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杨六郎(1 / 1)
纵马阻拦梁红玉的敌将,同样大吃一惊,待他反应过来之时,一柄长枪早就直刺他胸膛而来。
噗。
梁红玉出手如电,手中长枪似黑暗中飞腾的蝙蝠,瞬间便把敌将胸膛刺穿,然后提枪向上一轮,重重砸了出去。
枪如龙身似虎,一枪秒掉敌将之后,梁红玉未停歇一丝,素手抖动间,便舞着染血长枪,大杀四方。
没有将领指挥的甄军士卒,根本就是群龙无首,宛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瞎转,在几千成du将士一往无前的冲锋下,很快就死亡过半,尚存着的甄军,也是胆战心惊,开始溃逃。
看着文修越战越勇,杀的兴起,半点没有撤军的意思,王朗暗叫不好,只能提着嗓子大吼一声:“将军,敌军是我军的数倍之多,不能在战下去了,趁敌还未对我军形成合围之前,领军撤退才是上上之策啊,将军。”
文修这才从疯狂中清醒过来,意犹未尽的压制住杀气,喝令甄军士卒们全速撤退,一车粮草也未带走。
文修还是大为不快,回头瞪了司羽一眼,丢下一句狠话,道:“小儿,你给我等着,这一战之辱,他日定叫你百倍偿还。”
面对文修的碎语,司羽又岂会轻易放他离去,当即拔剑在手,指着逃窜的敌阵,厉声喝道:“三百骑兵听令,给寡人冲杀出去,杀敌军一个片甲不留。”
见三百骑兵狂杀而来,文修虽起一战之心,但还是知晓战局已败,只能纵马离去。
司羽下令之后,便叫士卒收拾粮草,打扫战场,将千于俩辆车押回定关。
甘宁亲自带领三百骑兵,追赶文修三里之地,一路斩杀敌卒近千人后,方才停下追击的步伐,率军回来。
这一战诱敌之计,可谓是圆满成功,斩杀甄军士卒近三千五百人,不仅给了甄军沉重一击,还一举把甄军人数上的优势瓦解,更是鼓舞了军心。
留守与大营的士卒,皆是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深怕大军发生了什么意外,当见司羽领着众军回来之时,一颗提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爆出人山人海般的欢呼,大肆开始庆祝。
在众军佩服的目光,和浪潮般的欢呼中,司羽昂首步入营中。
一进营帐司羽就将众将遣出大营,独自一人端坐在案,待众人尽数退去后,司羽才露出兴奋的神情,对着系统神念,道:“不用等了,快快为孤扫描名单。”
就在刚才万军呼唤声中,司羽脑中再次响起了系统久违的提示音,告知他获得了一百觉醒点,询问是否召唤。
“滴,系统扫描中,觉醒名单如下。”
伴随着系统扫描成功的提示音,一块液晶屏幕在司羽眼前浮现而出。
“觉醒名单第一名,隋唐名将,来护儿,字崇善,江都人,来护儿出身于新野来氏,早年投奔隋军,参与平定陈朝以及江南叛乱,累功至上开府、大将军。大业年间,进拜右翊卫大将军,并以行军总管之职三次随征高句丽,平定杨玄感叛乱。后随隋炀帝巡幸江都,官至左翊卫大将军,封荣国公,大业十四年(618年,江都兵变,隋炀帝遇弑,来护儿一同遇害,所离宿主二十里,暂不满足召唤要求。”
司羽看的兴奋,系统出言打击,一路介绍下来,却是一个也不能召唤。
最后司羽也只能将目光扫向最后一员武将身上。
“滴,觉醒名单第五名,杨延昭,本名杨延朗,后改为杨延昭,亦称杨六郎,并州太原人,北宋抗辽名将杨业的长子,小说中为杨业六子,所离殿下五里,满足召唤要求。”
“你姥姥的,就他了。”司羽爽喜一半,对着系统吼道。
对于杨七郎,司羽还是有些熟悉,特别是杨家将的故事,更是源远流长,一部少年杨家将,不知道看碎多少男儿泪,虽是被人抄写成小说,但那份保家卫国之心,却没有减少半分。
记得杨延昭幼时沉默寡言,儿童时喜欢多做军阵之类的游戏,杨业曾经说:“这个儿子像我。”杨业每次出征,一定让他跟随军中。太平兴国年间,杨延昭被补选为供奉官。杨业领兵进攻应、朔二州时,杨延昭担任该军的先锋,奋战于朔州城下,被乱箭射穿手臂,却越战越勇。
朝廷派他以崇仪副使职外任景州知州。当时长江、淮河一带受灾歉收,朝廷任命他为江、淮南都巡检使。又改任崇仪使,知定远军,调任保州缘边都巡检使,委以重任如同京师的使者。
