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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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晕眩中醒过来的修文修武和阿德听到巨响立时捂住耳朵,弯身站起,看到张铭瘫倒于墙角那一边,立时站起一拐一拐地走近张铭,三手一接触张铭四人便觉得舒服得多了,挣扎起身的张铭一离开三人的扶持就重新回到那种濒死的状态,修文与阿德齐以目视传意,三人之手再接触张铭的身体,在地上的张铭立时又生猛起来,摇晃地站直身体。

笑容刚泛即变成痛苦的抽搐,于西门醉与天扬对击中泄出的劲气将四人击飞到空中,直接在远方一处房墙上印入模刻为止。支地缓缓站起的四人大笑起来,在这种特殊的状态中所有的冲击都象是被缩小了数万倍,除了皮肤有点儿感觉外竟无其余的伤,天扬与西门醉的身影时而出现在天空时而出现在地面,一片的‘雷’声,团块的神机被震成了波浪状泛有各种的颜色。面对天空的美景四人无暇观看,直奔前门,不愿在此多留片刻。

刚刚奔出前门不久张铭等人便碰上了李阳梦一行人,四人苦笑相对,转身疾飞而返,见之拔出戮魔剑的李阳梦直追而上,被传神机影风身的三人勉强跟上了张铭的速度因而才能逃得那么顺利,逐渐于李阳梦等人拉开距离……

及回原处的四人即将转向朝奔后门之时一道气劲从天降下,击在四人身前,受创的四人齐齐被击飞撞到墙上,待摇头晃脑从坍塌之壁爬起之时修武口水连咽,十三个杀气腾腾剑露凶芒的‘故友’正凝望着他而冷笑着,“喂喂,还不快点儿爬起来,想变成肉丸的馅啊”修武急拉张铭露在外的左手说道,再次回到状态中的张铭摇了摇身体半爬半就地和修文阿德一齐爬起来。

“别来无恙啊李兄,眼睛好像还有点儿肿胀,快点儿去看看大夫吧,万一留下后遗症那可就真是麻烦了,你去吧,等你治好了我们再打过,再见,不用送我们了”张铭边退边笑道,冷冷地笑了一下后眯眼的李阳梦挥起手,十二名天道宗弟子跳跃而起,消失在张铭的视线里,四人各望一个方位,紧张得飙汗,“哄”的一声从上传来,抬头上望的张铭喊道“你们三个快给我蹲下,快”十二把明亮亮的长剑从上刺下,散出的剑光使得张铭的眼镜很是不适应,左手上举仿如一张网般挡下了重重剑影。

十二名天道宗弟子落地后齐齐捂住被电麻的右手而退,见之脸上没有焦急之色的李阳梦阴冷地笑道“诛魔十三剑阵,阴阳连诀,”十二名天道宗弟子分成两批散开左右,李阳梦独指中锋,“这次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不要脱离我们三人,否则大家一起玩完”张铭严肃地说道。

点剑直刺突然变招舞出十八朵剑花,单脚跳而起的张铭伸手入怀掏出珑玲,“叮”的一声两把兵器压在一起,抽拉砍削毫无章法的李阳梦并没有给张铭带来很大的威胁,但是那和剑无血剑速差不多的出剑速度却使得张铭没有机会去出手攻击他。

两派人马从左右两侧刺冲而入,墙塌尘飞一片朦胧,剑光闪烁间剑气挥透,刺挑震斩齐出,四把小刀与之相击好不热闹,几分钟后最后的障眼的浓尘淡淀下去,一副及其滑稽的场景浮现出来,十三把剑相互交错如一个由刃片笼子一样困住了四人,四人皆单脚踩在剑上,身侧皆是利剑,最难受的是阿德,以中指的一端压在剑上借以平衡避免屁股吻剑的下场,最痛苦的是张铭仰头向后咬住剑刃之边,胯下是一把亮晶晶的静置长剑,凶芒流露在剑刃之上似有吹毛即断的锋利,左拳被封在剑圈之内,右拳垫着一剑垫在修文凸出的中指上,最为无奈的组合当属修文修武,两脚相交而扣,膝旁即是利刃,两把小刀的利刃之尖顶在对方的背上,借以挡住剑之锋芒,两额相碰,齐吻在一把剑上,纵是暧昧也无可奈何,谁让脑勺后架着利刃呢……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两秒直至房屋内陷而倒,见之的李阳梦第一个抽剑逃出屋外,一剑疏而剑网散,其余十二名天道宗弟子又不傻瓜,当然不想落得个被活埋的下场,齐齐抽剑而走,粉雾遮天,李阳梦以袖子遮住鼻子咳嗽起来,心中大笑不止,被粉尘化妆过的十二个天道宗弟子就像是那些刚刚刷完墙不久的泥水匠,粉发白脸比之马戏团的小丑也差不多。

