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章:尘埃落定,打道回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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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深处,右谷蠡王、大都尉等匈奴将士围坐在火堆旁,一千骑长心有余悸道:“这汉军不同往日了。”

“是啊。”一些匈奴士官附和道。

“哎,单于庭被破、贤王庭内乱,伊稚斜又被杀,一汉人太监当权,军心不稳,这仗实际上早就没办法打了。”右大都尉道。

此时,谷蠡王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抓紧时间赶路吧。”

大都尉看向疲惫不堪的军士,“咱们在休养片刻吧,汉军不可能追上的。”

“不,马上起程,若汉军此时奇袭单于庭,后果不堪设想。”

大都尉嗤之以鼻,这是被汉军打怕了,“要走你走,我带着我的弟兄们在休息一阵,汉军想要追上来起码还得半天。”

谷蠡王还未发作,只听远处传来如同打雷般的响声,这是?所有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在地上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突然,一匹战马越过土坡,匈奴大惊,是汉军!

房章骑在马上,看着远处狼狈上马的匈奴,喊道:“兄弟们,上!”

谷蠡王很有经验,他并没选择与汉军对冲,而是与汉军保持平行,一来是己方没有阵型,对冲后果不堪设想,二来给士兵充足的时间调整状态,汉军长途跋涉,先进行消耗。

此时两军如同两条草原上的巨蟒,蜿蜒而行。房章抓着马缰,摇头晃脑,“老子特么屁股单子都颠碎了!并上去啊!”

老周无奈,“骑术不如人啊!碰瓷都贴不上啊。”

房章无奈紧了紧下面的绳子,手小心的离开马缰,从后面超出弓箭,“射丫!”

匈奴较比汉军更加擅长骑射,可准备仓促,弹药很快消耗殆尽,而另一边汉军火力凶猛,不多时,边路就被消掉一层。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谷蠡王还做着消耗汉军战马体力美梦的时候,自己的一方的战马却先不行了。

看匈奴行军缓慢,老周一拉马缰,脱离队伍,挥舞重戟率先汇入敌军阵型,一枪扫飞领队的千骑长。

匈奴阵型被撕开口子,汉军如汹涌的洪水涌入溃堤之坝,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匈奴被作战勇猛,士气高昂的汉军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混乱之中谷蠡王也不知道被谁消掉了脑袋,大都尉不知所踪,匈奴群龙无首,在无心恋战,纷纷下马投降。

兵贵神速,房章才不会将时间浪费到打扫战场上,再一次挥鞭,朝着匈奴大本营驰去,。

喝了仙豆水的战马,丝毫不知疲倦,一路狂奔,士兵精力旺盛,精神饱满,汉军奔袭几百里,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匈奴的大本营脚下。

而另一侧的中行悦依然不知外面世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在大帐内做着一统江山的皇帝美梦。

大单于卫庭,守卫主要是军臣单于的旧部,左贤王赫连御舜一庭正在与左贤王于单作战,所以单于庭的主要守卫军出了单于旧部就剩下一些万骑和一些小王了。

一名匈奴士兵扛着武器,睡眼朦胧的巡逻溜达,这几天把他们这些小兵折腾够呛,严重缺觉,此时他正琢磨赶紧站完这班岗下班回家搂着媳妇孩子大睡一觉。

他打了哈欠,转眼看向远方,只见天地相间的地方出现一抹黑色的东西,似乎还在动,咦?这什么东西?他揉揉眼睛,瞳孔放大,又揉揉眼睛,遂失声大喊,“敌袭!敌袭!汉军、汉军!”

这大喊吓了负责防守的当户一跳,抡圆膀子给那人一个耳光,“他妈的胡说什么!一天半汉军杀过来?”

巡逻兵颤颤巍巍指着前面道:“您看,您看!”当户顺着小兵的指向看去,失声道:“这特么开玩笑了吧!”说罢他抽出刀,大喊,“准备迎敌!”

......

汉军战马飞驰,朝着匈奴大营冲锋,而此时匈奴的弓箭手已经就位,房章眉头一皱,这样强冲的话损耗太大,遂一拉马缰,随着一声长啸,所有战马同时停了下来。

老周提马上前,“怎么不冲了。”

房章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球,晃悠两下,之后道:“脱掉棉衣!”众将士听令,一手拉着缰绳,一手脱掉棉衣,露出轻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另一侧的匈奴有些想不明白,这天寒地冻脱衣服?这沿袭千里就是为了送人头?但下一秒只觉得刺骨的寒风没有了,在之后,温度呈直线升高。

正当房章按部就班的摇球升温的时候,上升的温度突然停下了,而且自己稍作停顿,就能明显的感觉气温在下降,那老东西一定是拿球朝着相反的方向摇呢!

