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以血祭忠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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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波折,又回到了浮生若梦园,楚宫央和言子玉走到门口,楚宫央忽地停了下来,又是一顿自责:“唉,走时还高高兴兴的,回来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这嘴巴也是欠,要是咱们俩在这里老老实实的成亲,也不会弄出这么一堆乱事。”

言子玉打开门:“别自责了,一切事情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他们命该如此,怨不得旁人。”

楚宫央心情糟糕,总觉得对不起良吉。

言子玉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煮了午饭,对楚宫央道:“吃过饭,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一直没有时间去做呢。”

楚宫央好奇的很:“什么事啊?”

言子玉却保持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用过午饭,言子玉从另一间木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楚宫央一瞧,可不就是那日在平岭他割了李晖的心头血,用来盛血的那个瓶子吗!

“这...这是...”楚宫央指着瓶子支支吾吾。

言子玉道:“没错,这就是李晖的心头血,走吧。”

言子玉骑着马带她奔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空旷的荒野,在靠近树林那边的一块儿空地上,赫然是一座坟墓。

二人走到跟前,楚宫央才看见这坟墓是程七尺的将军墓。

楚宫央自是不识得程七尺是谁,但看碑文猜到定然是晏国的将军,言子玉又在旁边立了一个简易的墓碑,用匕首刻了一行字,程素心之墓,言子玉立。

楚宫央一惊:“素心姑娘她...”

言子玉慢慢的道:“素心父女皆被李晖害死。”

楚宫央简直不敢相信:“怎么那日还好好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言子玉道:“前不久。”

楚宫央替素心惋惜,含泪感慨道:“那日为了对付振边侯,素心还为允承易容,可短短数月,他二人竟,竟皆与我们阴阳两隔。”

言子玉也叹道:“世事变化,祸福无常,生命的确太过脆弱,有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

为素心立好了墓碑,可惜她的尸身因为被化尸水化掉,所以无法入土为安了,而她生前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言子玉只得在她爹爹的坟墓旁立个墓碑,算作让她父女团聚。

言子玉跪到程七尺的墓碑前,上了柱香,程七尺是晏国的大将军,当年晏国国都一战,中了李晖的奸计,死于李晖的刀下,留下年幼的女儿,独自潜入李晖的将军府伺机报父仇,可多年苦心经营潜伏,却还是功亏一篑。

言子玉拿出一面护心镜,对楚宫央道:“这还是当日伍哲西给我防身的呢,若是没有了它,我恐怕也得被李晖刺伤,可我却亲手杀了他,唉,那日见他对你起了色心,也顾不得什么理智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他。”

楚宫央努努嘴:“他那么坏,怎地还会给你这护心镜帮你?我看八成他也是希望李晖死,却自己打他不过,想借你的手除掉李晖,可心中又觉得难安,才给了你这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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