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转机已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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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机关绷簧声响起,一股劲风伴着数道金光直射入宽阔的大床之中,惊人的劲道硬生生把纱帐震破。紧接着几道破肌之声,细如牛毛的金针尽数刺进床中男女的身体,毫无防备的二人自顶峰跌落后,直接因金针上强劲的迷药昏厥了过去。另一旁房檐上等得快耐不住性子的裘康终于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会确定房中没有动静了,裘康这才翻身倒挂于房檐上,推开窗子翻身进了房间。刚刚回身合上了窗子,就听到对面窗子一开,随后就是一记重摔。裘康回头一看,只见常安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而那银面人也跟着闪身跃了进来关上了窗子。

“怎么了?”裘康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事,没事,刚刚进来的时候没踩稳,不小心摔了一跤。”常安弯腰从地上把竹筒摸起来收入怀中,干笑了两记道。

借着屋内的烛光,裘康看了看常安屁股上那个印在夜行衣上格外显眼的脚印,明显感受到银面人身上隐隐传出威压。裘康怎么说也是摸打滚爬多年的老油条,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眼下的情形明显装傻才是上策。裘康立马闭嘴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指了指床中道:“我绑人,你收针。”

“啊?”常安看看床上那两条白花花的肉虫,一阵头疼,回头看看银面姐姐,却被她狠狠的瞪了一记。常安只好认命的带上鹿皮手套,待裘康拉过床单先把男人光溜溜的屁股遮一遮,常安这才凑过去伸手把他背上的金针尽数收回。待血鹰被裘康拉起来五花大绑,那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一下子曝露在常安眼前,虽然她也同样赤身露体,但相较男人来说还是好的多,常安凑近了一些,寻找着刺进女人身体的金针。眼睛扫了扫女人的容貌,倒是个从未见过的貌美女子。常安伸手捏住了插在女人身上的金针,纷纷拔出后小心的收回竹筒里,正要合起竹筒,忽觉后脑勺被弹了一记爆栗,常安摸着后脑勺回头一看,就见银面姐姐正站在自己身后眼神冷的吓人,而裘康早已不见了踪影。

常安咽了咽口水:“裘。。。裘大哥呢?”

“早走了。”银面姐姐眯了眯眼睛,下巴向床中的女子扬了扬,“怎么?很好看么?”

常安缩了缩脖子,连忙把竹筒合起来收入怀中,狗腿的献媚道:“哪会呢?姐姐胜她千倍万倍。”

银面姐姐在心里轻呸了一声,冷哼了一声才道:“少油嘴滑舌,动作快点。”随即推开窗子跃了出去,常安也连忙翻身而出关好了窗子,向着银面姐姐的身影追了下去。

虽说已将玄铁护腕取下,但常安的脚程还是没有办法跟银面姐姐相比,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常安追得累了,挑了一棵大树在树枝上坐了下来,哎,想必是银面姐姐害羞了,待到下次见面再跟她道谢也不迟。缓过一口气后辨了辨方向,常安足尖轻点树枝朝着自己宅子的方向奔了下去。微微摇摆的枝头慢慢停稳,这片林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薄云慢慢散开,重新现出了圆月,突然,几丈之外的树丛抖了一下,一个纤细妙曼的身影落到了地面上,随后将手中早已失去知觉的黑衣人丢到地上。“臭小子。。。”望着常安离去的方向犹豫了一会,那身影终还是轻嗔了句悄悄跟了上去,被月光反射的一抹银芒在黑夜中一闪即逝。。。

常安多加了小心回到了宅子,竟没在宅子周围发现什么暗探。待到了前院房中,就见被裘康绑得跟麻花似的血鹰倒在地上,口中被塞了布团,手脚身上还加了铁链被锁在屋内一根柱子之上。迷药的药效似乎还没消退,血鹰尚未恢复知觉。见常安平安回来却不见了银面人,裘康不禁问道:“常兄弟,只你一人回来?”

“恩。”常安并未多说什么,在桌前坐了下来随意翻着桌上的机密资料,“就将血鹰先行藏在宅中,陈家的事他一定知道得不少,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巴。”

“倚红苑可是血鹰会的眼线耳目,用不用我顺便将其铲除?”裘康抬手在自己脖子前比划了一下。

“不必了。”常安笑了笑道,“血鹰在倚红苑留宿,当夜血鹰不见了踪迹,而倚红苑的当家却没伤了分毫,你觉得血鹰会的人会怎么想?若是心生了间隙,耳目便不再是耳目,也许还会反咬一口。。。我们还是坐观其变吧。”

裘康闻言点了点头,半晌又问:“那青狼帮那边。。。”

常安摸了摸下巴估算了下时间,现在的青狼帮也差不多是强弩之末,没想到硬挺到现在还是没找上门来,骨头真够硬的。既然他们不肯来,那只好由自己主动了,你有骨气我有对策:“裘大哥,从明天起,每天都送些大礼给青狼帮,银子伤药不能少,你要是心情好,能送两个血鹰会的余党也是甚好。连傲不想欠我们人情,我便让他不想欠都欠不得!”

裘康闻言也是一喜:“常兄弟不吩咐哥哥我都想这么做了,躲了这么多天真是憋了一肚子鸟气,明天我就去抓血鹰会的兔崽子们去!”

常安听了他的粗话也是哈哈大笑:“此事就都依裘大哥的意思办,不过兔崽子可以抓,行踪现在可还不能曝露。”裘康连连应是,两人又商讨了一番,常安才告辞去后院休息。

此时已近卯时,天际已经微微放亮了,没想到竟奔波了一夜。待到了后院,却发现自己住的那间房中还燃着烛火。常安推了推房门并未推开,想来是从里面锁住,但不过两息的时间,披着薄薄斗篷的筠儿就将房门打开了,略微带着疲惫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先拿眼睛在常安身上转了一圈,没找到伤处这才舒了口气:“少爷你回来啦。”

“嗯,你怎么还没休息,不是叫你不用等了?”常安进屋脱下了身上的夜行衣,忙了一夜也着实累得不轻,屁股一沾到床榻便一动也不想动了。

筠儿坐近了些帮常安褪了靴袜又道:“水早备好了,少爷你洗漱下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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