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我与女娲跨越时空之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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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我与女娲跨越时空之缘

前世如烟的往事记忆,永远在梓星的灵魂深处占据着一席之地。

即使不刻意去回忆,不经意间,也总会有一些或让他喜,或让他忧……的片断,浮现于脑海中。

更何况,那是一段特殊的记忆。

是的,梓星至今未曾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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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祖山”,位于黄河中游。据不完全统计,此山中有历朝历代的庙宇约200处,其中最负盛名的,便是建有“娲皇宫”和“伏羲皇帝正庙”的人祖庙。作为一处颇有名气的景点,“人祖山”每年都为当地带来不扉的收入。

早在94年,娲皇宫遭破坏时,考古工作者就在女娲塑像下发现了遗骨,遗骨包以黄绫,盛于木函。函中墨书写道:“大明正德十五年(520),天火烧了金山寺,皇帝遗骨流在此,十六年上梁立木……皇帝遗骨先人流下。”

也就是说:明代的墨书记载中,把该人骨称为“皇帝遗骨”。既然是“娲皇宫”祭奉的皇帝遗骨,那自然就应该是娲皇的遗骨啰——至少立墨书的明代人是这样认为的。

嗯,梓星生得“太晚”,没有赶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那次“考古活动”。但梓星在20年前往山西旅游时,却有了与“女娲遗骨”间接接触的机会。

那一年,在山西省考古研究所研究员的指导下,考古队对“人祖庙”进行了抢救性整理,发现战国、汉唐、宋元、明清、民国时代遗物29件(套),并在“娲皇宫”积土中找到人头骨、木函残片和距今200年至900年曾作祭品的动物骨头。

就“人祖山”的发现来,除一例距今6200年的人头骨外,其余遗物最早为战国时期。

毫无疑问,那次考古最重大的一项发现,就是找到了那个六千多年前遗留下来的“人头骨”!!!

采用了“同位素测年”等实证考古办法,并有明代墨书记载“皇帝遗骨”及考古、历史、民俗专家考察形成的“共识”,倾向于认定那“头骨”便是女娲头骨的人们,不在少数。

但是,梓星一开始却觉得“发掘出一个神话人物的头骨”,是一件相当滑稽,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至少对当时的梓星来说)。

许多的砖家叫兽,也认为:对待“女娲遗骨”问题要慎重。历史学界传统的法仍偏向于认为女娲仅是一个传说人物。

问题就来了。既然是传说人物,怎么能挖出她的头骨?

“女娲是个虚构的人物,找出6200年前的成人头骨鉴定为女娲的话,必须要有科学的鉴定,而对女娲我们了解多少?对这个头盖骨我们又了解多少?仅是鉴定出头骨的年代,更多的信息我们还不清楚。假如6200年前女娲就在此生活,也不应只是她一个人,还应有其他的人。怎么就能肯定这个头骨是女娲的呢?应科学地待这些问题。”华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这样认为。

烟台大学副校长则认为:这个头骨是否是女娲的遗骨,是无法确定的。遗骨的发现只是说明很早以前就有人类在此地生活,而且这个位置也是中原文化核心区,是中华文明起源的重要板块,所以后来在这里出现有关女娲的传说很自然,但并不能说这个遗骨就是女娲的。

女娲的传说,在一些早期文献,如《山海经》、《楚辞?天问》、《淮南子》等就有记载。考古学方面提供了有关女娲传说的文字资料,如上世纪40年代湖南长沙子弹库楚墓出土的帛书里,就有伏羲和女娲的名号。古文学界最早将“女娲”一词释读为“女皇”,直到2006年,学者根据新出简帛资料,才确认这个词应该读“女娲”。

历史和文化、民俗要分开,它们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一些民俗现象、文化现象可以一定的历史作为依据,但不能认定这种现象就是历史。

