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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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代他说吧,那小子还没有摆脱那件事的阴影,只是把它藏在心里的更深处罢了,听,他的心还在滴血”吴用怅然说道。??? ?燃文 ?  ???.?ranen`org

见张铭没有反应,二人沉默下来,静静地看着那笑着走的张铭。

“快走,那被打退出城的敌军从三方攻来了”严无用急匆匆地冲入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疑起的吴用扇起了鸡毛扇眯起双眼盯着严无用,转过身来的松无用看了几眼后也露出了同样的神情。

“你究竟是谁,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吴用淡淡地说道,感到气氛古怪的张铭也把目光投了过来,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我?严无用啊,难道你们不认识我了?”严无用坚决地说道,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的吴用笑了笑,一副看穿了的样子。

“是吗,我可没有见过我大哥会捂着胸口喘气时不连眨眼的,那是他练功出岔遗留下来的后遗症,想改也改不了,所以你就不用装了,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吴用淡淡地说道。

“哼,没想到竟然会被你们看穿了,不过没有关系,麻烦了点而已,今天这里除了张铭之外全部都要死”来人一掀衣服便换了一个样子,蓝眼赤发手执一把刺剑。

假装轻松的吴用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西戎的人,你们已经来到附近了?探子怎么会没有报告。”

眼眯成一线,闪出凶光,剑花点点,在早有准备的吴用身前划了一条条长痕,退后快贴近墙的吴用立即向松无用求救。

“叫你练武你不连,说什么一人敌不如万人敌,现在要我救你了吧”松无用抽出软剑来到吴用的身旁说道。

两人对视起来,来人脚一动,感觉到功力不够对方强的松无用在强大压力下刺出了剑,来人缩脚立即后退刺剑以对,旧力一去,松无用立即后退而来人早就看到这一点,把握时机抢攻。

面对那飞速刺来的剑松无用的头两边转,时而跳起时而翻身来躲避脚踢,及墙退无可退,一咬牙松无用立地跳起发力连刺,以拼命之招与来人打得难分难解,就在那阳光经过剑折射到来人眼睛内的时候,一脚踹出。

击中来人的脸,但是也付出了代价,脚被划了一剑,落地险些跌倒,染红了黄土。

“大嫂,让我来吧”张铭咬牙挺枪而上,面对剑的刺击张铭夷然不惧,对身上重要之处全然不防,反而对那些受伤影响不大的地方多加注意。

未下杀手的来人想要生擒张铭使得一番抢攻没有得到半分的好处,深呼吸一口气后聚精会神的张铭刺出了一枪,来人一侧过身就躲过了,枪身一震打在来人的脸上,转身就是一脚。

剑挑,张铭急忙收脚,但是没有来得及,脚上倒添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来人后退了一步后立即发动进攻,刚才松无用所遭受的攻击让张铭尝到了滋味。

同样,张铭也被逼近了墙,但是张铭没有选择跳起而是马上反击,凭着武器较长的张铭也甩起了刺击,由于受伤的伤口刚愈合没能像来人出招那么快,不过却是让张铭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换气。

面对张铭那连绵不断的枪势,来人除了躲之外就是避,无法下狠手,持着这一点的张铭将来人逼至另一墙角。

见自己性命危急,来人马上反击,刺挑向张铭的手腕,插枪于地的张铭跳踢,来人之剑刺在了张铭的左手背上。

但是结果没有刺破皮肤不单只,连剑压弯了,滚地的来人再一滚转,起来就掐住了吴用的脖子说道“不许过来,否则他就死定了,退后,全部都退后,快。”

来人缓缓退出庭门,正想要下狠手之时一记手刀从后砍在来人的脖子上,这时候吴用才真正松了口气,头上有个包的严无用看了看来人后一脸的愤怒。

“果然是你这个红头怪人,刚才用石头扔我的头就是想要引我出去,然后假扮我,这一下还不让我抓到。”

冷水浇下,被绑在椅子上的来人醒了过来,转头一看说道“是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来人别过脸去。

“大哥,他不说,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让他先尝尝烙铁的滋味先,或者别的也好”吴用举起烧红的烙铁笑道,严无用还没有开口,那焦味与惨叫声一同出现。

痛苦不已的来人咬起牙,“没有用的,我早就让你服下了我独门的秘药,你可以尝试一下咬舌自杀,或者是运功断脉,看能不能行得通”吴用冷笑道,牙一碰触到舌头来人便痛得全身打颤,运功,真气完全不听调动。

