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听说你们同居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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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时,通天城外越发的热闹,这座正在不断重建的城市引来了大量商人,不计其数的木材商人、石料商人云集在这里,到处寻找商机,与官府的官员、龙胆营的军官大声的讨价还价,秦王治下,开化民主,人人平等,商人的胆量也越来越大了。

甚至,不少流浪佣兵、猎人也在通天城外临时木头搭建的旅馆里驻足,听着怀抱马头琴的少女弹唱,用猎物、任务换来的铜茵币买上一夜的醉,众人仿佛已经遗忘了魔族曾经在这里肆虐过的往事,觉得只要秦王的龙胆营还驻守在这里,那么便天下太平,魔族再也不敢入侵人类领土半步。

通天行省一战,秦王林沐雨大败魔族主力,彻底击败魔族逼迫他们重新回到了窄小的通天峡中,在帝国,林沐雨已经成为了战神的代名词,声威已然稳稳的在风继行、项彧、秦岩等人之上了。

当胜利的消息传回兰雁城的时候,兰雁城整整欢庆了三天,魔族的落败也意味着这场大陆上的争霸终于落幕了,帝国迎来了期盼许久的太平盛世。

不过,龙胆营这支远征军依旧过着十分清苦的日子,与魔族一战之中≌,折损了近半的兵力,元气大伤之下,补充兵力成为了龙胆营必须要做的第一件大事,以至于通天城外每隔五里地就有一个临时的募兵小站,负责招募冒险者、佣兵们加入龙胆营,成为帝国士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岭南、岭北两大行省那里兵力一样吃紧,林沐雨不能所有的事情都依靠风继行、秦岩,这两位王上也是为了岭冬行省而操碎了心,据称风继行连老婆本掏出来购买兵刃器械来补充龙胆营所需了,现在每天都在夕阳城的王府里以泪洗面呢,他感觉为了兄弟而那枚败家,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了。

通天城北方,十几条纵横交错的大道直通向远方的丛林、郡城等,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有商旅,也有冒险者。

沿途一排酒馆内已经有了客人,许多人开始在这里吃一点东西补充体力,随后再花上几个铜茵币购买一些劣质麦酒来灌醉自己,酒馆外,一群将战斧、长矛扛在肩膀上的佣兵牵着瘦马缓缓走了过去,一个个冲着酒馆里张望着,但苦于口袋里没钱,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如果这个任务再没有完成,我们就只能去喝西北风了。”人群中,一个腰间插着匕首的中年佣兵淡淡说道。

“可是,猎杀一头1000年火焰系灵兽哪儿有那么容易,哼……雁鸣郡的那些老爷们是根本不知道灵兽的厉害。”肩上扛着战斧的大汉骂骂咧咧的说道:“他们只知道整天在青瓦房屋里摸着侍女的xx,哪儿知道我们猎杀灵兽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

“你埋怨个什么劲?”中年佣兵冷笑一声:“没有老爷们的命,那就只能认命,走吧,我们到了丛林外再宿营,今晚就吃点面饼好了,明天呢能不能开荤,就看各位的斧头是否投的准了。”

“嗯。”

路边设立的募兵站,一个瘦弱的新兵急忙招手道:“几位壮士,既然进山打猎,为什么不加入龙胆营呢,当一个为了帝国荣誉而战斗的勇士!”

“呸,滚开!”扛着战斧的佣兵冷冷道:“帝国荣誉能填饱肚子还是能给我一个女人,都不能的话你骗鬼呢,傻子才为那群白痴卖命!你给我闭嘴,趁我没有生气一斧头劈开你的脑袋之前。”

新兵咋舌,没有敢多说话,这沿途的佣兵一个个都不好惹,毕竟都是刀刃上舔血的主儿。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高级军官衣甲的人策马而过,正是林沐雨,领口间三枚帝国金星十分的闪耀,新兵急忙走到路边行礼:“参见秦王殿下!”

林沐雨欣然一笑:“辛苦了。”

“是……不……不辛苦,多谢秦王殿下!”新兵激动地脸色绯红,传说中兰雁四杰之一、秦王林沐雨居然跟自己说话了,并且还慰问了自己,他可是传说中力挽狂澜的帝国英雄啊,这样传说中的英雄居然跟自己说话了!

新兵喜滋滋的站立在那里,心里满是欢心,刚才被佣兵辱骂的不快一扫而光,目送林沐雨带着数十名骑兵策马离去,他知道,秦王林沐雨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路过这里去山涧那边饮马、洗刷,但很少会驻足与任何人说话。

……

距离通天城不到十里地,一片连绵山脉出现在丛林里,两座低矮的山丘之间形成了一条山涧,流水潺潺,两侧的草地也十分肥沃。

林沐雨翻身下马,牵着踏雪走了过去,这匹踏雪是唐小汐的坐骑雪梨所生,秦茵亲手所赠送,这两个红颜知己也只留下这点念想给自己,所以林沐雨就算是公务再繁忙,每天也必然会亲手给踏雪洗刷一下。

牵马进入山涧的浅水之中,用刷子反复刷洗战马的毛发,踏雪则畅快的打着响鼻,用马蹄踏着水花,迸溅了林沐雨一身。

岸上一群侍卫哈哈大笑着,白隐也牵着自己的马去给它洗刷,一边问道:“殿下,听说最近你已经跟欧阳嫣同居了?”

放眼龙胆营,现在敢跟林沐雨开这种玩笑的人已经不多了,白隐算一个,谁让他孤家寡人一个,原来就是一个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已经不在乎生死了。

“谁说的,我没有碰过她。”林沐雨驳斥了一句,但说完之后就感觉这句反驳实在是太无力了,就跟没有说一样。

白隐嘿嘿一笑,什么都没说。

几分钟后,忽然山涧中的流水变得缓慢了许多,就仿佛被人截断了一般,林沐雨不禁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向了上游,就在他目光所及之时,却看到了一个气息深藏不露的人立于山涧上空,脚下神力阻断了整条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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