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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不信任时焕,而是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慕欢欢之前和顾析寒的婚礼闹成那样,这次再出什么幺蛾子,以后指不定别人在背后怎么谈论慕欢欢。
慕家的司机把车开到了路边,时焕和慕振霖走在前面,慕欢欢则跟在箫蕴落后几步。
看着慕振霖的背影,慕欢欢问:“箫姨,他最近身体恢复的还好吗?”
箫蕴淡笑:“他这毛病要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除非动手术,可这种手术又不是什么小手术,风险大。现在只能是好好休养吃药控制着,不过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气有多固执,慕亚那么多事等着他,他又怎么可能撒的下手!”
她叹了口气,“我现在啊已经不指望能说服他了,只能让自己多操点心,多多注意点儿!”
想到慕振霖今晚喝了好几杯酒,慕欢欢皱眉道:“他晚上喝了不少酒,箫姨你回去记得让陈嫂给他弄点解酒汤。”
箫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温柔笑了笑,“婚礼前,回慕家住吧,你是慕家的女儿,应该从慕家出门!”
慕欢欢:“……好。”
……
回慕家的路上,慕振霖和箫蕴并排坐在后车厢,慕振霖仰靠着椅背闭着眼睛。
箫蕴看着他蹙拢的眉心,笑说:“刚才欢欢跟我说,让我叫陈嫂给你熬点醒酒汤!”
慕振霖过了两秒,睁开眼睛,“还算她有点良心,我这二十多年来没白养她!”
箫蕴怨嗔说:“你要是肯对她和颜悦色一点,你们的父女关系何至于弄成这样?”
听了箫蕴的话,慕振霖沉默了好一会儿,“每次看着她那张脸,再对着她那双眼睛,我就没办法对她做到和颜悦色!但我也明白,上一辈的事情跟她没关系,她那么小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无依无靠,可怜的惹人心疼。所以对她我一直很矛盾,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这种矛盾积累,最后让他变得烦躁不堪,以至于面对慕欢欢的时候,生不出好的态度来。
箫蕴能理解慕振霖矛盾心理,顺着他的话说道:“但是你养了她二十多年,看着她从一个蹒跚学步的小丫头,成长为一个出色优秀的女性,现在马上要嫁人为人妻为人母了,心里是不是有一种被剜走了一块儿的感觉?”
比起慕振霖,箫蕴这二十来年花费在慕欢欢身上的心思更多,比起慕靖希都要多得多。
之前跟顾析寒定亲结婚的时候,她还没那么强烈的感觉,但这次,兴许是跟慕欢欢的关系变得融洽,有了更多的牵挂和不舍,想到慕欢欢要嫁人,心里仿佛空了一块,空落落的难受。
慕振霖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回答箫蕴的话。
……
回到天誉,慕欢欢洗完澡出来,时焕还站在外边阳台接电话,手上燃烧的烟已经成了标配,她记得,她洗澡前,时焕也是在阳台接电话。
她不确定,是之前的电话持续到了现在,还是,这又是另一通电话。
但是她清楚的是,最近时焕的所有电话内容,他都不想让她知道。
慕欢欢吹干头发后,时焕才携着一身寒气进来,她一边涂抹着护肤品,一边将箫蕴让她婚礼前回慕家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婚礼前,我岂不是还得独守空房了?”时焕挑着眉梢站在她身后,一脸的不乐意。
慕欢欢瞥见他连日来未曾舒展过的眉心,顿了顿,问:“薛洋还没找到么?”
时焕避重就轻道:“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人肯定还在A市,找到他只是迟早的事情!”
慕欢欢垂下眸子,将润手霜挤在手背上,淡淡问道:“薛洋的失踪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问完,慕欢欢抬下了头,刚好从镜子中看见时焕的眼睛眯了下。
时焕勾唇笑开,“他一个不关紧要的人,能有什么蹊跷,别胡思乱想,嗯?”
慕欢欢深深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帘,“时焕,我并不想当一朵被你保护在温室的花,我只想跟你站在比肩的位置,跟你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
时焕凝着镜子中那张妍丽精致隐着怒气的脸,会心的笑了笑,“宝贝儿,我没想把你当成温室的花呵护,我知道你不是!”
“只是你现在怀着孩子,最近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这段时间因为婚礼的事情,我也看出你心里压力很大,我不想你再为其他的事情烦心,我心疼!”
慕欢欢怔愣下,抿唇看着他道:“我看你每次躲在烟台接电话抽烟,我也一样会心疼,而且我不清楚情况,我会脑补更多!”
时焕走到她身后,微微倾身把她圈进怀里,下颌靠在她肩上,“带走薛洋的人,极有可能是雇佣兵!”
他手下的人什么伸手,他很清楚,能不声不响,将两个看守薛洋的人打晕,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否则不可能手法那么精准。
而陆景郁查到最近有几个雇佣兵进入A市。
“雇佣兵?”慕欢欢轻声重复这三个字眼。
这三个字她知道,但之余她来说,只是一个十分遥远传奇的词,没想过会这么近距离的感受。
一时间,她脑子里的思绪更纷乱了。
时裕森和时熠父子,有必要为了一个薛洋,特地请雇佣兵出面吗?
慕欢欢:“不是你父亲和时熠的人?”
时焕摇头,“他们没那必要,也没那么大本事能请到国际上一流的雇佣兵!”
慕欢欢拧着眉心,“那可能会是谁?针对薛洋,还是针对你?”
时焕幽幽道:“宝贝儿啊,薛洋父亲若是还在,倒有可能是针对他,可他父亲死了好些年了,有什么好针对?”
“我现在之所以有些不安,是因为不知道幕后的人,究竟是谁,他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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