“你拿铲子干什么,不要解我的裤”来人惊慌说道。

一脸阴笑的吴用淡淡说道“不用怕,我不会这么就阉了你的,起码要让你那个洗个沸水澡再拿冰来冰镇,接着才补上一刀煮了给你吃,放心好了,绝对滋补。”

看见吴用那眼神,连在一旁的严无用也打了个冷颤,看着那不断冒气的水壶,来人咽喉口水连下。

“不要,我说了,我说了,我是五光门的护卫,奉命来抓张铭拿回贪狼玉脂以及葬世谱曲的,我已经说了,你就说过我吧”来人哭喊道。

看着那令人同情的痛哭表情,吴用的心依然坚硬邪邪笑道“大哥,你把他的话告诉我弟吧,我要和这位仁兄好好算一笔账。”

用同情眼光看了一眼来人后严无用快步离开,来人只叫出了两声“不要”后便发出骇人的惨叫。

关上了门的严无用捂着耳朵苦笑离开,而吴用的笑声与来人的惨叫仍响个不停。

快步走到张铭房前的严无用刚想要推门而入就被拉住了。

“松儿,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要赶着把从那人口中套出的话告诉五弟”严无用不解地说道,指了指房间后松无用拉着严无用走远了才说道“他们两个人在里面,你就别进去煞风景了,我们回去吧。”

初时严无用还不明白松无用话里的意思,想了好一会儿听到了莉香的声音后也就明白了,笑着朝松无用离开的方向追去。

“啊,爽快多了”吴用打开门走出,里面的人才刚刚断了气,那副惨样就是让他娘来也认不出是他。

一名士兵急匆匆跑入庭院,见到吴用后马上说道“元帅有请先生,史地军卷土而来,望先生快点。”

想了想后吴用随之而去,吴用刚刚离开又有一名士兵冲入,四处寻找起吴用的身影。

“五弟,五弟,快出来,二弟不见了”严无用使力拍着张铭的房门说道,刚刚睡下的张铭马上起来,打开门就见到一脸焦急的严无用。

“怎么了大哥,二哥他会不会是到别的地方去了,他那么机灵,应该不会出事的”张铭打着哈欠说道。

“应该不会,士兵们已经全城找过了,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了,我心中有些不安”严无用忧虑道。

见其一副严肃的样子张铭也不禁认真起来,回房穿衣提枪而出,才走了两步便见到一名侍女快步走来,疑起,侍女递出纸,接过的张铭打开一看。

额上青筋暴现,“那个贱人又来找打了”张铭怒道,拿过纸看的严无用脸瞬间黑了下去。

“五弟,不要去,那分明是叫你去送死,你的伤你自己知道,外好内伤,怎么可以去对付那些巨型木偶,你决不能去,万一你再出事,到时怎么办,三弟已经,唉”严无用拉住张铭的手摇头说道。

“不,大哥,我一定要去,即使可能会死,三哥已经因我而死了,我不想连二哥也,放心,我有办法,你帮我去找一匹快马来,我有急用”张铭坚决地说道。

看着张铭的双眼,严无用胸中的话就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一样,说也说不出口,拍了拍张铭的肩,快步走出庭门。

刚走出屋门张铭便听到严无用骑着一匹纯白的马而来,那马甚是英伟不似凡物。

好奇的张铭问道“大哥这匹好马是哪里来的。”

一脸愁容的严无用淡淡说道“你就不要问了,你不是很急吗,走吧,总之这是匹好马就是了,反正摆着不用也是摆着,借来用用应该没有问题,被那混蛋知道更好,气死她。”

从那裹着白布的手中接过马缰绳,忍着心中那份感激的泪水给严无用一个拥抱之后张铭踩着马镫上了马,深呼吸一口气后鞭马起跑,拉出一道劲风。

半个时辰后,来到先前战场的张铭望着那巨大的木偶笑了笑,喃喃说道“这次就要靠你了,希望一切成功吧,三哥保佑我吧”

爬上了木偶头座的张铭强行打开头座后捏住了鼻子,一脚踢出了里面被烫死的机师后愣了,那机偶他根本就不会用,不禁开声骂道“这东东该怎么弄啊,烦死人了,早知道就抓一个机师问问先了。”

“不就是几十根操纵杆而已,你每一根都去试一下不就行了吗,反正这里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没有说明书”俪幽幽叹道。

手随心动,乱动一通后木偶机身总算能站起来了,但是如何前进又成了一个问题,再次乱动的张铭尝到了苦头。

机身向前倒去,险些让他出师未捷身先死,不过幸好张铭抓紧了座位上的靠背,但还是被烟尘给呛到了。

看不下去的俪担负起贤妻的责任,从刚才动杆引起的一系列反应中列出一排指令,一个指令一个指令地教张铭。

被当作小孩的张铭哪里敢有半句怨言,十分虚心地学了起来,一会儿功夫在张铭的乱试中竟然找出了让木偶‘跑步’的办法,虽然那看起来不大像是跑,但总比走快了不少兼有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的危险,但是为了赶路张铭还是拼了。

