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楼府诊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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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夫人和几位公子,对顾倾城方才的一番说辞,不禁露出一丝疑惑。

这冯公子还挺神秘的啊!

“你们不必害怕,也不必担心,我不是什么骗吃骗喝,走江湖的骗子。

只是看见你们供奉着佛堂,所谓积德行善,便想帮夫人把病症治好罢了。”

顾倾城再微笑道。

楼夫人恍然。

“那冯公子的诊金是多少,老身这就让人去给公子取来。”

楼夫人赶紧道。

“我既与夫人有缘,这诊金就免了。”顾倾城道:“等夫人身子大安了,请我吃顿便饭就是了。”

“这如何使得?诊金公子还是要收的。”楼夫人道。

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已经觉得自己的中气也充盈了。

顾倾城见楼夫人执意,便道:

“那就收夫人十两银子吧。”

便有楼夫人的贴身丫头立刻给顾倾城奉上十两银子。

离开楼府,顾倾城和飞鸿飞雁去茶馆取马,并把方才楼夫人给她那十两银子给了陈五。

陈五欢天喜地:“冯公子,这宅子是买成了?”

顾倾城笑道:

“还在洽谈呢,这只是给你的引见费,若是谈成,那介绍费,总是少不了陈五兄弟的。”

陈五自是万分欣喜。

而后,顾倾城和飞鸿飞雁骑马而去。

楼三公子一直恋恋不舍那俊美出尘的冯公子,怎样都不觉得他是女子。

“母亲,你可否觉得,那冯公子,根本不是男子,而是女子?”

楼上公子问楼夫人。

楼大公子二公子见他三弟如此一问,也觉得可疑,俱看着他们的母亲。

“那冯公子,确实是女扮男装的小姐。”楼夫人含笑道。

“我就说嘛,世间上,哪有这么俊美的男子!”

楼三公子欢喜得击掌。

“你们的母亲,今日可真是遇到贵人了。”楼夫人开心得合不拢嘴。

见几个儿子一脸询问之色。

楼夫人再眉开眼笑道:

“我这才吃了她一颗药丸子,便如灵丹妙药,不仅腹部不痛了,竟然说话,都有力气了。”

“真的……”

她几个儿子自是非常欣慰。

楼三公子知道冯公子是陈五介绍过来,便急急去找陈五打听冯公子的来龙去脉。

知道楼夫人方才给的十两银子诊金,那冯公子转头给了陈五。

又听陈五形容顾倾城的白马如何漂亮,简直价值连城。

回到府里和母亲兄弟一说,几个人都觉得那所谓的冯公子,绝非等闲之人。

如今唯有再吃那些药,希望真的能药到病除了。

而楼夫人毕竟姜是老的,她不禁联想到最近轰动大魏的那个人。

若真的是她,那自己便真的有救了。

离开楼府,回到一心堂。

飞雁迫不及待的问顾倾城:

“郡主在楼府,可有发现什么端倪?”

“暂时还没有,慢慢来。”顾倾城摇头道,“等治好了楼夫人的病,看看能否从她口中,探出些什么吧。”

顾倾城又召来凌云,问他可否知道跟踪自己的是什么人。

凌云告诉她,他们截住那两人的时候,双方正在大打出手,对方却又来了很多蒙面人,将他们救走。

料想他们肯定不是普通人,应该也是像他一样的密探护卫。

最终,还是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顾倾城思前想后,那到底是什么人?

她可不敢有一丝懈怠了。

连花想容都知道拓跋濬紧张自己的生死,只看见一支夕颜月光簪,就宁肯将自己置身于险地。

她怕又像上次篝火晚会一样,杀手抓到她,以此要挟拓跋濬。

毕竟拓跋濬如今出征,说不定刘宋的人就会抓住自己来威胁拓跋濬。

晚上她躺在床上,又细细想着楼家发现的,除了那几幅字画,楼家书房连一本书都烧毁了。

真的是楼夫人睹物思人,才有此举?

只怕并非如此简单。

她可没见过一位夫人,自己的老爷死后,需把家中所有的书籍烧毁的。

除非那些书籍会惹祸!

