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一掌吓坏鸿蒙女红云方觉铸大错(下)(1 / 1)
她从来就没做过这么美的梦,可,为什么是个梦?
对呀,应该是个梦,也只能是个梦。【】。我就是个农村小姑娘,我不该有这样过分的美梦,梦该醒了,是不是?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来?新儿觉得与其被人从美梦中摔死,不如自己提早醒来,逃跑,或许还能保留一份美好的幻想。
新儿,你怎么这么傻?你不配?那,到底谁配?是你让我会笑,让我的世界有了这么鲜活的色彩,你的笑,你的闹,我都喜欢。我的世界一直处在一片梦幻当中,你是唯一那个真实而鲜活的精灵。你是我的世界中最美丽的那一道风景,你知道吗?——新儿的心声,尤其是悲哀的心声,红云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他慢慢地转过身,走到新儿面前,新儿抬头仰望着这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这道身影依旧那般美好温和,让她恋恋不舍,可是,她好怕——,好怕失去,好怕这是一场虚梦。男人,真的可以,这般温柔,不变吗?会不会真正暴发的时候就像野兽一样,将人蚕食的灰烬都不剩?新儿不想伤害一个对她真正关心的任何人,也不想让自己糊里糊涂地再次被男人骗。前天晚上,她梦见16岁已经即将初中毕业的自己,过着校园封闭式的生活,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有一次,在放学出校门口时,一个和学校的副校长,更是她上初二时的班主任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样的男人,亲切地和她说话,她当时以为就是那个副校长,所以也没觉有什么不对。那个男人说是要送她回家,她刚开始是拒绝的,那个男人就骑着车在后面跟着她。单纯的小女孩根本没什么警惕心,也不懂校园外的险恶,而且觉得这个人并没有什么恶意,就坐上了车子。结果,那个男人以抄近路为由,将她拐骗到一片没人的荒地时,强暴了她。当时天已黑,哪里会有人来救她。小女孩很绝望,她吓坏了。星期一她没去学校上课,星期二她到了学校,当时的班主任问她为什么矿课,她真的想将那天的委屈说出来,可是已经开始自闭的她怎么会吐出口呢?而且,她的妈妈不许她到外面说,怕被笑话。小女孩恨透了那个男人,却不能去报警,内心早把那个人撕成碎片无数次了。那个梦很深刻,刻骨铭心,白天也时常在她脑海中浮现。这也就罢了,就在昨天晚上吧,新儿又做了好几个恶梦,其中有一次居然梦到因为弟弟骑着摩托车撞了人,被人家讹上了,结果举家搬迁到一个离家很远很偏僻的地方,已经十八岁正读高中自己也因些缀学。刚刚缀学的自己,去了一家小饭店打工,那是试用期的第一天,中午忙活到两点才回家,但门上了锁,她又正好没钥匙,于是,自己就坐在一个陌生的小河边的树荫下等着爹妈回家。梦中的季节是春末夏初,她又累又困,却只能呆在外面,当时真的很想哭。坐在一块石头上等了两个小时,都快要等得睡着了。这时,有一个看上去30多岁的男人过来跟她说话,她当时心情很糟,涉世不深,何况又是大白天,根本没想太多,而且想到她妈劝说她找个大点的男人嫁出去。对周边的生活本就处于一种消极状态的她,在男人的花言巧语之下,想着天气那么闷热,只是坐着他的摩托车沿着河边吹吹风而已。结果就是男人沿着河边将她带到一个没人的高速桥下面,强暴了她。大中午,天气正热,这个时候人们正是犯困在家午睡的时间,哪里会跑到河边溜达。女孩好后悔,自己又一次没有保护好自己。因为父母对自己不好,不关心,心情就消极抑郁,自己更加不懂得保护自己。难道这样父母就会在意吗?为什么自己没有钥匙,如果是弟弟,爹妈会让他一个人单独大中午几乎昏睡在陌生的小河边吗?那个男人完事后,将她丢在了那里。她顺着记忆中的路,沿着小河边往回走,试图找到回家的路。她找到了,也找到了那个门,可惜还在锁着。她的父母大概把她给遗忘了吧。看看时间,下午5点,她骑着自行车浑浑噩噩地去上班去了。直到半夜一点儿才回来。她跟她的妈妈说了中午的遭遇,她原本以为可以得到些关心,却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面无表情,语气平平,就好像发生不幸的不是她的女儿一样,“大中午你跑河边干什么?”这场梦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小女孩的心都冷漠了。到底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
“新儿,让红云哥哥帮你系好发带,好吗?”
