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2 / 2)
“不过黑色鹧鸪,我早已见惯,你倒是无需理会这传言意喻。”
“还有,别坐着了,地下凉。
来我身边吧,还有些事情要询问于你。”
眼下不好推脱,江明月犹豫了一下,没有做作地坐在了宫文允的身边。
两人如此距离地挨着,倒是头一次。稍有温热的气息弥漫在马车里之时,宫文允与江明月也就各自的爱好互相做了下了解。不至于到了父皇那边,才被发现有何大的不适合。
“你怎不问我为什么这样简单就来到了皇宫里面?”江明月突然问起。
“抗旨是要杀头的。”
“我镇远王府有抗旨的底气。”
“莫不是为了你的父亲与哥哥。”
“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不知道。”
江明月刚刚燃起的希望,被宫文允瞬间给扑灭了下去。一路上无话,直至几十分钟过去,迷迷糊糊的江明月才被宫文允给叫醒了过来。
下了马车后,宫文允有些鼻酸地为江明月讲解皇宫的大致事宜。
“此地名为仁安宫,是父皇专门处理家事的地方。”
“嗯。”
“......”
话说仁安,则是取名仁慈安定。家和,万事乃兴。
宫殿四周也属实宽阔,放进百十辆马车都还有余。地面则是彻彻底底由玉块金石砌合而成。江明月看着这极尽奢华的一切,心里一时不是滋味。
想她镇远王府都从来没有这样奢侈过。收入多少,便支出多少。分发粥食,建了住所。只为了让江南的人们可以生活的好一些。
京城皇宫里面已是如此奢华,却在对重水拨款赈灾一事之上扭扭捏捏,数次竟都是拖延了过去。
窥斑见豹般看,宫家管理下的南国,早已是金絮其里败絮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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