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1 / 2)
醉酒的后果自然是第二日早起头疼欲裂。
我从榻上扶着额头支起身子来,眼睛因为疼痛的缘故虚睁着,眉头也情不自禁地皱了起来。
人果然还是不能喝醉。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在头痛或者腰痛二者非要选一个的话,我还是更倾向于选择前者。
毕竟后者恢复得稍微有些慢,在那期间我也蛮难为情的。
外面天色未亮,屋内的炉火还未烧冷,我小心翼翼掀了我这边的锦被,想尽量轻手轻脚些不惊动顾淼,却不想余光对上了一双泛红的双瞳。
我当即被吓得浑身一颤,捂着快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许鱼长舒了口气。
顾淼只着里衣靠坐在榻上,锦被盖到膝间,那双生得极为好看的桃花眼意味复杂地看着我,内里较昨日多了几分红丝。
“你…昨天守着我一夜未睡么?”
是不是我又耍酒疯了?
怎么每次喝酒之后我都会认定他折磨他一番啊……
我愧疚得很,又怕他着凉,于是抓住身上的锦被向他肩上扯去,不想刚抬到他胸口的位置就被他反手一把拉住。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嗯?
什么想起来?
我想起来什么了?
顾淼在说什么?
我怎么头更晕了?
不是我在问他问题么?
怎么一眨眼就变成我要回答他提出来的问题了?
“我刚起…还没来得及细想…你指的是我昨晚喝醉后的事么?是不是我又扯你领子了?或是我又要跳河下去游泳了?还是我对你干了些别的什么…更不像话的事?”
我心虚地曲了曲手指,喉咙下意识滚了滚。
说实话,顾淼这般严肃我还是头一次见,怕不是我昨晚闯了什么大祸罢……
总不能是对着他父母兄嫂……
我越想越心虚,垂下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里的小鼓击打得更激烈了。
顾淼面对我的回避不发一言,握住我的五指发力将我的手腕翻转,用手指拨弄红绳,露出那条丑陋的疤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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