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2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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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沐曾雄隐隐发怒的眼神,毫不在意的嘲笑道:“怎么?290号犯人,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吗?”

”你觉得畜生需要穿多好的衣服吗?有得穿就不错了。”

说完笑笑,拿开了自己的脚,弯下腰拍了拍自己的裤脚,就像是刚刚踩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沐曾熊看到这一幕,拿着衣服的手都是颤抖的,额头上青筋毕露,像是极度的忍耐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或许他也知道,自己必须的忍耐,不然,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君子和小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一个是明面上的聪明,做着世人都认同的事,而小人的话,永远都是在背后做着见不得光的事,偶尔被人发现,然后被所有人诟病。

这就是一个君子和小人的区别。

或许,在沐曾雄的眼里,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毕竟……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会把他的爱视做是耻辱。

自从他表明心迹以后……就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直到……后面到死的时候,自己握住她的手,都是被轻轻的抚开的。

沐曾雄是在听到沈时怡的母亲病危的时候,第一个感到她身边的人,比任何人都快。

那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沐曾雄先是觉得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为什么他就离开这几天,就出了这些事。

自从他跟沈时怡的母亲说了以后,被拒绝了,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每天都在外面过夜,到处花天酒地,他不敢回去,面对沈时怡母亲那个嫌弃质疑的眼神。

他永远都记得,他说他喜欢她,然后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带他永远的离开这的时候,她那个震惊的眼神。

第一反应,居然是离自己远点。

沐曾雄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逃避居然成了他们的最后告别。

当他看到沈时怡的母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而到死沈时怡的母亲都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他。

他承认他的确后悔了,他的所做所为让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远,她是怪自己的吧!把她的生活的平静给打破了。

而当沈时怡和沈时怡的父亲到的时候,沈时怡的母亲早就走了,沐曾雄看着哭得伤心的两个人,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滴眼泪也没有,不知道是已经流泪流干了,还是因为伤到深处,哀默大于心死。

全程沐曾雄都是冷眼旁观,看着沈时怡和沈时怡的父亲哭得窒息,看着许多的人来开沈时怡的母亲的追悼会,看着一切尘埃落定,沐曾雄都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整日流连于各种会所,甚至比以前更甚了,好像沈时怡的母亲跟他毫无关系,而他毫不伤心,照样过着沐家二少爷潇洒的生活。

而只有沐曾雄自己知道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整日想要麻痹自己,不想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

只要一恢复意识,一想到那天沈时怡的母亲躺在床上,即使已经没有了力气,还是用力的抚开他的手,他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然后沐曾熊就把这所有得这一切都怪到了沈时怡父亲的身上,他觉得都是沈时怡父亲的错,不然,沈时怡的母亲怎么会那么早的就走了。

而自己连个怀念她的东西都没有,被自己深深藏着的照片,还是曾经自己在一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

所以,沐曾雄就开始一步一步的筹划怎样让沈时怡的父亲走向灭亡,怎样让沐娱乐到自己的手里。

曾经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沐曾雄的脑袋里播放着,沐曾雄苦笑,这些事是自己造成别人的灭亡。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沐曾雄苦笑,又何尝不是自己的灭亡。

狱警看着沐曾雄穿好了衣服,迫不及待的就推了一下木曾雄,在这里耗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把自己的休息时间都占了。

“快点,快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遇到你,整天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狱警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不停的催促着沐曾雄,而木曾雄又再次回到了这个自己满是噩梦的地方,以及没有光明却还处处充斥着黑暗的地方。

看着门缓缓的关上,连带着也带走了这里唯一的亮光,再想见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伊泽从监狱里出来以后,满身沉重的气息,即使是以后再也见不沐曾雄这个人,即使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

伊泽心中的郁气还是无法消散,直到回到伊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伊泽还是依旧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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