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人有失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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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赵青河恨不得一嘴吞了萧镇山。

可恶的黑秃,就为了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追着赵爷爷死缠烂打,一场恶斗把爷爷的老痰都快吐清爽了。

老不休,二皮脸,有这精神你不会早点开口问吗?至于又是装黑熊撇条,又是胡搅蛮缠吐口水,还美其名曰“龙涎”?

去你姥姥的龙涎!

压了压冒得正盛的真火,赵青河说道:“恭卡喀哇,厄哩苦咂的大致意思是:巫鬼圣冢,闯入者死!”

一听这话,萧镇山笑了,没对着赵青河笑,而是对着自己的徒弟笑了个百花灿烂。

“哈哈哈,黑子,为师没说错吧,尽管内容有些出入,但意思却大致相同,入墓者必死不得活!”

段虎好笑的哼了一声,可以啊我的恩师,你这胡搅蛮缠的本领天下无敌,徒儿望尘莫及,您老一路好走。

“黑子,不出声可就代表你输了,认不认输?”萧镇山得意的问道。

“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弄开这道石闸,否则我们一个也别想进去。”段虎说道。

萧镇山粗眉一挑,回身来到石闸的跟前,观察几眼后开始东摸摸西敲敲了起来,看那熟练的手法,众人不由得想起了此前发生在阿亮身上的事情。

十八摸!

只不过这一次的对象并非毛光水滑的阿亮,而是冰冷光滑的石闸。

寒岳悄悄摸到近前问道:“段虎,你说你师父的十八摸是从哪儿学的,手法咋如此纯熟呢?”

海子也摸了过来凑趣的说道:“我想应该是从你师娘身上学会的吧。”

“去你姥姥的师娘,我师父这辈子都没娶过女人!”段虎抬脚把海子踢了出去。

“活该,让你嘴碎,换做老倌我一定多踢你两脚,对吧段虎?我想你师父的十八摸应该是从烟花柳巷里的大姑娘身上学来的......”

寒岳正沾沾自喜着,身子忽然一轻,转眼被段虎一把扔了出去。

倒是没摔着,寒岳轻巧的落在了海子身旁,海子当即不服的鼻哼两声,黑脸不地道,踢海爷爷踢得欢,为啥对老寒头却手下留情?不公平!

寒岳嘿嘿一笑,递了个嘚瑟的眼神过去,小海子,这就叫胳膊肘往里拐,学着点,等你以后有了闺女就知道咯!

一旁冷曼偷笑着轻碰了一下虎千斤,“阿姐,你阿爹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虎千斤红着脸蛋啐了一口,“臭阿爹,一天到晚不正经,回去再收拾他。”

懒得理会老少皮货,段虎迈步来到石闸前,“师父,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

“不多,但多少摸出了点门道。”萧镇山答道。

赵青河眼珠一亮,耳朵明显动了动。

“什么门道?”段虎又问道。

“首先,这是块红石头。”萧镇山一本正经的说道。

段虎一翻白眼,赵青河白眼一翻,黑秃,带眼珠的都能看出这是块红石头。

“其次,红石头很大,把道路都给堵了个严实。”萧镇山又说道。

这一次不仅段虎和萧镇山翻白眼,方武也翻白了大眼珠。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块红石头很大也很厚,敲上去硬邦邦的只有闷响声。”萧镇山抚须而道。

众人......

硬邦邦?

去你二大爷的硬邦邦!难道石头还软绵绵的不成?

“所以呢?”段虎熟知师父的脾气,直接询问着答案。

“所以说这道石闸的门道就在于又大又厚还硬邦邦,至于破解的法子......我想如果用昊天大蛋砸它的话,应该可以砸开。”

“赵老,你有何见解?”段虎直接扭头问向了赵青河。

“石闸冰凉厚重颜色发红,应该是用红岩做成的,这种岩石十分坚固,光用外力破坏的话,效果并不理想,以往常常被人用作禁锢墓葬的断龙石,也就是说,除非找到破解的办法,否则稍有不慎还会产生连锁反应。”赵青河说道。

“你所说的连锁反应是......”

“墓葬中的机关环环相扣,一旦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引来毁灭性的灾难,届时山崩地裂,会把整个墓葬都掩埋在山石泥沙之下,永隔于世。”赵青河答道。

段虎点点头,“这么看来,这道石闸应该属于墓葬十二煞中的地煞,利用地理和环境专门制作的机关......”

“地煞......”赵青河若有所思的低念了一句。

“不错,正是地煞,不过既然是机关,我想就一定有破解的法门,只是法门在哪呢?”段虎再次打量着巨大的红岩石闸,就在这时,早已不耐烦的萧镇山急眼了起来。

“黑子,你把为师晾在一旁是啥意思,莫非是不相信为师的话?”萧镇山有些急了眼。

“师父,粗活的话无需你来动手,现在有种武器叫铁瓜蛋子,威力老可怕,就这石闸,不用多,三五个一准炸开,你还是省省心,真闲着没事的话,一边找地玩蛋去。”

段虎的话不仅赵青河表示赞同,大伙都同意,黑秃没事瞎捣蛋,就应该找个地去玩蛋,蛋还挺多,有铁蛋亮蛋和......咋玩都成。

谁知......

“铁瓜蛋子,你说的是这玩意吧?”也不知从哪摸来的手雷,萧镇山放在手里把玩了起来,玩的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瞪着眼珠看着萧镇山手里的三个铁瓜蛋子,屏气凝神,噤若寒蝉。

段虎嘴角直抽,尽量压低声音问道:“师父,这东西不好玩,收回去行不?”

“呱噪,刚才是谁让祖公一边玩蛋去?祖公现在玩的正起劲,不收!”

说完萧镇山把手往上一抬,三个铁瓜蛋子被抛在了半空中,随后他单手来回抛动,接住又抛,抛了又接,三个铁瓜蛋子轮番落下飞起,就跟耍杂技似的玩了个不亦乐乎。

大伙的目光也随着铁瓜蛋子的升落而移动着,胸口传来的心跳声鼓动如雷,跳了个欢实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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