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老人的忧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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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居然布置了四星养尸阵,天助我也……”墓室之中,有着一座极为复杂的魔法阵,只不过,那魔法阵却是让罗森狂喜,那魔法阵,赫然是大名鼎鼎的养尸阵,养尸阵,能够让死亡后的尸体不腐烂,而对于亡灵魔法师来说,那自然不仅仅是一具不腐烂的尸体那么简单,一句不曾腐烂的尸体,可以炼制僵尸,同级亡灵之中,僵尸无疑比骷髅要强大的多,而且炼制僵尸也要容易的多,尸骨保持的越是完整,死者的亡灵之气也就越是浓郁,炼制亡灵自然越是简单。

“……啊……”罗森的手甫一接触尸体,却是陡然的一声惨叫传来,他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了下去,转眼之间,整个手掌也是仅仅剩下了枯骨,而且以堪称恐怖的速度向手臂蔓延。几乎是本能的,罗森一个圣疗术释放向了自身,所幸的是,圣疗术控制住了腐烂的蔓延,罗森再次的施展了圣疗术,他受伤的血肉渐渐的恢复,连续三个圣疗术,手掌才恢复了原样。

“好霸道的剧毒,这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号称亡灵克星的腐蚀之心吧,呵呵,想不到居然还是一具炼尸,真是好东西啊,好东西,呵呵,任你千般算计,恐怕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会圣光明魔法的亡灵魔法师吧……”尸体上的剧毒,并没有让罗森失望,反而是让他狂喜,根据他的见识。有着如此霸道威力的剧毒,只有腐蚀之心,腐蚀之心。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剧毒,这种剧毒不是天生的,也不是魔药师配置的,而是由人养出来的,武圣按照一定的配方服食剧毒,服食这些剧毒之后,武圣不会死亡。可身体却会毒化,成为一个毒人。死亡后尸体也不会腐烂,只不过,这样的尸体,却不是亡灵魔法师所喜欢的存在。这样的尸体蕴含着剧毒,腐蚀性堪称恐怖,即使是亡灵魔法师都不敢触碰,更别说祭炼了。

只是,一般的亡灵魔法师不敢触碰,他却不在一般亡灵魔法师的范畴,有着圣光明魔法的他,完全可以无惧于这些剧毒,就算是中毒。他也可以立刻自救。而这样一具尸体,那无疑是最为顶级的亡灵材料,毒尸虽然有着剧毒。可整个的尸体坚硬如铁,刀剑难伤,单单这一点,就足以让亡灵魔法师喜欢了,更何况,这尸体本身还蕴含着剧毒。这样的剧毒,对于敌人来说无疑是噩梦。这样的剧毒,哪怕是武圣也不敢触碰,不敢和其接触,那战斗中处于被动也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祭炼这样一具亡灵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艰难的事情,想要祭炼亡灵,那就必须和亡灵接触,而且还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接触,即使罗森能够治疗这种剧毒,可也需要时间,需要耗费精神力,如此,也就必须中断祭炼,中断祭炼,也就等于是祭炼的失败。

看来,只能是不管自己的肉身,直接祭炼亡灵,等亡灵祭炼结束,再恢复肉身了……就是不知道,自己此时失去肉身还能不能生存,还有,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复肉身……最终,罗森只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能是采取这样的方式,只是,这个办法却是让罗森颇为的犹豫,尽管,之前的他曾经失去过肉身,而仅仅是剩下了骷髅,然而,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他真不敢确定自己现在是否还有着那样的能力。这方面的能力,即使以他现在的知识,依旧颇为的迷茫和不解。

反正现在的情况也是极端危险,何必瞻前顾后……许久,罗森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虽然很是害怕失去肉身,可是,此时他却没有其他的办法,尽管这个办法也有着极大的风险,他却没有其他的选择,除非,他放弃这么一个强大的亡灵仆从,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才折腾过来,此时,他显然是不愿意就此放弃的。尤其是,现在的状况也几乎不容他放弃,杀了鲁克家族这许多人,鲁克家族和他之间的矛盾,也绝对是不死不休了,不可能和解,鲁克家族的人也必然不会放过他,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有着足够的实力才能侥幸逃命。

当然,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最为重要的是,他还不能完全不顾贝尔家族,贝尔家族还有着爷爷在,他们若是没有强大的依靠,约克家族必然会肆无忌惮,他一个人虽然也很危险,可若是小心一些,那终究也还有着一线生机,可贝尔家族的那些人在鲁克家族面前,却是毫无机会,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自己展现出让鲁克家族畏惧的实力,或者潜力也行,只要自己让鲁克家族真正的畏惧,他们就不敢真的对贝尔家族赶尽杀绝,而一具强大的亡灵仆从,无疑能够达到这种效果。

“老六,我需要耽搁一天的时间。”罗森找到了老六,他并没有告诉老六他是亡灵魔法师的事实,也没有告诉老六他要炼制亡灵仆从,这样的秘密,能够多隐藏一天,那就多隐藏一天,哪怕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一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老六虽然不明白罗森为什么要多留一天,他也没有多问,尽管留在这里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可他依旧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罗森,少爷虽然年少,可一直以来却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以及运筹帷幄的能力,从来不曾让他失望。

贝尔家族,老贝尔显得有些憔悴,儿子德罗斯的死,给他沉重的打击,虽然对这个儿子不是很感冒,可是,那终究是他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于任何一个老人来说都是非常沉重的打击。而对他来说,显然不仅仅是儿子的死,孙子孤悬约克城,在敌人的眼皮子下,那无疑也是危险重重的,对这个唯一的孙子的担心,让老人几乎是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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