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醉酹寒香酒一杯 36、狗血撒啊撒(2 / 2)
再睁眼却是饿醒的,她揉着咕噜噜叫的肚子,好不尴尬。他被她一动也醒了过来,睡眼朦胧,揉了揉她身上,只问:“饿了?”
她嗯了一声。
他埋到她颈窝再次窃香,而后哼道:“那起吧。”
没有旁的言语,一如寻常老夫老妻。她不知怎地就鼻子一酸,又嗯了一声,待他放了手,却凑过去,狠狠啃了他一口。
他一时愣怔,她已经翻身坐起,也不去看他,抓起小几上的衣裳披在身上,出去喊人打水,他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一脸的口水,牵了牵嘴角,拽了被继续阖目小寐。洗澡时夏小满再次怀念莲蓬头淋浴----某事之后冲澡要省事许多,爬出澡盆,已是体力耗尽,快饿成相片了。也因此这顿饭吃得格外香甜,尤其大赞了那碗只飘着星点菜沫的清汤,瞅着不打眼,却是极美味。
年谅喝了一口就晓得是什么了,抬头去看青樱,后者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解释一番,又怕万一说了是荤腥,再给二奶奶添腻味。却是年谅先一步道:“今儿的鸡汤熬的不错。”
鸡汤啊,难怪。夏小满眼巴巴的瞅着碗底儿,难怪连块肉也没有,熬得这么入味,肉怕是柴了。
年谅慢条斯理地自家一口一口喝着,一边儿道:“若是喜欢,便往庄上去住几日,顿顿吃都无妨。”
夏小满点了点头,妙极,虽然古代都是纯天然蔬菜,但是吃现摘的和搁置一阵子的还有区别;鸡就更不一样了,传闻乡下的鸡是吃虫子长大的、能飞上树的----超“鸡”,肉质好得不得了。她暗自琢磨地开心,已经开始寻思是吃清蒸鸡腿好还是红烧鸡脖,最好能炭烤鸡翅……就听见年谅那边又开口。
他道:“那收拾收拾这一两日就去吧,韦棣在那边帐拢地也当差不离了,你过去刚好看帐。你带着小韦嫂子往庄上去。这几日年寿堂怕也不得消停,青樱也不必去那边了,便在家里操持。”
听着“年寿堂”仨字,那些美食就统统灰飞烟灭了。这是,叫自己去避避风头?不过她走了,会不会更麻烦?再坐实了什么“通匪”的。夏小满搅了搅粥碗,略一沉思,还是开口道:“这会儿我还是不走地好。”斜眼瞧了周遭,打发不相干的丫鬟下去,只留了青樱一个在,然后方道:“衙门那边……”
她才起了个头儿,便被年谅打断,他道:“满娘,昨儿说的非是虚言哄你,此事勿用你再操心,衙门那边自有我去处置。”
“嗯。”夏小满心里微暖,道:“没不信,也不是胡乱操心。只是毕竟昨儿我给出去的药,若被问起,倒显得心虚跑了一般。”
“问起?”年谅轻哼一声,带着几分讽刺道:“倒当问问府衙,当年寿堂是什么地方。”
虽是没问满娘个详细,但也听青樱转述了个大概,那事绝非像衙门来知会时轻飘飘一句“匪患”那般简单,必是蓄谋而为。既是蓄谋,便算计年寿堂了,让他怄火的还不只被算计利用这事,还有年寿堂曝露出的不立时结局不可的问题。
他既疑吴苌作伪,多有提防,也让青樱去寻能替代吴苌之人,然这些天算计来,除了吴苌,没有任何一个执事熟悉多宗业务,换句话说,短期内吴苌竟是无人可替代的。---怕也是吴苌自保的法子,历来“交会师父、饿死师父”,他使得旁人各自精通自己那块,为他所用,而又不能童贯全局,他就能永远保住坐住宝位置。这会儿盲目动了他,上面还责多有责难,下面不配合起来日子也是没法过的,
年谅缓缓道:“你去崖山庄也瞧瞧,可还有能用之人,或往府里,或往崖山庄。”
“要从崖山庄抽人……往年寿堂?”夏小满大为皱眉,道,“你可想好了,隔行如隔山,庄上人种地行,药行可差远了。”这与炼钢的来造药差不多离谱了。
年谅略一摇头,道:“且先寻着。也并非全然为了年寿堂。年寿堂执事可从就近州郡年寿堂分号调过来。现下崖山庄不过备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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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状态依旧奇差,勉强写这些贴上来,抹眼泪。爬走睡觉去了。帖子明儿加精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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