机身向前倾以借力跑的张铭回到大营里的时候营里已经是一片的狼藉,远方的城墙都塌了,一大群的‘蚂蚁’正往更远处逃。

再次启动机身的的张铭才走到一步便想起一件事,绕道到军营附近的竹林里大肆破坏,并堆出一座土坡用竹子堆在上面写下“友鬼用之墓,弟张铭留”后方才满意地离开,奔向那似远并不远的敌人。

微微跳起一招飞脚,那在最后的机偶倒向前,趁势而上的张铭指挥机身搬起大岩石连连砸在那机偶的头座上,原来还在动的机偶被张铭这么一折腾,里面的机师都震晕了过去。

意识到张铭机身存在其余机偶起步而来,冷眼旁观的张铭操纵机身扔出岩石,把一台机身打倒,想要找之时却无奈地发现没有那么大的可动岩石了,冲跑而上,不幸的事发生了张铭的机身跌倒向前,一巴掌打在前面的机偶上。

那被打的想要张开双手抓住张铭机身的那台木偶机身向后一倒,绊倒了在旁的机偶,首先站起的张铭对着前面的机偶就是一番拳打脚踢,两旁的机身站起。

发泄过了的张铭清醒过来指挥机身两拳齐出,打在两座机偶的头座,正想要把拳头缩回来的时候被两座机偶抓住了手。

被张铭揍了一顿的那台机偶站了起来,首先一拳就打得不大牢固了的头座面成半吊状,再一拳,机身巨震,头座面掉落。

“哇靠,那么大一个拳头,让你打中了我还有机会活吗,我踢”张铭急拉操纵杆,机偶的头后仰,脚踢起,那拳头在距离机偶头座仅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停下,那风压得张铭的头发成为流线型直发,比之电烫还要好用……

拳头一次次地击来,一次次地把张铭给吓个半死,但现在张铭还没有真正受伤。

一旁的两座机偶起脚扫踢,独脚而支的张铭机偶向后倒去,脚一勾,那早被踢中的机偶随着张铭机偶的反倒向前飞去,而抱着张铭机偶的那两座机偶也被去势给拉倒了。

见敌人的机座挨着自己的机座,张铭不再坚持不用真气了,拿起在机座附近的千转枪运注真气,一刺入敌人的机座,那千转枪头飞射而出,穿透木层,没入敌人的脑袋中,再次收回的时候张铭已经能通过小孔看见那白花花的脑浆了。

这时候的张铭笑不出来,因为好大的两只拳头正朝他打来,两手拉杆,机偶的双手护住了头部,但是那震动仍让张铭苦不堪言,整个身体都快要震散了。

那天的情况再次出现,眼中一片红色,知道自己身体又出事了的张铭明白到不能这样下去了,几杆齐拉,翻身爬起,却被两只脚踩倒,手伸出,一拉,脚被抓的两台机偶同时跌倒,这时候张铭的机偶站了起来。

然而两旁的机偶也在很短的时间内爬了起来。

打算逐个击破的张铭,将机偶冲到一具机偶的前面张开双手,抱住,才刚想要拿起千转枪,机身后面被击打引起的巨震使得张铭险些摔了出去。

忍着震动造成的晕眩,深呼吸着的张铭举起千转枪,全神贯注,出枪,旋风击,枪如开始时强开机座时一般深深钻入,那刺耳的声音几乎要把张铭的身体给震散。

千转枪头穿刺而入,那瞪大了眼睛的机师只感到胸前一痛便永远地沉睡下去。

枪挑,机座面掀了起来,跳入,一脚,那胸前鲜血直涌的尸身坠向地面。

控机踢脚,那原先的机偶因为没有人控制没有能够再次抓稳,那在后的机偶被推后了两步,绕了个圈后张铭再次用机偶双手抱住对方的机偶,双脚踩着控杆,出枪,成果依然。

正当张铭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枪身巨震,再次跳入机身的张铭快速控制机偶,转身一拳击出,没事,那机身颜色完全不一样的机偶动都没有动,那精致得多的大拳一拳就将张铭的机偶打退了几步,机座面碎落。

“不行,根本不可以和他硬碰硬,力量简直不是在同一个等级的,抓住他大概也会被立即挣开吧,而且看那机偶的模样应该内有玄机,比我这一架大多了”张铭苦恼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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