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隐匿之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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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骗我!”小飞嘟起了小嘴。<

“没有啦,这个以后你会看到的,这次我没办到,我愿意接受惩罚。”我笑着看向她。<

“惩罚,好,我现在累了,走不动了,你看着办!”她把头偏向一侧。<

“来呀!来!”我把身子压低,示意她上来。<

“哎呀,压死亲夫了。”我没想到她竟然蹦到了我的后背上,故意叫道。<

“快走,少废话!”她得意地叫道。<

我就这样以一种奇葩的姿势将她背到了住处。<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匆匆洗漱了一下,胡乱对付了点东西吃了后我便直奔警队。<

“结果如何?”我迫不及待地问李朗。<

“李凯的社会关系确实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但是对于你所说的墙壁里有尸体这件事,我们却得到了一个意外发现。”李朗双目炯炯有神。<

“哦,看来是另有隐情啊!”我眯起了眼睛。<

“不错,我们最终找到了大楼的施工方,在我们软硬兼施下,他们最终吐露了真相。”李朗递给我一份笔录。<

1995年9月中旬的一天,邮电大厦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中,建筑工人王迅的妻子赵翠花带着6岁的儿子来给丈夫送饭,待丈夫用餐完毕,正准备离去之时,不小心掉到了正在浇灌的水泥桩之间,因为这是承重部分,再加上工程本来也耗资巨大,如果要把她救出来,代价是极其巨大的,所以最后建筑公司的老板和邮电大厦相关领导找到王迅,和他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

当他听到施工方准备赔偿他一笔钱继续施工的时候,他坚决反对。但是施工方坚持不能停下工程,更不可能砸破已经开始凝固的水泥桩,那样损失将会无法估量。他们愿意赔偿他一笔钱,甚至多给些也无所谓,只是不能停工。<

这样做无疑是置妻子于死地,他连续抽了几根烟后走到了妻子面前。妻子还一直寄希望于丈夫能救她出去,但是看到丈夫流着泪的双眼,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她于是苦苦哀求,希望能救她一命。王迅不忍看着最后的一幕,便跪下来对着妻子磕了几个头,然后离去了。妻子眼见没有生的希望了,在最后时刻对天发誓,发出了血泪控诉般的诅咒,声称死后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在场的人。<

王迅的儿子长大后反复追问父亲母亲的事情,最后得知真相后迁怒于王迅,并开始逐渐疏远他,王迅自知理亏,只能加倍对儿子好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那件事之后邮电大厦负责人觉得心中有愧,便给这个建筑工人在保安部安排了一个闲职,但待遇却是正式员工的待遇,算是一种补偿。<

这个王迅也是理所当然地享受起了各种待遇,对于他的各种行为,邮电大厦的领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保安现在在什么地方?”看完记录后我问道。<

“还在这里工作,只是案发后就和其他人一样不再来了。”李朗说道。<

“详细查询下案发时他的动向。”我说道。<

“那个已经在做了。”他回复道。<

“他的儿子现在应该有17岁了吧?”我忽然问道。<

“对,现在17岁了。”李朗点头说道。<

“他也应该一并调查。”我说道。<

很快这些方向便都有了回信。<

王迅事发时正在家休息,这点邻居可以证明,而且因为领导对他都很好,所以他平常和大家没有什么矛盾,因此他的作案动机被排除了。<

对他儿子王毅的调查显示事发当天他不在工作地点,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回家了,这点得到了王迅的证实,但鉴于二人是父子关系,这样的说法不免让人怀疑。<

在我的坚持下,我们见到了王毅,一个身材矮小的男生,但是他手上的老茧让我格外触目惊心,这不是一个这个岁数的人该有的特征。<

王毅坚持说他当天一直在家看电视,11点之前上床休息的。<

这个说法得到了一个邻居的佐证,据她回忆,11点左右她回家的时候见到王迅家彻底熄灯。<

但是她并没有看到王毅。<

如果王毅当时不在家,那么他就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动机那是更不用说了,他对母亲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当我对王毅的怀疑越来越明显,却没有任何实际证据的时候,我一个低头发现自己的鞋带开了,在我低头系鞋带的瞬间,一个东西忽然在脑中浮现。<

“鞋带,鞋,对了,就是它。”我脑中飞速思考着。<

我将李朗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他便按照我的意思去办了。<

“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你们就应该及时放我回去,我还要工作,我还要生活。”他显得焦躁不安。<

“如果没有证据,今晚就放你回去。”我对他说道。<

二十多分钟后李朗在我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招了吧!”我对王毅说道。<

“招什么,你们有何证据,凭什么抓我?”他有点恼羞成怒了。<

“那请你解释一下大楼上的管道里为什么有你的脚印啊?”我眯眼看着他。<

“我没有去过邮电大厦的管道!”他咆哮道。<

“我有说是邮电大厦么?”我反问道。<

“我...”他瞬间语塞了。<

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去过邮电大厦管道了,甚至那些灵异事件也都是他造成的。刚才李朗离去的二十分钟正是去调查管道里的痕迹和王毅的过往了。<

“你曾经拜著名的柔术大师封博弈学过缩骨术,虽然你现在的工作是印染厂职工,但你真正赚钱的是杂技,你是市杂技团的特邀演员。”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沉默,无声的沉默。<

“好吧,我承认我去过邮电大厦,我确实吓过那里不少人,但我这样做的初衷是想让他们多补偿一下我爸,他这么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虽然我比较恨他当时没有救妈妈,但是那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他的眼角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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