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二十七章 林中杀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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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说,“我可以的,你也可以,我们本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说着话的时候,她的手已在摸索着,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边上的尸骨并不能令她惧怕,反而令她的热情变得更加剧烈、疯狂。

“不行,我真的不行。”

叶孤云忽然退出五步,脸颊上的汗水豆大般滑落。

没有人能知道他拒绝这种热情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多么大的力量,多么大的决心。

这非但不是正常男人所能做到的,这简直是奇迹。

他鼻畔还缭绕着处女才有的幽香,这种幽香简直比天底下所有的花香更令人陶醉,更容易令人冲动、兴奋、寂寞!

就在那一刻,他都想过要在她身上寻找媚娘的味道。

也许她绝不会拒绝,反而很乐意,为此,她一定早有准备,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躯体上的,也许都已准备好受到冲击。

那种甜蜜与快意,本就是天底下大多数多情少女最终想要的。

她也不例外。

他也知道她时刻都在想着这件事,甚至知道她想的发疯想的不可救药,也许她的想法并不好,却没有人能说她不对。

阳光的热力更加蛮不讲理,远处的花依然耸立而坚挺,柔风只能令它们更加美丽,更加诱人。

它们活着,仿佛只是为了在柔风下绽放自己的美丽与灿烂。

那她们呢?又为了什么而活着?

叶孤云的手冰冷,心也冰冷,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厉害,也很可怕。

因为他忽然明白了另一个道理,一个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道理。

就在那一刻若是没有把持住,若是给于她神秘的喜悦、刺激,岂非是一种罪恶?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是他把持住了,岂非错的更厉害?

因为他看到了现在的她,她的样子仿佛就是一枝开得最灿烂、最辉煌、最诱人的花,受到了残忍、恶毒的暴风打击,在慢慢的枯萎、凋谢、痛苦着,她本不该受到这样的打击,应该受到大地的尊敬与爱。

她并没有得到这些。

柔风吹在她柔发上,轻轻摇曳。

她是垂下头的,叶孤云并没有看到她的脸,却看到她的手在收缩,脚趾也在收缩。

大地上的青草柔和而懂人,仿佛懂得在什么时候,令人更加欢愉。

一切都是好的,一切仿佛都为了那一刻绽放而存在着。

他本以给于那种冲击,是一个罪无可恕的恶行,令别人,也令自己所不耻,现在他错了。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才知道错的多可怕。

叶孤云张开嘴,“我......。”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脑子一片空白,他对别的女人没有经验,一丝也没有。

白雪将头垂的更低,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并未穿上靴子,然后笑了笑,她笑着说,“我没事,只是有点.......。”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骤然箭一般射了出去。

她实在无法控制住这种羞辱,这种羞辱也许本就不是少女所能忍受的,她也不能。

叶孤云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肚子里的心变得更冷更痛。

柔风带着远山的芬芳与香甜,飘来,又慢慢的飘走,鼻畔处女独有的幽香渐渐变得很淡。

叶孤云慢慢往白雪离去的方向走去,走的并不快,因为他很怕自己见到她以后,不知道说点什么。

他慢慢走,是因为需要沉思。

他的一生中为了很多事沉思,为了女人,却是第一次。

一片叶子轻轻的落下,他伸手忽然抄住。

阳光透过林荫,照在小径上,干燥而又松软的泥土依稀残留着她的脚印。

小径的尽头是什么地方?

他的沉思更加剧烈而凶猛。

叶孤云的心收缩,瞳孔也收缩,因为他仿佛已感觉到了什么,这片叶子居然只有半片。

缺口整齐而平滑!

他对这个并不陌生,这是剑气割开的。

前面是什么人?难道会对白雪下手?白雪现在是不是有了危险?

叶孤云不愿在沉思,他的心收缩更加严重,也更痛。

躯体上已有几道伤口彻底崩裂,这并不能令他在乎,他对死都不在乎,又怎会对伤口在乎?

沿着小径往前走,残缺的落叶更多。

叶孤云并未走,他的身子忽然展开,孤云般飘走,他的身法简直比天上任何一种动物都要快速,也比它们自然。

小径的尽头是河流,柔软的泥土延伸到这里,已变得坚硬。

脚印已消失,他并未看到白雪!

小桥下的河水流淌并不快,盘立几块青石,一群鱼儿在围着戏耍着。

他满心焦急,却偏偏能将这么多细节看得很仔细。

他忽然有种负罪感,非但对不起媚娘,更对不起白雪,媚娘呢?她知道这一切,会原谅吗?

叶孤云横剑四下看着,希望能找到点线索。

山脚下剑光纵纵,人影在剑光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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