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孤注一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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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祯对着白小福笑了笑,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皇家的每一个巧合都是在精密的计划下产生的,巧合也只是计划产生的必然结果,别想了快睡吧。”

蒋祯和白小福便吹灭了油灯上了床,蒋祯枕着手臂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睡在身旁的白小福。

“我会好好对你的。”

月光将白小福的脸映照的有些苍白,白小福睡觉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把自己的身体蜷起来,保护住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将脊梁露在外面,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貌似有着坚硬的外壳,处事稳妥自信,像是什么是都难不倒他,平静的外表下似乎代表着他冷硬的心。但却不是,还记得他第一次求自己放过那个德妃给自己找来教习武功的大师,那天他说了什么自己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堆看似有理的理由、微微皱起的眉头和每个理由之间抿起得唇角,那时自己觉得他是假装的,肯定另有企图,但如今经历了种种之后才体会到他是真正的在为那位大师担心吧。

蒋祯正看着白小福的侧脸入神,就在这时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紧接着那东西就移了开来,只是一瞬间,蒋祯就知道窗外刚刚一定是有人经过了,究竟是谁?是外面的人还是自己人?是不是再打这次货物的主意?

蒋祯连忙起身,轻轻推开了窗子,心下却有些犹豫,自己向钱三金展示的只有箭术,他不想暴露自己还有其他方面的能力,毕竟一个猎户箭术高明可以解释,但是若是还会轻功那么就必定会引人怀疑。况且自己只是想借这个商队顺利抵达边关并不想多惹是非,况且楼下有巡夜的打手,若这人打的是货物的主意定会被别人发现的,正当蒋祯要将轻轻开启的窗子再度关上的时候,那人影又在窗缝间一闪而过,这次蒋祯认出了此人,这人正是刚刚自己和白小福谈论过的武纲。

蒋祯一运轻功就跟上了武纲,窗子就像是被风轻轻吹开又被风静静地关上,静谧的夜里没有人注意到着微弱的开合。

蒋祯一路跟着武纲来到了京城的城门口,蒋祯也看出来了,这武纲似乎就是想引着自己一同前来,起初害怕自己跟不上还故意放慢速度,后来发现自己的轻功比他好,就快速的向着京城的方向前进。

快到城门的时候蒋祯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追到武纲的身侧,质问道:“你引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武纲并没有看向蒋祯还在自顾自的赶路,嘴里吐出的话却让蒋祯吃了一惊。

“殿下可以不来的。”

蒋祯瞬间就眯起了眼睛,一拳就将武纲揍翻在地,武纲抹了抹嘴角渗出的血,踉跄的站起身子,直直的面对着蒋祯跪了下来,“草民武纲是武方耿的嫡长子,由于玉家父不和与其断绝了父子关系,如今家逢大难,家里上百口人无一人生还。草民只求殿下能帮草民将家父的尸体偷出来,将他好好安葬。若殿下能帮草民,草民将为殿下效死。”

蒋祯道:“我如何信你,你即已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会猜不到我为何沦落至此,我只是一个被废的皇子又有何值得你来效忠的,况且你自己本就会武功何故要让我与你一起去救。罢了我也只想平平淡淡的过着一世,但前提是你得死。”

说着便冲了了上去,招招致命,招式太猛烈,逼得武纲只得后退力求自保。几招过后,蒋祯几乎就已经试探出了武纲的实力,武纲也只能在蒋祯的攻击下险险的避开,头上的汗都渗出了一层,呼吸也有些紊乱。

待蒋祯停手,武纲甚至是堪堪稳住了身形,蒋祯冷笑了一声道:“就你这样的,就算我要用人,你未免也太弱了。”蒋祯其实是夸大了,毕竟自己现在真的没有自己人·,武纲的武功虽然是比自己弱了些,但是也算是一个可以招揽的人才,自己也只想试探一下这个武纲。

武纲平息了下自己紊乱的气息,站起身对蒋祯道:“殿下只是想试探一下草民的实力罢了,若是真的想要草民的命,刚刚草民早就死在殿下的手里了,何故有命活到现在。”

武纲现在只想早些取信于蒋祯,他并不知道蒋祯实力的深浅,他能认出蒋祯也只是因为自己原先住在京城时偶尔有幸见过蒋祯一面,但是在擂台上看到和蒋祯面相相似的人只觉得十分惊讶,但气质上实在是差别很大,后来看到蒋祯在擂台上施展的惊人箭术,武纲才产生了浓浓的怀疑。后来经过多方的打听才渐渐的体会到了事情的蹊跷,真正让自己确认自己心中所想的是那天刚到望月楼集合的时候蒋祯和白小福暗中嘀咕自己的话。若是普普通通的乡野村夫是不可能注意到自己身上那细微的特点的,而这两人却一眼就注意到了自己,特别是那个女孩,虽然自己猜不透蒋祯和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小小年纪的确是聪慧异常。倘若蒋祯身边都是这等人才那么自己要取得蒋祯的信任就非常难了。

他的父亲如今的左兵部侍郎,所有人都知道兵部尚书是三皇子的母家,所以都觉得他爹武方耿也是三皇子的人,然而却无人知道武家其实和二皇子在很早之前就有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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