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婚姻的另一面(2 / 2)
“是啊,能走出这一步。这个孩子也不容易。只是这般太对不起卓娜了。”
回来的路上,卫婷儿的车开得很快,她的心情跟窗外的风光一般的美丽。
......
何晓敏的病越来越重了,他老婆的心每天都过得悬吊吊的。她越发努力,何晓敏的压力就越大。她很想跟何大海打辞职报告,但她又舍不得这份事业。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是我做错了,还是我看错了人?这段日子,她过得身心俱疲。原以为有了孩子,何晓敏就能够转移视线,把心思都放在孩子的身上,但随着孩子开始牙牙学步,她才发现何晓敏似乎在内心排斥着这个孩子。
半年过后,偶然的机会,她遇到了廖敏。廖敏被免职之后,并没有回到省城,而是进入了市里一家科技型企业当起了项目副总。或许是心里太累,心里太空虚。这天夜里,她参加了廖敏组织的聚会,酒过三巡,醉醺醺的她,在宾馆里与他发生了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成熟丰盈的她,很快让廖雨着了迷。她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几番逃避无助,只得屈服与他的威胁,与他偷偷地交往。偷来的快活不是偷,而是毒药,廖雨的千般挑衅,让她欲罢不能。这种她从未有过的滋味,远远超过了婚姻能够带给她的满足。
日子偷着在过,她更加不愿意在回到村里,每次见到丈夫忧郁的模样。她都感到很心慌和心寒。凭什么总是我来哄着你,而不是你哄着我。久而久之,她连孩子也都扔给了何友生俩口子。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何友生的老婆很快察觉了她的异样。几次三番,想要与她谈一谈,但都话到嘴边却开不出口。她害怕戳破了这张遮羞布,最终受辱的还在她这个家和她的儿子。以儿子的脾气,这是要他的命啊!
无奈之下,她只能偷偷地掉眼泪,睁只眼闭只眼,连何友生她都不敢说。有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借故敲打她一下。但儿媳倒也爽快,很快便交出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她的心已经不再这个家里了,钱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事情。以她和廖雨的经济条件,家里的这点财产,她还没有打上眼。要不是因为孩子,因为他这个病,她早就想跟他们摊牌了。
廖雨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在外的情人并不少。她心里很清楚,这种日子长不了,但阴差阳错,她已经坠进去了。要想再回头,也回不来了。廖雨给予不了她承诺,她也从未希冀过能够安稳地与他重组家庭。内心的野性一旦冲破了世俗的约束,便想野草一般地疯长。她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计划着等到拿到了公司的分红,便自己去组建一家公司。
偷着过的日子,越发让她艳丽。她是搞婚纱摄影出身的,很懂得打扮自己。廖雨原以为跟她不过是一夜露水情缘,但与她相处越久,便越发离不开她。她浑身上下那种成熟的女人味道,让他很难作出抉择。想他的时候,她会主动定一家宾馆,不想他的时候,她满心地忙碌在工作上,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她很清楚,廖雨这个把她推进深渊的罪人,不过是她干枯心境的调剂品。她对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但却无法报复他。不为别的,因为他让她活得像个女人,也享受到了女人该有的滋味。
“磨吧,慢慢磨!等到他想明白了,过不下去了,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暗暗地给自己添了一张遮羞布,一而再地安慰自己。
李太沟村在何晓敏的督促下,各个合作社呈现出了井喷的效果。与鲜家嘴配套的文创产品,可以说是一夜爆红。何晓敏唯一能够在老婆面前拿得出手的骄傲,但她的眼里却无足轻重。每每他骄傲地说起,她都潸然一笑。虽然身体出了轨,但终归他还是她的男人,而且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小心翼翼地保护着那层窗户纸,留着他最后的颜面。“不管怎么说,我爱的还是他!唯一能爱的,也是他。”
“实在是到了最后,当不了爱人,当朋友也行。”
同样是女人,她很清楚老妈的敏感。她索性单独找到她,“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但我确实错了,回不了头。为了这个家,您也别难为我!留点时间,让我们慢慢解决吧!”
何友生的老婆很震惊她的坦诚,但听到她的话,还是一脸的痛苦和绝望。她精心呵护的这个家,即将面临破败的边缘。“造孽啊!我们老何家这是遭的啥子孽啊!”
“妈,你和老爸我会一辈子孝敬的,但我遇到了这档子事情,说出去都是耻辱!我不甘心,但我又有啥子办法!去报警吗,最终受伤的还是晓敏啊,还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既然知道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不悬崖勒马,趁着还来得及啊!”
“来不及了!我已经回不了头!其实你也知道,我和晓敏早已经貌合神离了!瞒下去,对我,对他,对这个家都好。等到适当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跟他离婚的!”
“你!哎,这是你们俩口子的事情,我这个当妈的也不是木鱼脑袋!终归还是晓敏这个病害的!”何友生的老婆原本想好好收拾她一顿,但听了她的话,抬起的手,却无奈地放下去。这些年,她已经看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要想让她学她们这一辈子人,当一辈子贞烈之妇,是不可能的。这些年,年轻人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村里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何友生的老婆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只得妥协地点了点头。“行吧,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你到时候,别把他逼死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把他逼死了,你应该很清楚后果。”“妈,他是我男人,我又怎么会恶毒地害死他。”
婆媳俩抱着头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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