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香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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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妖还绑在木柱上,她见了上官白和上官燕如,冷笑了笑道:“没想到我还是落到你们两个手里了!”

上官白道:“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残害我们的村民?”

女妖道:“你们误会了,这不是我干的,都是刚才那个黑衣人干的!”

上官白道:“你还想抵赖!”

女妖不承认:“真的是那个黑衣人干的,我虽然是妖,但我跟你们的村民并无大仇,我为什么要害他们!”

上官白道:“如果不是你,那你为何要害金前辈的弟子?”

那女妖娇声笑道:“瞧他的那几个弟子,一个个色眯眯的,我一个弱女子,大半夜的难免有些提防之心,我当时又看他们人那么多,我还以为我遇上了色鬼呢!”

上官白道:“你还弱女子,我看你一点也不弱!”

女妖道:“比起他的那几个弟子,我总算弱了吧!”

上官白道:“听你这么说,我们抓你还抓错了,我还要问你,我爹怎么样了!”

“你是怕我伤害你爹吧!”她笑了笑道:“你放心,他好好的,我没动他一根指头!”

金娣又问她道:“那么你跟我说说,那两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那女妖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害你们村民就是他干的!”

金娣道:“他人都已经逃了,肯定不会抵赖,你当然敢这么说了!”

她对官白道:“你们两个可千万别听这人的猜疑,好歹咱们也是一家人,你们两个放了我,我一定帮你们捉到那个罪魁祸首!”

金娣对上官白道:“这个女妖狡猾地很,她的话不可轻信。”

上官白对那女妖道:“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相信你的,你还有什么话留着跟村民们说吧!”他又对金娣道:“金前辈,我们得赶紧去召集村民,也好给村民们一个交代!”

“嗯!”

他们转身往柴房外面走,那女妖叫喊道:“燕如,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一定会帮我的!”

上官燕如回过头来看着她,道:“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说完转身便走,不理会她,留下她一个人在柴房里嗤嗤地笑着。

天已亮,所有村民聚集在上官白的宅院门口,他们将那女妖押出来,那女妖全身被缚,跑也跑不了。

上官白对村民道:“各位乡邻们,害我们的那个妖怪我们已经逮到,你们好好看看她是谁!”

下面村民见了那女妖,都识得出来,喧哗一片:

“那不是是上官老爷子的小妾香水吗!”

“怎么会是她!”

“难怪她那么凶,原来她是妖怪!”

“不知是真的假的!”

……

那女妖香水只是冷笑一声,不屑于看他们。上官白道:“你还有什么要对乡邻们说的!”

香水冷声道:“我还能说什么,你们这是在冤枉我!”她又对村民们喊道:“乡亲们,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妖怪,他们随便找个女人就说是妖怪,是,我是以前跟你们有过节,但要想趁机报复,也不至于把我安上一个妖怪的罪名!”

村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妖怪,会不会是上官白他们随便找了个人代替上官燕如受罪。

上官白对生气道:“你还是承认!”

金娣道:“她不承认,这好说!”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塞进香水嘴里,托着她下巴往上一抬:“斗闪开!”他们所有人退到一边。

香水将药丸吞下去,过了一会儿,突然全身胀痛:“啊……啊……”开始显原型,先是嘴巴变大,露出两排细长的牙齿,狰狞可怖,她全身挣扎不得,只能左右扭曲,后面的鱼尾巴也伸了出来,她浑身难受,倒在地上。

村民吓得往后退:“原来真是只鱼妖!”

香水躺在地上,拍打着鱼尾,张着簸箕大的巨口,朝四周撕咬,面容异常凶恶残暴。

云慕郎过去伸手抓着她脖颈,一跃上了门楼上面,她那被云慕郎掐得脖颈酸痛难忍,惨叫着:“啊……”前身扭动摇摆,身后巨大的鱼尾还在不停地甩打。

一群村民叫喊着:

“打死她,打死她……!”

“为我们村的十几条人命报仇!”

金娣心想:还要从香水身上打听那黑衣人的来历,因为很有可能那个黑衣人才是幕后最大的黑手,所以暂时还不能杀死她。于是对云慕郎道:“慕郎,先不要杀她,给她吃一颗还形丹!”他向云慕郎掷出一颗丹药,云慕郎将丹药抓在手中,塞进香水嘴里。

香水又开始身体容缩,叫声不止,慢慢恢复人貌。云慕郎将手聪她脖颈松开,抓住她背后的绳子,她还回人形,已是气喘吁吁。

下面的村民却埋怨:

“为什么不打死她!”

“我们这些乡野老实人,跟她无冤无仇,她却要害我们,她死有余辜!”

“对,她以前还经常打骂我们,欺压我们,现在又想杀光我们,他该死!”

“让她还我们村里十几条人命!”

……

香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尖嚣凄恻,充满嘲讽,充满愤慨。她笑完之后,满脸悲凉和憎恨,眼睛狠瞪着,目光如利箭射向那些村民:“你们这些人类真是可笑,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死有余辜!”她的声音已变得狂怒。

村民们不明白她说的话:

“她什么意思,谁滥杀无辜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

……

上官白对她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香水目光却转向上官燕如道:“燕如,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我今日就要说出真相!”

“哼!”上官燕如道:“你的话没有人再会相信!”

香水又“哈哈”笑了几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其实,你和你的哥哥上官白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上官燕如和上官白听了,脑子微震了一下,但她进这个家门还没他们俩时间长,这种事他们家怎么不知道,很显然不可信。

上官白道:“你休要在这里一派胡言!”

“我一派胡言?”香水嗤笑着道:“那么你敢听我继续说下去吗?”

上官白道:“我们家的事,我知道的比你多,我不需要你来给我讲!”

“呵呵!”香水觉得他甚是可笑,说道:“你太自负了,我今日偏要把我知道的事都讲出来,而且这些事你们的村民都知道!”

“什么,村民都知道?”上官白和上官燕如有些诧异,对他的话产生了几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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