“红云哥哥,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
“别动。”
“……”
红云帮新儿重新系好发带,蹲下身子,温柔的眼光看着小女孩,“新儿,让红云哥哥看看你的伤,好吗?”这几天,小新儿都拒绝红云靠近,所以,红云也不敢强行为之,怕激怒小女孩。
杨新儿低下头,小脸微红,但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了下头。
红云拉着小女孩的手进了纱幔,到得床前,“新儿,躺下。”
新儿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地趴在了床上。
红云弯腰,伸手去掀小女孩的衣裙下摆。小女孩身子一僵,随后才慢慢又放松下来。红云心中一紧,“她是怕我会再打她吗?”
掀开衣摆,撩开裙裾,褪下裤子。小女孩害羞地将小脸埋进自己臂弯里。
刚褪下内裤,红云便看到了一条黑紫色的大手印触目惊心地印在那可怜巴巴的小屁股上,覆盖了整个臀部。原本应该像周围皮肤一样白皙的小屁股紫胀不堪,那个手印就好像被烙铁烙上去的一样,刺痛着红云的精神和眼目。因为小新儿屁股还太小,这个黑紫色的大手掌印直接覆盖到臀部两侧,和大腿根以下。两条大腿肿得跟萝卜似的。怪不得这几天都不怎么出去,也不蹦不跳了,肿成这样,是个孩子都跳不起来了吧?
这真的是他打得吗?红云在看清的那一瞬间,眼前几乎一蒙,他真的下如此重的手?
其实,小孩子在发育期,本就皮肉娇嫩,不比成年人皮厚耐打。更何况红云是个正值盛年的男人,年富力强,而且他是个精力充沛的古神。有说,圣人一怒,血流十万里。红云的真正实力,只是没有暴露,否则,就不只是血流十万里了。红云这没轻没重的一巴掌,虽然他自己已经悠着力气,但只是一个凡人之身的十三四岁的体弱小女孩,怎么承受得了?没有当场大哭出来,只是因为她不愿意轻易流眼泪,她的眼泪在十二岁之前近乎都流干了。她从来不在打她的人面前流眼泪,因为她的心已冷。直到红云的出现,可是之前养成的习惯,她现在即使想哭,都哭不出眼泪来。再伤心,都不会有眼泪。而且,人身在受到攻击时,**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麻痛,等那种麻过去后,痛感才会铺天盖地冲击神经。当时,新儿真的没太在意,直到那阵麻过后,她才感到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苦,火辣辣地燃烧着慢慢袭卷,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什么时候肿的,就那么腿一软,晕晕乎乎地摔下了云端。红云当时想查看她的伤势,却被及时醒来的她阻止,别扭着不让看。然后就越来越肿了。
这是自己的手掌印,没错。原来他用手打人,有这样的杀伤力,可惜他从来不会打架,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却没想到,第一个伤在他手掌下的,会是新儿。
这个巴掌印太刺目,刺得红云闭上了眼,满是后悔,“新儿,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你,你还能原谅红云哥哥吗?”
