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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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政治军事领袖都认为部下的忠诚是最宝贵的——它甚至还超越了勇气、才干、智慧……

我们都知道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先生为了让一帮“忠诚”的部下们一直拥戴他当老大而做出了些什么——你可以说赫鲁晓夫先生是个傻(蟹钳)鸟,但是他是一个忠诚的马教信徒,他每次演讲都要来那么一句:“我们一定要埋葬资本主义!”,可到了勃列日涅夫先生上台后,苏联顶头老大居然对自己的“忠诚的部下”宣称:“现在这年头谁信共产主义谁就一傻(蟹钳)逼!”,所以在高雷原时空里苏联玩完了。

当然了,苏联到底怎么样这不是重点,对于高雷个人而言这重点在于:如果要让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忠诚”地跟着你去犯罪,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在1980年代中后期,一个美国联邦密探化名唐尼.布拉克斯冒险打入黑手党家族内部玩“无间道”,最后终于将美国黑手党的秘密暴露于公众眼皮子地下,也因此直到今天美国黑手党针对这个联邦密探的“江湖追杀令”还没有撤销。

正是因为这位“唐尼.布拉克斯”的冒险,所以高雷大致地知道了一些美国黑手党的情况——1980年代纽约黑手党第一家族博南诺家族为其一名“黑手党士兵”的“忠诚”所付出的代价折合成现金货币的话大约是一年20万美元,这可是1980年代的美元币值的20万美元——这也让他一点都不信任无良女律师贝拉·琼斯的“忠诚”,高雷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女律师会跟他合作,因为她也很需要钱。

此刻在原时空的拉斯维加斯那露西·麦金迪租来的公寓里,高雷合上了一份厚厚的文件并长呼了一口气,这份文件是芝加哥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私人侦探社对无良女律师贝拉做的身份背景调查,从这份文件上大致能看出贝拉在社会公开层面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一提的是,委托那个私人侦探社进行调查是由露西·麦金迪出面的,这让高雷得以隐身幕后。

露西·麦金迪坐在因窗帘都拉上而显得昏暗的客厅里,有些惴惴不安地等着新的指示。

“最近都有锻炼身体吗?”高雷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询问道,他尽量地模仿《绝命毒师》里的那位黑社会老大古斯塔夫.福林的做派——这位黑叔叔才是真正的老大,若是每个老大都像马龙白兰度演的《教父》那般霸气冲天的话,那这样的老大早就被抓起来了。事实上历史上真正成功的黑手党老大从来都没有霸气冲天的。艾尔.卡彭?他长得胖乎乎的像个小饭店老板。美国黑手党皇帝“幸运儿”卢恰诺?他长得像个中学老师……

听到高雷的询问露西.麦金迪谨慎地回答道:“我搬来拉斯维加斯后就只做两件事,一是上医院体检并开始锻炼身体,二是找机会联系一个赌场经理……”

高雷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他摸出一个装满白色粉末的塑料包放到露西面前接着说:“这里是500克可+卡+因……注意,这是90%纯度的,你自己用的时候记得渗点葡萄糖什么的降低浓度……记住,坚决不允许碰其他毒+品,也绝对不允许用鼻吸、注射的方式,只允许服食或渗在烟草里抽……当然了,我个人希望你去戒毒,你去戒毒的话我会帮你出医疗费。但不管如何,你就在这里等待着新的指令!嗯……你放心,我不是恐+怖+分+子,我只是生意人。当然了,就算我是恐+怖+分+子想必你也不在乎,对吗?”

“我就这样一直训练自己吗?”

“是的,自己报名参加点体能训练班或军事训练班之类的,同时再自学各种财会知识,比如上点函授之类的。”

“你每个月付我一万美元就是为了这个?”

“我需要一个生意上的助理,做大生意需要人手,人越多生意越大。所以露西.麦金迪小姐,请把这当成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这对于你和我来说都是一个机会。一万美元一个月可不少了,CIA特工出生入死的都没这个数。”高雷微笑着说道。

“但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你需要钱,原因为钱做任何事,而我也跟你一样。不得不承认,这其实仅仅只是一个巧合,但是命运就是这么神秘莫测……”

在与露西谈完之后,高雷离开了露西的住处,他在步行穿过两条街道后走进了一家肯德基快餐店内。肯德基快餐店内人不少,而且卫生间都很干净,随后高雷找了一间卫生间后虚掩上门,接着他掏出一个在街头小摊上购买的、廉价的一次性手机拨打了躲在洛杉矶的一处藏匿点雷普莉的手机。

