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磨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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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上个星期的一次商业用地竞标来说,当时那场招标会,我以司机的名义全程陪同,目睹了整个过程。

别看杨婉清平日里冷若冰霜,但在正式场合却谈笑风生,言谈举止间滴水不漏,和那些商业大佬相互寒暄,游刃有余。

一般像这种比较大的项目,最后的中标人几乎都会在杨婉清以及重庆的另外几个商业巨头之间产生。

可快到开标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意外,重庆一家原本名不经传的小企业异军突起,以黑马之势形成碾压之势,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最后的中标单位非得是那个小企业不可。

当天晚上杨婉清愁眉不展,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愣发呆,我看着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就连忙过去给她冲了杯咖啡,安慰了她几句,让她赶紧去睡觉。

通过这阵子的相处,我发现内酷哥对杨婉清的描述并不那么准确,杨婉清也并非那么不好相处,只要别触碰她的忌讳就行,正常情况下的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杨姐,虽然我是个外行,但也觉胜负乃兵家常事这句话挺有道理的,你现在已经很牛了,丢掉一块地也很正常,可千万别把身子给熬坏了。”

我把咖啡放在她面前,说的这话倒是八分真诚两分恭维,杨婉清在旁人看来高高在上,但我和她走近之后,才明白她高高在上的背后是怎样一种心酸,俨然就是一部机器,每天的生活除了上班就是上班,就连吃饭都在翻阅资料,几乎没见过她在十二点以前上床睡觉。

在外边的时候她是女王,可有时候回到家,我却看见她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沙发上。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看着桌上的咖啡,破天荒的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倒不是计较那块地皮的得失。”

她捧着咖啡杯轻轻喝了一小口,“以倾城集团现在的规模来说,那块地如果能拿下最多也是锦上添花,但拿不到也无伤大雅。”

“那你还……”

我有些不解,既然她并没有把那块地皮看得那么重要,可为什么她会是这样愁苦的表情?

“那个小企业的老板不正常。”

杨婉清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似在自言自语,“这个人我三年前见过一次,从面相来看,并非大富大贵之命,按理说,这样的命格是不可能拿到这么大一块地皮的。”

我虽然听不太明白,但还是没有插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不过这次招标,我再看到此人,突然发现他的面相竟然发生了一些诡异的变化,竟然透着一股极强的招财之相!”

我对这方面似懂非懂,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后来也听内裤哥提起过一点,就说:“不过我听人说,人的命运虽然是注定的,但依旧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积德行善什么的,让自己的命运慢慢得到改变,你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是三年前,这三年里,他完全可以做出一些事改变自己命运啊!”

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正确与否我也不敢确定。

杨婉清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人的确是可以通过后天的一些努力让自己的命运发生一些改变,要是那个人是因此而改了命运,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突然扭过头看着我,“只不过我看见那个人的面相极不正常,天庭地阁和五官并没有发生改变,但却异常的透着一股聚财之气,这就说明,他一定用了别的办法,强行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就是常说的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这词儿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不过我却分不清后天改命,和逆天改命的区别。

杨婉清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解释道:“改变命运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刚开始说的那种,通过自己积德行善和自律,让自己的命运慢慢好转,这是属于正常的现象。”

“但是还有一种改命的方式,就是通过一些邪术强行扭转,这种邪术在玄术界是个大忌,就像那个人一样,他脸上的聚财之气,完全不是自己的,而是通过邪术将别人的财气强行抢夺,也就是说,他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自己更富有,而让原本该富有的人遭到贫穷的灾难,你可以理解为抢劫。”

她这样解释,我就听明白了,道:“你是说他通过某种邪术,抢了别人的财气?”

杨婉清点了点头,一双眼眸却突然闪过一抹寒芒,冷哼道:“那块地皮最后被谁拿去我也无所谓,但作为玄门中人,遇见这样的事岂有不管之理!”

我就问那该怎么办,杨婉清冷哼一声,“先睡觉,明天我亲自去会会他,看看那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第二天我就开着车载着杨婉清朝那个人住的地方赶去,在车上杨婉清将一张黄符交给我,让我好生保管,到时候看她的眼色行事。

我看着那张黄符,外表和普通的符咒差不多,不过上边的红色纹路却有些诡异,像是只眼睛,我以前还从没见过这种符咒。

不过我也没多问,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就在南坪区一处豪华别墅区见到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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