咸平二年(冬,辽军骚扰边疆,杨延昭当时在遂城。城小而无准备,辽军攻城又很急,合围攻城数日。辽圣宗的母亲萧太后督促指挥作战,宋军人人自危很害怕,杨延昭召集城中的所有丁壮登上城上的矮墙,给予兵甲器械使之守护城墙。正好天气十分寒冷,取水泼洒城墙,天明,水全结成了冰,坚硬光滑,敌人不能爬上来。辽军于是瓦解退去,宋军缴获敌人丢下的兵器很多。杨延昭以战功升任莫州刺史。
当时宋真宗驻军大名,傅潜握重兵停留在中山。杨延昭与杨嗣、石普多次请求增加兵力去作战,傅潜都不答应。等到傅潜获罪,宋真宗召杨延昭前往皇上的行营处,他都能回答皇上询问的边疆要务,宋真宗十分高兴,指着他对诸王说:“杨延昭的父亲杨业是前朝的名将,杨延昭统率军队保护边塞,有他父亲的遗风,很值得嘉奖。”宋真宗丰厚地赏赐他,仍令他还任。
凭借这些,杨延昭镇守边境二十年,无国敢犯,忠心耿耿,保住汉土未失,可惜英雄落幕,在大中祥符七年(1014年),杨延昭去世,终年五十七岁。
“滴,恭喜宿主获得,北宋名将杨延昭,英灵已经觉醒,听闻宿主有匡扶汉地之志,所以特来投靠。”
————
葭萌关内,桓军大营。
至从上次被司马羽算计之后,桓冲便下令大军退出大山,安营与早已破旧的葭萌之中,桓冲一身戎装,端坐在帅案之上,手中端着酒盏同左右众将,大喝起来。
就在今日清晨时分,桓冲派去打动广元道路的士卒传来信件,告知他,障碍已经移除,并且占据了制高点,以防敌军突袭,为大军做好随时进攻成du的打算。
在经过半月昼夜不息的动工之下,总算打通了广元要道,桓冲可谓是心花怒放,高兴不已,特意摆下酒宴,犒劳众将。
桓冲把众将召集一起,无非是让他们看看自己对成du势在必得的决心,以此来安抚众将,与众将士的心,让他们打消先前失利的秃废。
桓冲大为心喜,脸上傲意更浓,端着酒盏笑道:“如今广元道路已通,司马羽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尔等无需在沉寂在先前的失利之中。”
话音刚落,营外就响起一匹战马的嘶鸣声,一员风尘仆仆的士卒不惜一冲了进来。
这让桓冲本是得意满满的笑容,一下阴沉下来,心中多了几分忐忑,神情也渐渐不安起来。
只见来卒跪倒在地,语气着急,道:“禀将军,小卒奉我家主之命,前来报告将军,司马羽大军已经调离广元,支援定军而去,让您立马出兵,直取成du。”
士卒的话让整个营中翻起一片波澜,场面一下陷入一股诡异之中。
桓冲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消息,得意的脸上骇然变色,瞬间被难以置信的神情所取代。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本就兵少将寡的司马羽会来这么一招,冒着被自己发现的危险,派兵去定军支援大军。
不仅仅是桓冲,营中左右副将,一众文武,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都露出了错愕的神情,皆是被这意外的消息所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茫然恼怒的桓冲低头暗思,对自己质问起来。
众将也是神情尴尬,低头不语,毕竟他们身为将领,如今定军被援他们却是半点不知,这直接和他们拖不了关系。
桓冲也知这样下去,对军心不利,强忍杀人的怒火,豪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司马羽的出击确实华丽,可却助了我军,只要大军一动,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广元屯兵剿灭,尔等为何露出如此神情,理应高兴才是。”
桓冲只能安抚一下将心,虎一样的身躯,突然挺立,扫向两方,喝道:“传我号令,大军立刻出发,连夜行军,争取在明日清晨抵达广元,本将要让司马羽为他的轻视,付出难以翻身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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