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官司(1 / 2)
那还是婚前,他喝了些酒,被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遮盖,送她回公寓时眼眸迷离,毫无征兆被他扣着下巴啃了,甚至一路往下吻到脖颈,许眠惊慌失措推车门逃窜,一口气爬了七层楼,也不知道是爬楼太急太累还是怎么,腿脚发软,大半夜才恢复。
不过那时候谈婚论嫁,马上步入婚姻殿堂,许眠也清楚,早一天晚一天都是要滚床单的人。
至今想起来,许眠都觉得沈易借酒发疯,实在是个小人。
至于两人新婚之夜扫兴,不提也罢。
许眠最近婚姻上的动荡,宁佳很清楚,话题不由得扯这上面,“如果真离婚的话,我觉得你有必要搞清楚沈易公司收入情况,这两年有多少婚后财产我就问你,沈易一月有多少工资哦,不对,他自己给自己当老板反正意思就是那个意思,你摸清楚吗”
许眠沉默了会儿,“我没问过,不过对我挺大方,所以我一直没问。”
“那你得问问,”宁佳恨铁不成钢一样敲敲桌子,“连自己老公多少钱都不清楚,你觉得正常吗你真是心大,查也得查清楚”
许眠左思右想,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道理,你不说我还没想到。”
“这事最好旁敲侧击。”
旁敲侧击许眠觉得这似乎并不是她擅长的领域,尤其针对沈易这个人精。
印象最深刻的事就是许眠刚嫁给沈易,灰姑娘飞上枝头,居家过日子总会遇到童话跟现实碰撞的问题。
许眠也不否认,头半年磨合期,许眠作为无产阶级的代表,自然看不惯沈易这个资本家粉嘴脸,婚后生活的方方面面可谓是真刀真枪的磨合。
就连吃饭这种琐事,许眠对他不吃剩菜的臭毛病,有一麻袋看不惯。冷眼旁观一盘一盘倒掉了几天,终于在一个睡眠不足的早晨爆发,对他进行了一系列检讨,甚至标出“粒粒皆辛苦”的金句。
不过沈易向来不是一般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理亏的时候从不跟别人硬杠,别说两年,就是再过两年许眠都记得那天的场景,他坐在皮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叠上报纸,用四两拨千斤的态度以及虚心受教的表情,三言两语解决了剩菜问题。
他好声好气且不紧不慢表示“幸好你提出来,否则我真意识不到这个问题,不过习惯很难一朝一夕就改,需要时间慢慢来。”
随后扭头,用同样的语调吩咐小英“我改正习惯这段时间为了不继续浪费食物,剩菜单独留下给太太吃。”
跟宁佳结束会晤时几十块一杯的奶茶还没喝完三分之一,换作前几年,几块一杯的奶茶,她临走之前说什么也得一口气干了。
许眠得给刘汝英那边一个交代,这两天许继成一出事,许眠深觉自己在沈易面前矮了半截,又挺怕不闻不问回头许继成真一判好几年,刘汝英想不开命再搭进去。
或者本来罪不大,得罪了沈易,他再真添把火。
总之这个许继成,就如大姐所说,是个讨人嫌的赘事包,大姐早几年就彻底厌烦许继成,甚至对刘汝英也颇有微词,如今对他的事根本不过问。
许眠打小跟许继成一起长大,情分稍微深那么一扣扣,也就指甲盖大小。
许眠在这个城市不多不少也待了六七年,不能说大街小巷哪条路都熟知,但朋友同学还有几个。
有个学法律的颇优秀学长,在环北处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前段时间还听闻他如今小有成就,正式成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大学的时候许眠就跟他认识,老熟人,他还请许眠吃过两次饭,看过一回电影,艾玛沃森特那个版本的美女与野兽,可惜看的她昏昏欲睡,观影感受实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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