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福将的妙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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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冲哪里跑,给你爷爷留下。”

周仓勃然大怒,自己居然中了桓冲的奸计。

“你这黑厮匹夫,今日本将用他一命换来一生路,来日必用你这条狗命,为他赔命。”

桓冲大马金刀的纵马远去,满天传来的他逃出生天的豪笑。

“卑鄙…”

看着远去的背影,周泰十分不爽,为死在自己刀下的男子,感到深深的不平。

这就是桓冲的奸计。

桓冲十分明白,枪头出头鸟,所以美言说是为副将掩护,实则就是让他去送死,为自己争取一线逃脱的生机。

一切的一切,都顺着桓冲的预想发生了,副将真听了自己的话,以为自己会为他断后。

他哪里知道,只要他一出去,就会被周泰发现,然后上前阻拦他,而桓冲就趁着这个机会纵马逃出,彻彻底底的出卖他,为自己换来一条活路。

此战桓冲借助给成du运粮草一事,取得了巨大成果,可以说他已经拿下了整个成du,可惜在铁牛的大阵下,功亏一篑。

根据战后统计,此战六千杨氏家兵,尽数覆灭,无一活口,而赶来防守城门的一千成du士卒,因为死战不退,尽数牺牲。

这一战,成du方面共计损失了三千大军,从七千之众,变成了四千,在原本五千人的基础上,还少去了一千,可以说损失惨重。

还不算被毁的城门,和一半不能回收的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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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阳,壮阔的杨氏府邸,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地黑炭,宛如皇宫的建筑,除了百来根脸盆大小的房梁,还在燃着火苗,冒着黑烟外,别无他物。

成群结队的杨氏家奴,一脸畏惧的看着这一幕,眼睁睁的看着府邸被燃烧,束手无策,不是他们不想提水救火,而是每个人的双手都被人用一根麻绳给捆住。

除了化为废区的府邸让他们感到恐惧外,更有一名嬉皮笑脸,扛着大刀,三千黑丝齐耳的男子,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才是魔鬼。

就在清晨第一缕光芒洒下大地之时,一名扛着大刀,肩缠兽皮的汉子,吊儿郎当的来到杨府外,不顾府外家兵的阻拦,扬起大刀将杨氏的大门,一刀砍的粉碎。

凡是有上前阻拦的,都被其一刀砍翻在地。

充满蛮横的带领一群山贼冲入的府中,见宝就抢,谁拦就杀,将整个杨氏钱财收刮一空,随后大摇大摆的狂笑离去。

事后还觉不快,令人一把火,把府邸点燃,烧的个干干净净。

此人的行径,让杨氏家奴唾弃鄙视不已,可却是无人敢上前说上一句,只能任由一群作乱的土匪羔子离去。

而这个祸害杨府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死活不愿从黑山归来的陈咬金。

青城山,连接武阳之处,山高林密,奇峰众多,一队穿着不一,赶着百来架马车的队伍正在,山间小道上,艰难前行。

队伍前方,一架堆满干草的马车上,趟坐着一名男子,正在闭眼享受着什么,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闷哼。

男子左右,各有一名哆哆嗦嗦的女子,蹲坐在干燥的杂草上,伸出秀手,揉捏着陈咬金宽大的四肢,梨花带雨,一脸怨气,却是声都不敢出。

车轱辘,“咔吱”作响,摇摆不停,陈咬金半点不觉颠簸。

“哭丧呢…”

一声飞禽的长啸,惊的陈咬金睁眼一观,正巧瞧见两名不停流泪,又不敢擦拭的女子,喝道:“哭什么哭,杨林那个老匹夫,让你们陪他上床的时候,跑的比鬼都快,陈爷不过让你们给我捶捶腿,就哭哭啼啼,信不信老子把你们给办了。”

“呜呜…”

惊过陈咬金这么一吓,两名女子彻底泣泪哽咽,害怕的抱在一起,各自把头埋入对方胸前低泣。

“够了…”

后方的蒋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阻止,道:“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和她们计较什么,先前不停号令的事本将还没和你算,趁着现在一一言明。”

“不错,不错。”北霸天立马在一旁起哄,道:“成du危机,你不去营救,非要来武阳抄杨林的老窝,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了,呵呵……”

“你们两个龟孙子怎么说话的?”

陈咬金不愿了,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指着两人的鼻子,骂道:“抢东西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现在事情一完,就将祸水泼给我?”