如此说来,楼夫人是否知道些什么?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奥秘。

所有书籍都烧毁了,只留下那几幅平平无奇的涂鸦山水画。

还有佛堂那幅禅语。

她又想着佛堂那几句禅语。

反复念了几遍那些禅语,那禅语有什么意思吗?

也许楼大司空当日自杀前,有什么遗言交代楼夫人,她到时候,需好好跟楼夫人谈谈。

拓跋濬与顾倾城分隔虽然越来越远,但他所到之处,天气如何,军中发生什么,甚至平日里吃些什么。

拓跋濬都会于每晚睡前与她对视,跟她细说。

而顾倾城也会把自己发生的点滴告诉拓跋濬。

当然,顾倾城并未告诉拓跋濬太子妃对她说的一番话。

而她自然不把太子妃说的话放在心上。

依然如故的与拓跋濬你侬我侬。

他们虽说分开,却能知道对方的点点滴滴,犹如人在眼前。

晚上,顾倾城便期待着与拓跋濬对视。

果然到了晚上,拓跋濬就与她对视,镜子放大,拓跋濬犹如面对面站在她面前。

顾倾城轻抚他的脸,把去楼府遇到的可疑处与他细说。

雾里看花苦中求

何日云开见日头

积德行善佛引路

云开破土即化龙

镜子那头的拓跋濬,默默的念着那禅语,怒极嗤笑。

随即又痛心疾首的怒声道:

“积德行善?!楼望之颠倒黑白,处心积虑嫁祸我父王,还有脸说什么积德行善?!

只有我父王,慈悲为怀,与人为善,才配是积德行善之人!”

“对呀!你父王释放僧侣,于佛门有恩,是被尊为积德行善之人呀!”

顾倾城喃喃自语。

又带着疑问:“那这楼望之,写这禅语,到底何意呢?”

拓跋濬满腔悲愤:

“当年父王为大魏开疆拓土,边疆平乱,荡平贼寇,怜贫惜弱,文治武功,试问世间,谁人能比?!”

念及往事,拓跋濬泪如雨下。

“这原本是大魏之福,可是却被楼望之这奸佞小人,诬陷贪墨!

父王一世英名,尽毁其手!不仅被毒杀,还落得畏罪自杀的污名!

可惜楼贼也寻了死!否则,我真恨不得,亲自将其碎尸万段!”

见拓跋濬悲恸不已,顾倾城心也戚戚然。

忙不迭的安慰:

“你父王含冤莫白,已成事实。如今也只能找出幕后陷害他的凶手。”

她略为思忖,更加疑惑:

“楼望之既敢陷害你父王,事后又畏罪自杀,着实可疑。

而这禅语委实蹊跷,难道那禅语,隐藏了什么玄机?”

见倾城对那禅语陷入深思,拓跋濬也收拾悲恸心情,略为沉吟,点头道:

“那禅语与楼望之所作所为,大相径庭。如此看来,那禅语,确实隐藏了什么。”

“等我改日再去楼府,探探楼夫人口风,那时楼夫人身子,应该有所好转,不会对我隐瞒什么。”

顾倾城胸有成竹道。

“娘子……”

拓跋濬忽然欲言又止。

“怎么了?”

顾倾城拿同心镜近前,亲亲镜中人儿。

“如今军队已过了瓜州,马上要攻广陵城了。”

拓跋濬沉重道。

稍顿,又柔声道:

“你不要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只要能抽一点时间,我就和你对视。”

顾倾城不能表现太担心,这反而会令拓跋濬分心。

“攻城不同等闲,你和几十万将士生命重要,切勿想着儿女私情。

没有时间,就不要与我对视。万事以安全为主,更要提防一直隐藏的那个奸细。”

顾倾城心里揪紧,却对他莞尔一笑。

当然,拓跋濬自然是知道她的牵挂以及担心。

顾倾城再千叮万嘱,让他以大局为重,平安归来。

重中之重,是要防备身边的那个幕后与刘宋联手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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