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酒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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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娣带着云慕郎等人往南走,前面有一座院落,很大很气派,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门前一条小河,院落后面是山,依山傍水,果然还是一片风水宝地。

小河上面的木拱桥两边还有扶栏,过了木桥是一条小道,小道两边是一片花丛,不过此时已入秋,花已凋谢。

他们走到门口,金娣敲敲门,过了一会儿,听见里面脚步声,有人跑过来打开门,一幅俊俏的脸庞露出来,果然是上官燕如,她见是金娣等人兴奋道:“前辈,小哥哥们,你们可算来了!”

金娣客气道:“不好意思,打扰上官姑娘了!”

上官燕如道:“没事,块进来,我哥哥还在等着么!”

他们跟着上官燕如进入院子里,这院子很宽敞,左边有一座凉亭,右边上方结了一个花架子,上面的花已经枯萎,长满了藤蔓。这院子一看便是平时不常打理,而因为他们要来,所以才刚把院子收拾过。

进门正对着的一座房子就是客厅,此时上官白从客厅迎了出来,拱手道:“前辈,各位兄弟,大驾光临我们寒舍,倍感蓬荜生辉啊!”

金娣道:“上官公子太客气了!”

上官白道:“各位一路旅途劳顿了吧,快里边请!”

他们随着上官白进了客厅,里面摆了两个大圆桌,上官白又吩咐上官燕如道:“燕如,快去把我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好的!”上官燕如跑到厨房端菜。

上官白又对金娣道:“来,前辈还有各位小兄弟请坐!”

他们坐了两桌,金娣带着几个人一桌,云慕郎带着几个人。

金娣问上官白道:“怎么上官公子还会自己做菜?”

上官白道:“在下手艺粗糙,随便弄几个小菜,望各位别见笑。”

上官燕如把菜全部端上来,桌子已摆满。上官燕如坐道:“大家尝尝我哥哥的手艺,他做菜可好了!”她来到云慕郎那个桌坐下来。

金娣看了看这菜品,色香味俱全,说道:“上官公子刚才还在谦虚,如果你这手艺也叫粗糙的话,那么我们这些能算什么!”说着笑了笑。

上官白道:“前辈就别再抬举在下了!”他拿起酒坛子又道:“来,这是家父藏的三十年女儿红,各位都尝尝!”

上官白和上官燕如将各自桌上客人酒倒满,每人吃了几口菜,这上官白做的菜的确口味独到。上官白拿起酒杯,站起来道:“我先敬前辈和各位兄弟一杯,感谢你们能光临寒舍,桌子上的菜随便吃,酒随便喝,来,干!”说完,先干为敬。金娣随后也一饮而尽,他有看到身边的几个弟子也是酒尽杯空,踢了旁边的平一雄一脚,道:“你们几个别喝多了!”平一雄道:“好好,知道了师叔!”上官白道:“没事,到了我这里,有的是厢房可以休息,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金娣一直感觉奇怪,他们家为何连个下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问道:“上官公子,我冒昧问一句,你们这也算是大户人家,为何只有你们兄妹两个?”

上官白道:“前辈是好奇我家没有下人吧,这个让前辈见笑了,因为我们跟家父常年在外做生意,不常回来,这个院子也不太常住,只有我们兄妹二人偶尔回来看望一下这里的村民才住一住,所以家父就把所有的家眷都带走了。”

“哦!”金娣点点头,问道:“不知令尊是在哪儿做生意?”

上官白道:“我们平时都是在郿城县!”

金娣又问:“那么,上官公子可否方便说一下令尊做的是什么生意?”

上官白道:“也没什么,就是做点布匹生意。”

“布匹生意!”金娣又道:“难道令尊平时就抽不出一点时间回来照看一下?”

上官白道:“其实,按理说我们算是已经搬到城里住了,只是家父体恤邻里的这些村民,所以白把这房子留着,想偶尔回来看看,可家父年老身体不适,所以就把这种事交给了我们兄妹两个。”

金娣道:“上官公子你说令尊体恤村民,这一点我不敢不信,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们来的时候,找当地村民打听你的住处,只要我一提到你的名字,他们好像都怕你!”

“怕我?”上官白也一脸不解的样子,又笑了笑道:“不会吧,我们平时经常给村民送点钱财衣食,对他们照顾有加,他们怎么会怕我!”

金娣想故意给他台阶下,说道:“那么上官公子,会不会是你平时有什么不小心,做的不够周到的地方,让村民不满意?”

“不够周到的地方?”上官白皱着眉头想了想:“没有什么微不足道的地方啊?”

金娣道:“你再好好想想!”

上官白道:“这个我实在不知道,难道那些妇人也是这样吗?”

金娣道:“我只问过一位妇人。”他突然发现其中另有蹊跷:“对了,害怕你的都是些男子,而那位妇人却平松如常,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白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就知道了,前辈,我们先尽情喝酒,等喝完酒,有些事我再跟您说!”

金娣道:“上官公子为什么非要在酒后说?”

上官白道:“前辈放心,在下把前辈当自己人,有什么事绝不会瞒着前辈,咱们喝酒不谈事,谈事不喝酒,先把这些事放一边吧!”他又端起酒杯道:“来,咱们喝酒!”

