见到了阿德三人,见他们玩得正开心不想去打扰他们,朝最喧闹的地方走去,渐入,张铭浅笑道“世欲乱而赌必兴,”围在赌桌前的赌徒比之舱外之人还要多上一倍,还真是人头涌涌巨商神机集啊。
袖子突然被人一拉张铭重心不稳险些被扯倒,幸亏他身手敏捷否则就落人笑柄了,侧目视之望月睁大了眼睛,眼里水汪汪的一片,顿时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张铭心头,想要逃离无奈衣袖被人抓住又不好意思对女人动手,因而站直不动说道“小不点,你又想怎么样,刚才我不是已经把引路费给了你了吗,可别再问我要,我可不做亏本生意。”嗔怪地看了一眼张铭后望月娇嗲道“人家又不是白白问你要,你怕什么,只是问你借而已,很快就还你,人家下一把准赢”光听声声音张铭的心已经软了一大半再对上那双电死人不偿命的眼睛,自动自觉地把大半银两从怀中掏出给她。眨眼间望月便抓满两手的银两去押宝了,而张铭则苦笑空空如也的手掌,一甩头就把不快的事情给甩到脑后了,继续游览起来这艘大船的内部,发现不但有买东西吃的小吃摊,还有服装区等等的地方活像是一个复古的大商场。
“怪不得这艘船奇大无比,原来内部还包含了这么多的东西,不知道他是怎么动的呢,人力?还是火力蒸汽?”带着疑惑张铭像一只老鼠般东躲西藏来到传来大喝声的楼梯口,虽然还没有进去但张铭已经感受到楼梯下的热闹景象了。阴阴寒的杀气从楼梯口上方传至,“五个高手,看来这艘船的主人和那隐武林有不错的关系啊,下了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埋伏,如果有岂不是让人上下夹攻,这楼梯虽然宽大但是如果开大起来可不好脱险啊,无谓为了一丝的好奇付出生命的代价”细想于心张铭作出了抉择,转身,杀气立时消失,露出淡淡笑容的张铭往回走去。
及至赌场衣袖再一次被拉住,怒火冲到大脑的张铭正想要转身大骂的时候转头,眼角泛出珠光的眼睛配上那一副可怜兮兮的俏脸,一盆冷水从张铭的心头倒下,“望月大小姐,我服了你了,这一次你又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一个钱都没有了,你再求我也没有用”张铭郁闷地说道,衣袖再被轻拉,“借借”,“借借”,“借借”望月越叫越大声,附近已经有人注目而视了,眼神中带有某种戏虐的意思,不想被人当作姐姐的张铭应付式地从怀中拿出一锭银放在望月的手中,但望月人不肯放手,越喊越大声,越来越多的人向张铭投以异样的目光,心起一计的张铭抱起望月说道“小妹我们走,省得让这群没有见过美女的丑男人观看,”朝四周乱抛媚眼,摆动着臀部,一时间呕吐声大起,酸腐难闻的气味充斥在赌场中……
“放我下来你这个臭男人”望月牙手并用地向张铭发动了攻势,一松手,望月跌在了地上,眼泪直冒说道“你欺负人家,人家要告诉姐姐,”周围之人投以蔑视的眼光,张铭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兄妹吵架啊,”护船卫从远赶至,见是小姐和‘表公子’于是再次散开各归各位。
不久一个约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登船就引起了张铭的注意,因为很多人都在向他打招呼,叫道“布帮主好,”顿时心花怒放的张铭向赌徒见到金山般盯着不放,想到“主菜终于上桌了,我等你好久了,”下一秒张铭皱起了眉头,在其后的三人皆是高手,杀气虽然还没有外放,但从精神面貌各方面综合来看便知,也算是对同一级强者的自然感觉吧。
不想引他注意的张铭立时俯下身来说道“好,望月大小姐,我服了你,我将剩余的银两都给你总行了吧,”“不行,刚才你抱了人家,除非你先答应人家一件事,人家就放过你”望月收起了哭势说道,想了想后张铭还是咬牙说道“好吧,你想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除了要我杀人或娶了你之外。”脸红了起来的望月擦了擦脸说道“人家要知道炫蓝风哥哥进近来的消息,你是先机楼主一定可以获知吧。”惊而后退的张铭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先机楼主的,”站了起来的望月捂着嘴唇说道“你的手啊,江湖上不是传闻你脸上有刀疤,左手焦黑可挡任何兵器砍击,人家咬得牙都快掉了你还没有喊疼又没有血出,还不是张铭?”
脑中灵光一闪而过颈后冷汗冒起,不禁想到“既然这小丫头都能够猜到我的真实身份,那其他人不也,糟了,影杀,刚才我来了那么两场大闹,他岂不是也在暗处盯着我,怎么办”“喂,醒醒啦,快点告诉望月他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啊”望月拉扯着张铭的衣袖说道,正烦恼中的哪里会有心情理会疯子的行踪当然不可能知道炫蓝风的真实情况了,但又要堵住她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于是说道“那个疯子还在被人追杀吧,吃不饱睡不暖,恐怕挨不到一个月就会被抓到,然后砍了,”大惊的望月后退了两步,愣了几秒后眼中突现坚强之色,虫抛向川闷,对之张铭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一点儿拦住她的意思,“望月千里寻夫记”这一脍炙人口的故事也因为张铭这一没有阻拦造就了,而这时的张铭自然不知道。
船开了,滚滚的浓烟升往皓洁的明月,此时的张铭终于知道了船头那根巨大的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了,原来是一根烟囱。无暇多想,张铭直跟着布正明而行,赌场,一来到赌场布正明便停下了脚步,一位庄家让开了位置让他坐上,“看来姓布的和这艘大船的主人关系不一般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啊,直接出手的得手机会不大啊”修文露出苦笑说道,看着手中的两袋银子修武笑道“管它机会大不大,押了再说,”而阿德则看着自己那干瘪下去的钱袋说道“财迷,这一押,赢了倒好如果输了连命都要压上,还是仔细地思量一番为好啊,神机大哥。”
‘沉’思了两秒后张铭想到了一个极好的计划,贴着三人的耳朵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三人,修武三人点点头将钱袋送往张铭的手中,随后散开走到较远的角落,舒了一口气后张铭托着钱袋走向押注的摊前,当然不是布正明的那一桌,他的赌本还不够大所以急需要去变钱出来,庄家一摇骰子张铭便全神贯注地听着骰子翻动的声音,盅停,张铭大笑道“这回准是开大,我压一带钱五百两,”过了几秒后庄家喊话道“买定离手,开啊”盅打开了,三点一,围骰通杀,众赌徒无不悻然而叹,张铭自然也装出一副不快的样子。庄家再摇,定手,脸上尽是不悦神情的张铭喊道“上次买大出围骰,这次买小,我就不信那么邪再出围骰,再出我就买围骰算了,”袋子放下,盅开,庄家笑道“三点一围骰,真是让客官说中了,通杀,”长叹了一声后张铭真的将一袋银两放到围骰注圈里,见之庄家笑道“客官莫要意气用事,免得待会儿受不了气得吐血,那可就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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