随即房章开始狂摇,另外一面的对抗性也不弱,温度产生僵持,士兵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房章在马上疯狂的扭动,一骑兵小声问道,“大将军干什么呢?”

“我看像斗法呢!”

“大将军果然文武全才。”

温度时高时低,二人的手速势均力敌,可见都是这些年暴殄天物不可言语之事没少做,房章咬着牙,使劲晃悠手里的水晶球,“老东西,这些年没少撸啊。”

突然温度暴增,空气瞬间进入桑拿模式,不出意外的话,是老东西脱手将瓶子摔碎了,房章连忙收手,将温度降下来,否则就要烧烤了。

此时体感温度足有40度,房章高喊道:“慢速前进。”说罢,马踏着小碎步缓缓前进。

一名匈奴士兵开弓射出一箭,箭距离汉军近百米的地方落下,没有进射程。

匈奴弓箭兵身着皮裘,想脱又不敢脱,生怕换衣服的同时汉兵冲过来,这百十来米的距离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但不脱,40°的高温都悟出白毛汗了,没有死于敌人的刀下,倒是被自己捂死了。

反看汉军倒是十分悠闲,轻装上阵,仙豆水比绿豆汤都解暑。更气人的是他一直盯着你,然后还不进不退,就在射程边缘溜达。

房章看着明晃晃的太阳,“老子在给你加点温。”说着又摇了几下温度再一次生高。

终于有匈奴弓箭手受不了了,脱离岗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与此同时更多的士兵行动起来。

房章看准时机,策马扬鞭,“冲啊!”霎时间,战马飞驰从向匈奴防御工事。那些意志力强的,强拉弓箭,但身体都临近虚脱,哪儿特么还有准星了,射出的箭也软弱无力。

阵地被瞬间冲散,汉军骑兵,持刀疯狂挥砍这些光着膀子的逗逼。

这比桑拿低不了力度的空气,卫兵呼吸都困难,严重脱水,毫无战斗力,汉军以极小的损失便打到王庭,这里由左贤王赫连御舜驻守,他将木遁顶在前面,后面的士兵手持长矛,形成一道盾墙。

只不过这士兵的穿着着实太不严肃,每个人几乎只穿了一条内裤,护甲值为零。

老周提了一下马缰,挥舞重枪,朝着盾墙飞驰而去,在接近盾墙一瞬间,白马高高跃起,一跃跳过盾墙,老周顺势便挥出一记重戟,扫飞一片。

没有仙豆水的支撑,匈奴出现了严重的中暑症状,防御体系不堪一击,遭受汉军冲击便溃不成军。

左贤王赫连御舜见势不妙,败逃而走,主帅逃跑士兵们也不在抵抗了,放下武器缴械投降了。

单于大帐已经近在眼前了,谁也没有想到,短短的两天汉军就杀到大本营,但此时王庭一片狼藉,只有几名为来得及逃走的守卫。

房章跳下马,抓住一人问道:“尸体呢?尸体呢!”士兵颤颤巍巍,这里满地都是尸体,不知道他说的哪一具,房章推开他,开始四处寻找,终于在主帐中找到了聂颖的尸体。

此时聂颖躺在冰床上,双手抱着肩,宛如熟睡。

房章就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不敢过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爱上这个接触短短几天,在另外一个空间又令自己生恨的女人。

他在想,在想一个能够从容面对永别的理由,可是他想不出来。

答案,答案给我答案!

这时候一名士兵撩开门帘,面色焦急道:“大将军,中行悦逃走了。”

房章表情木然,头也不回道:“我知道。”

士兵以为房章没有听清楚,继续道:“大将军,中行悦逃走了请速......”房章猛地转过头,表情狰狞,“我说过,我知道了!”

士兵被吓了一个趔趄,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老周撩开窗帘进来,见闻对士兵道:“出去吧,我来处理。”

士兵答应一声离开了,老周走向房章,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之后离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章抱起聂颖的尸体,缓缓走出营帐,“走,我接你回家。”

此时将士们已经分列两边,全部摘下战盔,低头默哀。安置好聂颖的尸体,刘邦小心的问道:“仙豆?”

房章无奈的摇摇头,“不行,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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