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魍魉交易(1 / 2)
第356章:魍魉交易
他竟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与和自己合欢之时的激情,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铁石心肠么?!
“本王说过,别耍你的小聪明!”
鬼王空洞的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顶点更新最快
“你一而的明知故犯,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见到本王了!”
安陵缇娜双手颤抖的抚摸着自己的脸。
再也见不到他,将意味着自己会飞快老死。
她吓得眼睛睁大。
不!不要!
她绝对不能如此丑陋的老死!
她爬起来,匍匐在地上向鬼王磕头,颤抖的软软的哭道:
“缇娜错了……再也不敢了。”
鬼王静静的看着她半晌,终于点头。
“……好,知错就好。”鬼王声音稍暖,“我们同仇敌忾,互相帮衬,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易。”
安陵缇娜心里痛骂:
“交易?与你这只魑魅魍魉交易,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交易!
我安陵缇娜算是逃出狼窝又掉进鬼窟了!”
安陵缇娜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说出口。
“是,缇娜以后绝不会忤逆鬼王,一切照鬼王吩咐去做。”
安陵缇娜见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即便想将他千刀万剐,也只得暂时服软。
主动去搂抱鬼王,却被鬼王轻轻推开。
她不知道鬼王为何总是时冷时热。
但见鬼王对自己好像没那方面的意思,也就缩回了手。
鬼王掏出一瓷瓶,递与她:
“里面是暂时缓解隔三秋的解药,你每月服食一颗即可。”
安陵缇娜接过解药,立马吃了一颗,头瞬间便没那么痛了。
她软声问:“鬼王是因为喜欢缇娜,才给缇娜下如此痴情的隔三秋情蛊吧?”
鬼王背过身不看安陵缇娜,显得更加诡异莫测,声音有些发硬:
“你知道就好。”
“鬼王既喜欢心地纯良之人,却为何让缇娜去做那些恶毒之事?”
安陵缇娜试探的问。
鬼王回过身来,语气透着寒冰。
“恶毒?拓跋皇族把你害得那么惨,你只是去报仇,让他们得到应得的下场罢了。比起他们,这怎算恶毒?”
“鬼王与拓跋皇族,有深仇大恨么?”安陵缇娜抚摸着鬼王的鬼面具,“是拓跋皇族,让你变成恶鬼的?”
“舌头长的女人,迟早会被割掉。”鬼王冷冷道,“你想试试?”
安陵缇娜赶紧阖上嘴。
“好了,该怎么做,不用本王教你了。”
鬼王说完,消失在紫宸宫。
安陵缇娜看着手中的解药,想着自己的遭遇,父亲兄长的惨死。
除了更加怨恨皇帝拓跋焘,还把一切不顺一切失意,归咎拓跋与顾倾城。
自己纵然保全了贵人位分,家族没落,她这个贵人在宫中,怕也是名存实亡了吧。
况且这个贵人的封号,还是皇帝错将自己认作顾倾城才得来的。
一夜悲愤,翌日晚起。
才知晓大军南伐。
刚刚梳洗穿戴,香菱来禀报,陛下知道她心情不好,命太医院院判宋远道送来汤药,并给她把平安脉。
随宋远道而来的,还有个内侍,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有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安陵缇娜心道自己根本没禀报身体抱恙,陛下也没那么关心自己。
好好的,却为何命院判大人亲自送来汤药。
还为自己把脉。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身中隔三秋情蛊,若宋院判知道后禀报陛下,这可如何是好?
“你去回了他,就说本宫身体好好的,不必劳烦宋院判了。”
安陵缇娜对香菱道,将那小药瓶仔细藏起来。
“诺,娘娘。”香菱心领神会。
出去把安陵缇娜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宋院判。
“可是,这是陛下赐给娘娘的汤药,还命微臣一定要好好为娘娘调理身子。”
宋远道在宫门外恭谨道,与内侍就是不离开。
安陵缇娜见宋远道如此坚持,便躺回床上,让香菱放他们进来。
“娘娘,陛下担心娘娘伤心过度,命御医和奴才亲自看着娘娘把这汤药喝了。”
内侍一边道,把药端给安陵缇娜。
既是陛下赐药,即便是毒药,安陵贵人也得喝下了。
香菱接过药,隔着纱幔服侍安陵缇娜喝了药,再将那药碗给回内侍。
内侍才满意的端着空药碗离开紫宸宫。
寝殿内便剩下宋远道了。
隔着薄薄半透明的床幔,安陵缇娜凝视宋远,软糯的声音自纱幔内流泻出来:
“宋院判,本宫身体并未抱恙,也吃过陛下赐的汤药,就不必劳烦宋院判号脉了。”
“回娘娘,这,这是平安脉。”宋远道在她床边拱手道,“这都是陛下对娘娘爱护有加。”
安陵缇娜再深深的凝视宋远道,见他眼神闪烁,便示意香菱出去。
香菱出去,关好寝殿门。
将紫宸宫的宫人打发去办事,她在外面把守着,为安陵缇娜好好把风。
“好吧,那就劳烦宋院判了。”
安陵缇娜声音娇怯无力。
安陵缇娜隔着薄如蝉翼的帘幔,向外伸出那柔若无骨白皙的柔荑。
宋远道小心翼翼的给她号脉。
仔细一按脉象,宋院判登时惊骇起来,惴惴不安道:
“娘娘您这,这好像是中了情蛊啊!”
安陵缇娜倏然心惊。
连宋远道都瞧出自己中了情蛊,那她就真的中了情蛊无疑。
鬼王并非是恐吓自己,他真的在自己身上下了蛊毒。
眸眼陡然有凄凉的泪雾涌上来,她咬咬牙,把眼泪咽回去。
“宋院判,你如此号脉,能号得准么?”安陵缇娜柔声问。
正在宋远道不知如何回答娘娘之际,安陵缇娜猛然捉住他的手,宋远道吓得不知所措。
安陵缇娜一用力,便将宋远道拉进床幔,将他的手按在她丰满软弹的胸脯上。
“放在这,是不是能把得更仔细呢?”安陵缇娜妩媚入骨道。
宋远道看着撩拨人心的胸脯,却吓得全身颤抖。
“娘娘,您这是,这是……”
宋远道声音瑟瑟颤抖。
眼睛却挪不开那雪白饱满的胸脯,喉咙发干,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宋院判,本宫这病症,是否要如实禀报陛下?”
安陵缇娜软软问,握着他的手在胸前轻轻搓揉着。
“自然……自然是要……如实禀报的。”
宋远道骨头酥麻的低声道。
“忽略过去,不禀报不行么?”
安陵缇娜又软软的问。
宋远道狠心的一阖眼,一咬牙,赶紧抽回手,退出帘幔。
匍匐在床前,喘着浑浊的粗气,战战兢兢道:
“难。”
“难?”
帘幔里的安陵缇娜慢条斯理,柔媚入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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