新儿忍着巨痛和害羞,重重地点了下头。她只希望这样让人害羞的事情快点结束,将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让一个大哥哥盯着看,实在太不好意思了。在新儿的心中,红云和那些男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新儿希望,红云会永远是她心中的那个形象,像一朵圣洁的莲。不要染上**的色泽,那样一切都将变质。她只想要一个大哥哥而已。现在还不到十四岁的新儿,脑海中其实想不了太多,她唯一的思绪就是,红云哥哥不要变。(——不要变成他们那样。)我只是一个简单单纯的小女孩,我只想过简单的生活,让思想干净一些,纯粹一些,单纯不好吗?结果我在梦中单纯地相信一个陌生男人只是想和自己交朋友,所以,我得到了什么?男人,原来一直这么恶心。我一直都知道,却一次次选择相信,我错了。红云哥哥,你会不一样吧?我真的希望你和他们不一样。
“新儿,你忍着点儿。”
红云说完,开始运法力为新儿疗伤。
“红云哥哥,你会抛下新儿吗?”
“不会。”
“新儿那么没用,什么都不会,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更帮不上红云哥哥什么忙,还要让红云哥哥破费供我念书,新儿——”
“新儿,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这时,新儿的两个小屁蛋上的大手印已经渐渐消失不见了,红肿也完全消失了。红云轻舒一口气,开始收功,并阻止新儿继续自贬下去,开口问道。
“红云哥哥,我,嗯。”她今天早上,做的最后一个梦,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梦到长大的自己,要文凭没文凭,要学历没学历,要口才没口才,要心机没心机,要厚脸皮没厚脸皮,性格内向,不善说谎,因此并没有找到好工作。但她报考了一个会计培训班,并且凭着自己的努力顺利拿到会计证,可是因为是新手,没经验,几个月了也没找到工作。大夏天,顶着38摄氏温度,被他爸赶出去找工作,大中年,顶在太阳底下的她,终于脱水倒在了热烫的大马路上。
新儿为什么有了红云控制梦境的力量还是会做那样的梦?原因便是她这几天心境不稳,对眼前的世界也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只因为红云的那个失了轻重的巴掌,身上伤了,同时心也伤了,让她对当下的生活再次失去了信心,产生了质疑。所以导致心志也再次变得跪弱,混乱,以至于让天道之力钻了空子。
天道大阵中,老鸿钧借着红云这一巴掌带给杨新儿的痛苦,不断地调整着原本轨迹上鸿蒙新儿的衰运,试图将所以不幸地事都集中在一起。虽然现在无法让鸿蒙新儿回归正轨,但借由梦境打击她的心境,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如果可以,老鸿钧一定临时安排一场红云辱新儿的好戏。如果杨新儿做了这样的梦,一定会对红云产生不好的感觉,彼此之间的关系一定会疏离。可惜,鸿钧现在做不到。因为之前红云将三成幻力注入新儿的精神世界,而且红云才是梦幻世界中的王,鸿钧一旦对杨新儿施展这种梦境,一定会被红云察觉。所以,老鸿钧只能凭借那些杨新儿命运轨迹上的力量让杨新儿不断地做着那种摧残身心的梦,让杨新儿对男人的痛恨和厌恶更加深刻入里。红云也是男人,老鸿钧就是要借助这些梦境,让杨新儿不能归心于红云。鸿蒙紫气有了心,威力强大仅次于混沌之心本体,若是能加以利用,将成为他彻底统治宇宙的重要砝码,岂能归心于红云?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红云来给杨新儿疗伤,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孩子一旦信任起一个人,是不会记打的,这些梦境所带来的阴霾也就随之被丢到脑后,很快淡忘,烟消云散。那,岂不是让老鸿钧的努力付诸东流?杨新儿心境一旦稳定,必然以体内三成梦幻之力对抗他的天道之力,想到这儿,老鸿钧猛一用力,大袍一挥,两只手臂上扬,五指成爪,色厉内荏地向着面前的虚空嘶吼道: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允许,有谁敢脱出我的掌控!”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