“张铭啊张铭,你终于舍得死啦,从今以后我就再无后顾之忧可以专供于军事,哈哈哈哈”李阳梦大笑收剑还鞘,走向白素清,伸手搂其入怀继续来这里的目的,与此后不久天空上的战斗也结束了,捂着胸口的天扬笑道“西门兄果真厉害,比之当年尤胜不少,天扬甘拜下风,告辞了”说罢朝远方射去,留下长长的虚影。

看着坍塌的房屋西门醉长叹不已,摇摇头降了下来,清理起碎石断木,一丝细微的声音传入其耳,手急忙翻仍在掀翻一块破大的石头后就听到微弱的笑声,再刨再翻,一股诱人的酒香钻入了他的鼻子,经过‘千辛万苦’后西门醉掘出了一个大洞,隐约间见到张铭四个人抱在一起大笑喝酒,天地灵气吸纳于身注目一看,了然的西门醉大笑起来,聚气丹田,突涌,断石残木被击飞到百米之外,抬头看了看后张铭笑道“怎么那么久,酒都快让我们四个喝光了,这个陈旧的小酒窖还真是窄小,酒都没有多少,不过胜在年份够足,只有六坛,送你一坛好了酒鬼师傅,”阴阴嘴笑了起来的西门醉说道“来,我先背你们出来换换空气呼吸先,”四人争着伸出自己的手,走及的西门醉在四人身上速点,果真把四人抱了出来,身体不能动弹的运能只能够用嘴巴还击“臭老头,不要脸,既然抢自己徒弟的酒喝,臭”西门醉再点,哑穴被点的张铭发不出半点声音,掏了掏耳朵后西门嘴笑道“终于安静了,这种过百年的醉生梦死是世间少有的补酒,它的味道你们不会品尝,还是由我来珍惜他吧,你们现在受了伤应该等伤口自己慢慢愈合增强恢复能力才对,对不对啊,三个小徒孙。”三人齐齐喊“对,实在太对了。”

孤军作战的张铭怒目而瞪三人似在说“你们三个实在太没有骨气了,竟然不帮我声讨他,”对之三人齐翻白眼似在说“没有办法,对手太强了,我们也不想,为了我们的幸福你还是忍着点吧。”

十日后,四个脸上抹了土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入了黑观城,视旁人的眼光不存在一般,听到街上之人的议论也没有反应,昂头挺胸地朝小吃摊走去,一脸饿鬼投胎模样。

不堪入目的吃相让小吃摊的老板为四人的花费担忧,担忧收不到钱,家里全靠他所赚的钱来支持啊,那逐渐升高的碗山如同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心上,但是又不敢上前向四人索要钱费,毕竟他一个矮竹竿如何斗得过四个“彪形大汉”只得默默承受压力,见四人擦嘴站起,老板既是欢喜又是忧愁,一番计算后颤声向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大汉’说道“客官一共二两银子,请。”

疤脸男子笑道“银两我们没有,老板可否”,小吃摊老板如被雷劈般心如死灰地低头走到一旁,久之疤脸男子喝道“老板,快醒醒,结帐了,”小吃摊老板纹丝不动,见之疤脸男子从怀中掏出一颗金豆说道“老板,这颗金豆就当作是我们的帐费,走了,”等到张铭走了一段时间后那小吃摊老板才清醒过来,见锅旁的金豆,疯狂地笑喊起来“钱,好多钱,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好半刻倒地身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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