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2 / 2)
湖面之水快速上升,淹到了张铭的额头上,只要他扔下手中的铁柱便可用手解掉水草得以活命,不能呼吸到氧气自然是一种痛苦,但是越是痛苦张铭的心就越是坚定,不是他无畏而是他欠她太多太多了,渐渐的张铭感觉到死亡的迫近,苦笑而把铁柱抱得更紧一副尾生抱柱不死不休的样子,就在意识快要进入昏睡状态之时漫过头的湖水瞬间消失,无数长着锋牙利齿的小鱼在他的身旁游戈,手中的铁柱变成了一大块肉,鱼涌而至。
没有多想张铭将手中的肉举了起来,无肉可吃的小鱼就像吃了兴奋剂的刽子手般向张铭的身体发动进攻,默默忍受的张铭只是缓缓挣脱着那水草,没有发出惨叫声,看着自己身体的肉被吃张铭感到的除了痛苦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幸福,就在这时天空多出了一群秃鹰直射而至,见之的张铭马上把那一大块肉护在胸前,尖锐的利爪很快就抓破了他背后的肉皮,一只只鹰嘴无分次序地向他的脊背发动攻击,撕扯他的筋骨。
任凭鹰嘴穿头鱼嘴噬腹张铭都只是忍受再忍受,绝不放开胸前之物,刹那间一切都变了,他身处在一间华美的宫殿之内,无数的白玉馒头堆在一旁,怀中抱着的东西变成了一个极丑的老妇人,一个个天仙般的美女从宫殿之外走入,各式美女尽施挑逗姿势,只要他一松手就可揽住眼前**尽情欢乐,**的乐曲响起,各式美女以身体细磨起张铭的身体,一双双细嫩的手儿拉扯着他的双手,连同怀中的老妇人也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离开,而有过多次经验的张铭一点儿着迷的样子都没有。
眼睛闭合再睁开,几间茅屋映入眼前,门开了,一个个他熟悉的爱人衣着简朴地从屋里走出,笑而走向他,而此时抱于胸前的是一块破烂石头,被拉入屋里的张铭坐到了饭桌之椅上,大腹便便的南宫星秀嗔怪地让他放下胸前抱着的破石头好让她坐到怀里,在爱人温声细语下张铭松了松手,缓缓把手中那不起眼的石头放落到桌面,当石块快要离开手的时候张铭忽然醒悟缩回了手,重新搂紧了怀中的石头,场景再一变,他的头被卡在了刑台的洞里,上方是寒光闪闪的铡刀,怀中之石变成了一把长刀,开锁的机关就在不远处,见之张铭赶忙拿长刀去砍,但是总差,那么一两厘米,只要把刀扔出去击打机关他就可以活命,油灯烧断了绳子,铡刀飞速降下,终是没有把刀扔出的张铭人头落地,呆呆地看着那还在滴血的铡刀。
眼合,场景再换,胸前抱着的是一只正在撕咬着他身体的恶鬼,下方是一口冒着油烟的大锅,恶鬼之角一撩,吊索立时断掉,齐齐降下,只要他把恶鬼踩在脚下就可以免受油炸之苦,但是张铭宁愿受了油炸之苦也要举起恶鬼,哪怕是那恶鬼的尖角还在刺着他的身体。
几乎被痛晕的张铭猛一睁开眼睛身旁之地成了由利刃布满而过的过刀地,巨大的铁球坠下,不想变成肉饼的张铭忙往旁一滚,立即体会到过刀山的滋味,遍体鳞伤的张铭死死地护住胸前的木头,不让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机会,铁球频频坠下,而张铭立时加快滚动的速度,过刀锋自然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皮开肉裂,但是张铭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惨叫,翻过,再翻,死字不知何时从他的字典中剔除出来,再一滚到底已经在后方了,胸前一片冰寒,木头变成了冰块。
熊熊的烈火就在身前,万千带尖刀于头的火牛从刀地闪现冲来,见之张铭赶忙冲入烈火之中,高温使得那冰块快速融化,已化成了火人的张铭急奔快跑,在尝遍五脏俱焚的痛苦后张铭冲入了一个冰雪世界,肉从张铭的骨头上剥落,逐渐散架的张铭看着那在手骨上不再融化的小冰块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张铭发觉天已经接近傍晚时分,而自己仍在原地,吻了吻那雪白无暇的额头,充满信心的张铭沿着石梯沿伸的地方跑上。
“西门兄,已经傍晚了,你的徒弟还没有上来,恐怕已经晕倒在缚龙梯上了,还不快点而去救他,免得救之不及心生后悔埋怨到我身上,说我没有提醒你”一个样子貌似仙风道骨身穿朴素道士衣服的‘青年’笑道,“碧凤子,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烦了,从今朝到现在你对我说这句话已经不下千次了,我看你练武越练越回去,整天唠叨比那成群的苍蝇还要让人讨厌,都不明白天扬他们怎么能忍受你那么多年,如果是我,一早就离开登龙山下俗世去品尝美酒了。”
“西门兄,他们何尝不想避开我,但我偏偏是他们的师兄,以他们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要缠住他们的话他们哪能够躲得了我,若不是那人发了话让我远离他们,我才不会和你这老酒鬼在这耗时间,我再说一次,你那徒弟已经晕倒在缚龙梯上了,你快去救他吧,信不信由你,反正这缚龙梯已经没有变色了”碧凤子阴阴嘴笑道,一点儿慌乱之色都没有的西门醉再次拔开葫芦塞子,大灌起酒来,看得碧凤子很是不爽,恨得牙痒痒的。