“你那里安全吗?”高雷低声地询问。

“过来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雷普莉的声音从手机出传来。接着高雷掏出自己的一台诺基亚滑盖手机并在上面翻到了那个藏匿点的照片,然后他注视着手机上的照片并开始集中他的精神与意志力在他脑中开始“启动异能”,接着转瞬之间高雷就来到了洛杉矶……

此刻,在洛杉矶中南区那贫民区的边缘地带,无良女律师贝拉.劳伦.琼斯呆呆地坐在她办公室的“宝座”上努力地思考问题,在一边思考的同时,这女律师还不时地傻笑一下。

“你没有开灯。”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罗娜对贝拉指出这一点。

“嗯哼……”

罗娜带着一点点讽刺说:“你就这样坐在这间没有开灯的昏暗办公室里,我觉得好像是一部二流黑社会电影的场景……你现在是在做着当女教父的白日梦吗?”

一道火光在昏暗之中燃起,贝拉在点着一根绿摩香烟后又灭掉了打火机。“这是一个机会。”贝拉有些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也是一种危险……”

贝拉撇撇嘴说:“罗娜,你害怕危险吗?”

罗娜叹了口气。

贝拉接着认真地说:“罗娜,你以前的冒险纯粹就是一种活得不耐烦的行为,但是我现在是为了一笔大生意而冒险,我不否认这生意很危险,但是利润也非常高。”

罗娜沉默不语。

贝拉继续说道:“上个礼拜,我为一个黑鬼辩护,官司打输了他那个帮派一分钱律师费也没付我,拜托!那黑鬼可是当街捅了别人十二刀!至少有两打目击证人,他居然还想做无罪辩护,他做梦哪!?再上个礼拜,我帮一个老墨打官司,他喵的这混蛋竟然付给我一磅*冰+毒*当律师费,说什么这价值4万美元,法克!!我到现在还没把这玩意变现!!”

罗娜听着贝拉那仿佛发+泄似的话语,不由得有些无奈地说道:“但是现在你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弄得快跟堡垒一样,这实在是有点……”

贝拉不屑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反正别人又看不出来,而且这里是贫民区边缘房价也足够便宜,我再扩张一下事务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已经厌倦为了那些没有钱的小混混当律师了,而那些有钱的黑社会大头目很明显又看不上我这种小律师……罗娜,我已经28岁了,你也不小了;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每增加一岁,他的人生财富就增加一分,而女人则反之。罗娜,我不希望到了40岁的时候还没还清房贷并一直开着廉价的丰田车……嗯,你有心情在这里跟我磨叽,不知道你帮高先生办好了各种‘临时’证件没有?他等会儿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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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雷又一次来到了让他高兴的美国洛杉矶贫民区,他又一次看到了比非洲原始部落还寒碜的棚屋与五光十色装饰豪华的夜总会并列在一起。

这个世界上似乎有一条定理,那就是全世界无论哪个国家——无论是前苏联还是美国,亦或是中国、日本这比较‘传统’的地方——貌似某一个有点成就帮派的大本营都得是一家夜总会或酒吧之类的地方。其实道理很简单,安全的娱乐场所不仅可以让那些帮派的成员休息或招募新人,还可以洗钱……

某个A帮派贩+毒赚了100万美元,这肯定是不能随意做诸如买房子、买高档汽车等等这类“大宗交易支出”的,如果谁敢这么干,那他必须记住当年艾尔卡彭这位江湖枭雄是怎么被美国税务局抓到监狱里去的悲惨经历。但是若那A帮派有了一间诸如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做大本营就好办了——哪怕这夜总会实际上一分钱没赚到,可这A帮派就是在账本上宣称它一瓶啤酒零售卖了100美元你税务局奈他何?

借着巨大的高雷、雷普莉两人站在这半废弃的居民楼楼顶处用望远镜观察这个夜总会已经有半个小时了,但他们还是很有耐心地继续观察下去。

在一边的罗娜认真地介绍说:“最近洛杉矶市区的地下战争一触即发。黑人、意大利人、墨西哥人正在厉兵秣马,你们知道的,墨西哥人已经不打算做批发了,他们还想插手零售业,而原来的老大们是不会将地盘轻易地让出去的……但是,你们真的打算绑+架一个帮派头子吗?”

“为什么不呢?”高雷冲罗娜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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