原来就在陈咬金一行,赶回成du的路上,听闻,杨林兵发成du,经过一打听,发现杨氏家兵尽数出动,杨府防守空虚。

本来准备回援成du的三人,就下在陈咬金的建议下,借助从匈奴手中抢来的战马,马不停蹄的赶往武阳,放弃了支援成du的打算,去端了杨林老巢。

此事也是经过三人一致同意的,此刻见蒋钦这话,陈咬金就不愿意了。

不要看陈咬金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紧,可是对于战局的分析,可未是面面俱到。

按照陈咬金的意思,自己麾下不过一千人马,而且还是四处收集的难民,没有半点军纪,更不用说战力了。

耀武扬威,装装样子还行,一旦上了战场,那就被人肆意屠杀的菜,所以陈咬金才决定去武阳。

一来若是成du真的被攻破了,按照天下的局势,司羽,也就是自己的君主,只有一条路可去,那就广汉王氏。

从新开始图谋,正好自己在杨氏打劫了不少宝贝钱财,可以让君主用最快的速度组建起一支大军,用于将功补过,绰绰有余。

若是成du没被攻破那就更好,自己不仅恶心的杨林一把,还能立下一大功。

“好啊…”

陈咬金打着小九九,巴不得蒋钦他们怎么说,道:“把你们从杨府中抢的东西,通通给俺,这个黑锅,俺就替你们背了,如何?”

“你莫要太过份了。”

蒋钦当即脸色一沉,回顶,道:“莫说这其中有我们的功劳,光凭你调戏良家妇女这条,就是死罪。”

“那你还废话什么。”

陈咬金继续倒头就睡,白着双眼,耻笑道:“两个残花败柳,在你眼中居然就变成了良家妇女,既然不愿归还,你两就给俺住嘴,莫要惹我清净。”

——————

血腥味蔓延的du,一队士卒正在忙碌着抬着尸体,收缴着兵器战铠。

凝重的气息,让整个城内安静一片,给人一种阴深深的感觉。

“这就是他的担忧”

正殿中,司羽蹙着一双剑眉,低头看着手中的书信不悦道。

“不错…此信刚刚传入微臣府中。”

下方,站在中央处,双手环拱的王秦,不卑不亢,道:“他就想要看一看,殿下是否能从这件事中全身尔等,现在看来,他应该更倾向与殿下。”

“用寡人麾下三千将士的性命,换一人投靠你认为很值得?”

书信中说的正是,此次桓冲偷袭一事,没想到这位决定自己胜败的棋子,会知晓如此惊天秘密,却是没给自己透露一分,反而用此来试探,自己有没有让他投靠的资本。

这让司羽很不爽,总是有种,用三千将士的性命换来了这枚暗棋。

“殿下息怒…”

王秦赶忙一个作揖,道:“能得到此人的投靠,这场战役,差不多就已经分出了胜负,接下来的时间,就看杨林的动向了。”

“够了…”

司羽一时难以忍受如此大辱,放下书信,道:“此事你功不可没,寡人会牢记在心,日后定不会让你失望,你先下去吧,随便把高顺给孤叫来。”

“诺…”王秦心中暗喜,作揖鞠躬缓缓退出殿外。

“哼,你敢如此玩孤,可知这是彻底让孤起了杀心?”

王秦走后,司羽脸上涌满了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草民高顺,叩见殿下。”

高顺大步流星的走来,跪倒在司羽下方抱拳道。

“壮士请起…”

司羽会心一笑,漫不经心,道:“高顺?东汉时期的名将,吕布麾下第一武将,能上马杀敌,又有领兵之才,两袖清风,爱兵如子,不收贿赂,手下有七百雄兵,冲锋陷阵,无兵可挡,每战宛如势如破竹,个个装备精良,号称陷阵营,此乃高顺之名的象征,你何德何能敢称高顺?”

一席话使得殿中温度骤降,两人都陷入深深的平静中,司羽并不是怀疑高顺的能力,而是想要看看,高顺有何反应,会不会一怒之下,拂袖离去。

“草民,自知论统兵之才,不及战国白起,楚汉韩信,可天降大任于斯人,必有所作为,草民斗胆,愿意一试。”

沉寂半响的大殿中,传来高顺不卑不亢的自信声。

“为何?”

司羽没有多说,而是反问了一句道。

高顺想也想,开口就道:“殿下既然派人传我前来,就有心用顺,不然又岂会和顺多说,不如乱棍哄出,落个清净。”

“有意思…”

司羽来到晋末,还第一次被人勾起了兴趣,道:“你之意,你可比肩白起韩信,只是缺了一个让你发挥的舞台,或是让你成长时间,寡人这话,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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