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举火烧天怒怼如来神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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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满心中再次炸锅,生炸开了大铁锅!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么一出,看着黑漆漆的四周,感受着狭小密闭的空间,如果曹满没算错的话,他再一次被禁锢在了铁锅里面。

记得上一次在老龙寨和方武对峙的时候,他一招遮天蔽日本以为稳操胜券,岂料却被奸诈的方武活活困在里面,差点来个闷王八,现在好,再次当了王八被闷,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闷燥归闷燥,只是有件事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闷的王八?难道真应了那句话,老僵不可怕,就怕老僵有脑子?

可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太对,如果刚才那只老怪真有头脑的话,为毛不一开始就痛下杀手,非要像猫捉老鼠般戏弄他呢?

何况自个儿被闷了王八对老怪来说也没啥好处,真闷死了,肉质一定不鲜美,吃起来也不爽口,再说还要掀了王八壳才有的吃,这不多此一举,没事找事干嘛!

其实曹满不知道的是,老怪根本没发现他,闷王八也是意外之举,当时老怪正追寻着阿亮的踪迹,后来一跃上了石顶,双腿猛蹬之下力量过大,受力的生铁锅这才下沉,锅边陷入了地面。

曹满紧贴地面头顶铁锅一声不吭的趴着,生怕弄出点响声惊动老怪,滋味老难受,无奈而又痛苦。

半晌过后,四周静的吓人,唯一的声响便是来自于乱跳着的心脏以及渐渐紊乱的呼吸,空气的稀薄让他感到呼吸越来越不通畅,就像被人捏着脖子一样难受胸闷。

巴子的,要杀杀,要剐剐,大锅闷王八算几个意思?

呼吸愈发困难起来的曹满把心一横,死就死吧,站着死总比趴着死要强,好歹也算是个爷们!

尽管直面凶残的老怪是可怕,但总比活活被闷死,被一点点折磨死要好。

那滋味,想想都恐怖,活闷!

那死法,说出去都丢人,羞死先人臊死祖宗,死后都丢人,坟头草都不带长一根。

不为啥,被坟头草嫌弃呗!

深吸一口浑浊的空气,曹满抬着肩膀用力往上一顶......

没动!

再用力顶了两下,还是没动,陷入地面的生铁锅就像生了根似的晃都没晃一下。

这下曹满心慌了起来,不要命的翻腾了起来,又是顶锅又是摇晃,跟秋后的蚂蚱一样欢实无比。

不大工夫......

“呼,呼......”

曹满一生热汗,粗重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沉重,稀薄的空气几乎挤瘪了他的老肺,肺火都能像拧水似的被拧出来。

“救,救命!”

“亮子,虎爷,祖公......”

也就呼救俩声,曹满便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张嘴呼救只能使本就稀薄的空气更加紧缺,不得已,曹满不断敲打着生铁锅,弄出微弱的响动以此求救。

成也生铁锅,败也生铁锅,这个道理再次闪现在了心头。

曹满心头苦涩,他真想怒吼一声,老怪,需要做的这么绝吗?

即便是焖王八,锅盖还要留条缝隙,你倒好,闷了个彻头彻尾,这算几个意思?

留点空隙给会死哇!

如果真有空隙的话,曹满还不至于这么被动,最起码他身上还藏着宝刃墨霜,这把宝刃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即便是厚重的大铁锅,也能轻易的破出道口子来,可现在......

他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根本摸不到墨霜,如何自救?

曹满陷入了绝望,眼看就要陷入昏迷之中,忽然顺着地面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又细微的响动。

“哒哒哒......”

声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了起来,曹满心头一动,这不是阿亮的驴蹄声吗?

绝望中的曹满看见了获救的希望,当即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一边用力敲打着大锅,一边用他嘶哑的声音吼叫着。

“亮子,救命,救救我,我被压在生铁锅下面了,救命......”

似乎他的呼救起到了作用,驴蹄声停在了铁锅附近,不大工夫,一阵鼻息闻动的声响顺着铁锅的边缘传了进来。

曹满头冒黑线破口大骂道:“闻个球!老子快闷死了你还闻,要闻,等把我救出来,老子让你闻个透实!”

“砰,砰,砰......”

话音落下,一连串的踢打声响起,每一次的踢踹都能引来一阵不小的震动,曹满欣喜若狂,配合着震动也用力扭动着身躯。

不大工夫,当黑沉的空间透进一丝绿莹莹的幽光,阴冷的空气如同泄闸的洪水涌了进来,曹满大喜过望,张开大嘴撑圆鼻孔,口鼻并用吸了个透彻畅快。

只可惜这份喜悦维持的时间并不太长,随着阿亮一声惊恐的咯咯声,一声巨响自生铁锅上方炸响,大锅往下一沉曹满再次被活活压在了下方。

如果说上一次被压的时候好歹他还能微微活动一下手脚,那么这次他连挪动一丝的空间都没有,直接一个蛤蟆趴地,被压了个实实在在,胸口上的俩坨油膘几乎都被压瘪了。

这下可差点要了曹满的小命,痛苦中他感到十分的后悔,如果刚才他不是为了猛吸几口凉气,而是趁着锅边翘起的机会,把藏着的墨霜拿出来,至于现在这般被动吗?

懊恼的同时曹满是百思不得其解,咋回事?为毛自个儿又被压在铁锅下了?莫非......

电光火石间,曹满想通了这其中的缘由,敢情老怪见不得他过好点,直接拿他当踏脚石,一脚把王八壳踩得又陷入地面了。

该死的老怪,爷爷巴子你的僵皮烂肉!你给我等着,爷爷出壳那一天非活闷了你不可,让你也尝尝大焖王八的滋味!

......

阿亮跑了个没影老怪也没了踪迹,剩下曹满一人被压在生铁锅下独守空房,不,是大锅。

冷秋秋,萧瑟瑟,是孤寂,是落寞......

苦巴巴,闷躁躁,是无奈,是酸楚......

不愧是老龙寨的传家宝,生铁锅下,是龙也要盘着,是虎也要趴着,正好比此刻的曹满,蜷缩得像条老麻蛇,乖溜溜地一动不动。

不仅身体难受,当空气再次变得稀薄起来,曹满本就悬着的心脏又一次提高了起来,然而麻烦不仅只是如此......

上一次他起码还能敲打锅边发出求救的信号,这一次,他顶多只能动动手指,利用手指弹动铁锅,发出的响声可想而知,比嘤嘤声大不了多少,能不能传到外面还在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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