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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世间俱事皆无绝对。人们只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却不知道马虎,有时竟能使成局的败势发生逆转。)
春耕回到码头已是晚上十点,店里还没关门,冷琼艳正在陪人打麻将,一个是本村的群英嫂,还有两个不认识的。
“这么晚啊!吃饭没有?”冷琼艳一边码牌一边问。
“有事去了,饭还没吃哩!”春耕说着将摩托车推进木棚放在了一边。
“你来打吧,我去给你泡面。”冷琼艳起身让位给春耕。
“请问两位是?”春耕礼貌地问。
我叫彪子,柏树下的。”皮肤黝黑的大个子面无表情地说。
“我叫豹子,黄泥岙的。”皮肤白晰的瘦小伙子笑着掏出包精典白沙来。他先给了彪子一支,再给了春耕一支,自己也拿了一支。然后打着火机分别点上。
“都隔得不远。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玩呀?”春耕边打牌边喊:“琼艳,跟他们泡多杯茶吧。”
“下午进‘迷人谷’看了看,来这里买烟,见有人打麻将就凑上热闹了。”豹子说。
“不喝茶了,打完这局就走。太晚了,还要过河。”群英嫂说。
“谁赢钱了啊?”春耕随口问。
“都给你老婆赢去了,我们都输。”豹子好象不甘心,“今天手佊,明天再来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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