金娣见他这么说了,野没好意思再问下去,举起酒杯饮酒。

他们一直喝到晚上,所有人喝的酩酊大醉,只有上官燕如喝的少,脑子依然清醒。

上官燕如给金娣和二十名弟子安排好了厢房,把他们挨个扶进去,累的额头冒汗,甚至还有几个直接躺在桌子上的,她便用肩膀将他驮进去,对他们悉心照料。

其中一间厢房,她刚把两个人安置好,忽听身后有一个男子含糊不清地道:“燕如姑娘,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

上官燕顿时脸色羞红,回头看了看,说话那男子躺在床上,醉的如一滩烂泥,原来是尺少宗在说梦话,她娇羞的脸上忍不住偷着笑了笑,又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已睡下,上官燕如还在收拾桌子,洗刷碗筷,还有地上地呕吐的和一些饭渣都是她一人打扫。

已经到了子时,上官燕如吧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又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从厨房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饭桶往后院一处黑暗角落走去。

那黑暗角落里是一处柴房,上官燕如打开门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点燃一根蜡烛,柴房之中有一点微微亮了起来。往里面走,草堆里躺着一个年轻女子。

上官燕如过去拍打着那女子的肩膀叫了几声:“红芍姐姐,红芍姐姐,你快醒醒……”

“嗯……哼哼……”那叫红芍的女子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伸伸懒腰。

上官燕如道:“红芍姐姐,你今晚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吧,等他们那些人走了,你就不用这么遭罪了!”她打开饭桶,把里面的饭菜都拿出来放在红芍跟前:“你已经饿了吧,来,赶紧吃吧!”

红芍娇滴滴地道:“哎呀……我不太想吃!”

上官燕如道:“红芍姐姐,你是不是刚来我们这种地方,呆不惯,不过慢慢就好了。”

红芍道:“好吧,反正都已经出来了,早晚得习惯,你哥哥呢,他喝多了吧?”

上官燕如道:“他都已经睡下了,估计这会儿都叫不醒他!”

红芍道:“算了,不用叫他了!”

上官燕如看着红芍把饭吃完,又给她倒了碗水,红的把水喝完,上官燕如把饭家事撞进饭盒:“我先回去睡觉了,等他们走了我进来叫你,你可千万别出声。”

“嗯,我知道了,劳你费心了,燕如!”

上官燕如从柴房里出来,熄灭蜡烛,夜空中一轮圆月照着整个院子还算光亮。她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发展墙根暗黑处有一个人影,把她吓了一跳。

“燕如姑娘,这么晚了还在忙活!”

上官燕如仔细瞧了瞧,那人影慢慢从暗黑处走了出来,她惊愕道:“金前辈!”

金娣的目光如针刺注视着上官燕如,说道:“我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告诉我,你们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上官燕如神色慌张道:“金……金……前辈,你……你……不是喝多了吗?”

金娣道:“区区几坛酒就想把我放倒,怕是你们还不知道吧,我越喝酒脑子越清醒!”

上官燕如道:“这么说……刚才你都听见了?”

金娣道:“我听的清清楚楚,你给我个交代,里面那位女子是怎么回事?”

上官燕如似有难言之隐:“这……这……”

这时突然旁边一男子的声音道:“这是我偷来的!”来人是上官白。

金娣道:“上官公子,原来你也没喝多,刚才也是装醉吧!”

上官白道:“金前辈,我说过有些事喝完酒之后我自会告诉你。”

金娣道:“你就是不说,我现在也知道你是谁了!”他说着,从背后拿出一堆绳索个面具之类的器具扔在地上,又道:“这是我在你东边的厢房里找到的,里面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衣服,所以我终于想起来了,你是采花大盗白燕子!”

上官白道:“好吧,既然被金前辈你认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可隐瞒了,没错,我就是白燕子!”

金娣道:“我说呢,为何这里的村民一听说你的名字就害怕,原来如此!”他放大声音:“你说,把我们叫来究竟是何居心!”

上官白道:“前辈误会了,这里的村民之所以害怕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我把你们叫来也完全是一番好意,真的没有害你们的意思……”

金娣暴喝道:“你还装,今晚要是我们都喝醉了,恐怕就跟里面那位女子一个下场了吧!”

上官白道:“金前辈,您听我解释完再下定论也不迟!”

金娣道:“好,我可以听你解释,但今晚你无论怎么解释,我都抓定你了,我要为民除害!”他说着,拔出宝剑。

上官燕如上前一步道:“金前辈,你可千万别伤害我哥哥,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金娣道:“你哥哥荒淫无度,到处奸淫掳掠,拐走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说他是哪种人?”

上官燕如道:“我哥哥他没有伤害良家妇女,那都是一些谣言,他拐走的都是些青楼女子,那是为了帮她们脱离苦海!”

金娣道:“我真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白燕子竟然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妹妹,跟他一起作案,还出来狡辩!”

上官白道:“金前辈,这些事都是我一人所为,跟我妹妹无关!”

上官燕如又道:“金前辈,你要相信我,我哥哥从来没拐跑过正常人家的女子,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金娣道:“可我听说的都他掳掠良家妇女,而你却说那是谣言,有谁能证明!”

这时,柴房门突然开了,红芍走出来道:“我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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