半个时辰后,“喂,老酒鬼,你有点儿反应好不好,那是你千辛万苦才寻到的徒弟哎,他死了,你的衣钵传给谁来继承”碧凤子十分无奈地劝说起西门醉。
“没关系,反正他死不了,这么多的难关都让他撑过了,我相信你们天道宗那一条千百年间无一达至极至之人外的人能顺利走过的缚龙梯同样也难不了他,毕竟他的身上有她的影子”西门醉淡淡地说道,沉睡了好几十秒的好奇心顿时被唤起,问道“哎,你和那个人口中的那个她究竟是谁啊,每次提到她都是一副猪哥样,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要我告诉你这个长舌男,好,难了,这么想要知道,你直接去问那个人不就好了,我想到时候他对你会更有兴趣的”西门醉阴阴嘴笑道,碧凤子立即弹离他九米之外毛骨悚然地说道“我不会傻到把自己送上去当沙包的,百年前的那一战让他扁得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来月,闷都闷死我了,”“你知道就好,如过你不想再在床上躺一个月就给我闭嘴,不要再问了,否则后果自负”西门醉塞好葫芦口后笑道。
“你叫我不问我就不问,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虽然我打不过你,我逃总行了吧,你奈我何啊,我偏要问,那个女人长多高啊,那个女人美不美啊,有什么嗜好啊,怎么样,你要给我什么后果啊,来啊,我等着你来”碧凤子得意地说道。
“不用我来,看看你自己的身后吧,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嗅到熟悉的檀香味后碧凤子的脸色立时变了,一片铁青色,接着以超快的速度朝山下跑去。
“看来你给他的威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空英,我们多少年没见了,我都忘了日子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呢”西门醉昂着头叹道,白衣袭袭的老者亦抚手叹道“好长的日子了,我记得应该是六十六年六月六日了,一眨眼就过了那么多年,真是岁月不等人啊,你看起来和以前没有分别,依旧喜欢抱着一个酒葫芦四处游荡,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老朋友啊。”
西门醉缓缓拧开葫芦塞子淡淡说道“我这次来可不是空闲到那个地步来看你的,你这里又没有好酒,闷都闷死了。”
“哦,既然不是来看我的,那是来干什么,是手痒想要找人来打吗,来吧,我绝对奉陪,出手吧”一脸好战之色的空英兴奋地说道,后退了一步后西门醉说道“不,我从来就没打赢过你,所以我才不和你打,你要打找天扬开仁他们,我可不打。”
“打不打可由不得你了,我数一二三,你不出手,我就出手了”空英揉着拳头说道,苦笑的西门醉大灌了一口酒之后也摆出要开打的样子,惊世之战即将展开,然而就在这时,“救命啊,你好烦唉,别追着我好不好”碧凤子的号角声从山下传上,罢手,两人饶有兴趣地望着缚龙梯那一头,渐渐的两人见到了在缚龙梯上跑着的碧凤子,抱着头塞着耳朵冲上。
过了不久之后张铭的身影才显现出来,那口中的声音也随之传入两人的耳朵里,“喂,别跑,你要知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生的,如果你要扮做人的话那就变**妖了,刚才你不是想要问我的吗,问啊,你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不问我我怎么告诉你,你问我我不可能不告诉你的,你不问我一定不会告诉你,你要问什么,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那就不能告诉你,但你又有疑问,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你又不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告诉你。”
空英苦笑道“碧凤子他有麻烦了,遇到一个比他还要烦的烦人,以后他应该不会那么烦人了吧,”淡笑的西门醉甩了甩酒葫芦后说道“依我看就未必了,按他的性格一定会苦练烦人功,你们天道宗的人这回有麻烦了,鸡犬不得安宁。”
“师傅,我上来了,现在应该做什么”张铭看着西门醉焦急问道,半眯着眼的西门醉指着空英说道“接下来可就要看他的了,对了,阿英我记得你们天道宗的祖师爷好像传了一样神奇的东西下来并且许下过诺言‘若有未达至极至之人沿缚龙梯上得山门就将那件东西借给那人用一用’哦,不知道这话有没有错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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