至于“娲皇宫”内的那块明代“墨书”,其实也不能作为有力的证据。毕竟,明代距离女娲诞生的年代,也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了……而且,“墨书”也并未直接点出那个“6200年前的头骨”,就是女娲的啊。

所以,关于“娲皇宫遗骨”的争论,将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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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外界如何众说纷芸,梓星却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他最终还是确信了新石器时代发现的人骨,就是“娲皇”遗骨!毫不含糊地认定了那个“6200年前的头骨”就是女娲的!(当然,梓星并不认为堂堂的“圣人女娲”只活了那区区6200年,他估计应该是“女娲”的某个分身的头骨。此“女娲分身”倒霉的只活了6200年,就把遗骨留在了人祖山中。

之所以比任何人都坚信这一点,那要归结于梓星在山西的一段神奇诡异的经历。

就在“女娲颅骨”出土的当天晚上,梓星经过长途飞行,入住了山西某星级宾馆。

那一晚,梓星失眠了。

本来舒舒服服地浸泡在“浴缸”中的他,陡然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是万针穿刺一般,接着是无边的痛楚有如浪潮一般涌过来。这世上,还真有这种“祸从天降”的倒霉事儿啊,而且,凑巧就给他遇上了。

当时的梓星压根就不是一个“修真者”,无法运功抵抗一阵阵袭来的痛苦浪潮,他只能毫不顾及风度的大嚷大叫起来。他的调门之高,能令少林绝学“狮子吼”相形失色。活脱脱就像是一个人类临死前发出的可以归为“返祖现象”的嘶吼。

似乎要专门折磨他似的:梓星越是叫得凄惨大声,**的痛苦就越发清楚。似乎全身每条经脉都在被狠狠的拉长,然后再猛然缩短,在这一涨一缩之间,气血翻腾,每一个毛孔都在冒出火焰。

梓星也被激起了血性,怪叫惨叫不断,但他自始至终没有喊出过一个“求饶”的字眼。即使猜测冥冥中有一只黑手在针对他,梓星也誓死不屈服。

苦苦的支撑了半个时辰,痛楚稍稍减轻,梓星刚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请酒店帮找医生病,第二波的痛楚君临了。

体内的气息仿佛乱流似的,以“经脉”为通道到处乱蹿;脐下的丹田部位,好似要炸开;胃部要往外翻,而五脏六腑却痛得陡然收缩……梓星眼冒金星,汗如雨下——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流了一身的瀑布汗”。普通人假若到他此刻的模样,肯定很费解:他小子的身上怎么能流出如此数量的汗水呢?换作其它的正常人,只要流出梓星万分之一的汗液,恐怕就得变成一具脱水的“干尸”。

双睛怒突,额头的冷汗有如泉涌,脸部的肌肉扭曲,整个人好像是变成了厉鬼一般……可怖的形相,梓星无意中从“镜子”中到了,这更加深了他心中的疑虑及担忧。

梓星的求生意志还是无比顽强的。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在和体内翻腾的剧痛斗争。

他拼命的支撑着,支撑到痛楚随着时间流逝而减轻;然后“痛苦”再一次君临时,却又会更增加一倍,直痛得梓星神魂离体,痛得他发出可怕的厉号。痛得他把认识及不认识的许多人的十八代祖宗都问侯遍了……

到后来,除了痛楚之外,梓星已没有其它感觉和意识。套用那句名言“战争是永恒的,和平,只是上一场战争到下一场战争的间隔时间”,“痛苦是永恒的,无痛,只是上一波痛苦到下一波痛苦的间隔时间”——这就是当时梓星的真实感受。

好漫长的一晚啊!梓星身上每一条筋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做令人刻骨难忘的痛苦脉动;全身的衣服,全被他身上排出的,近似血浆的浓腥液体所浸泡。他完全成了一个“血人”似的。

幸好他入住的那间“客房”隔音效果良好,还不至于招来别人怪异的眼神。否则,极有可能被当成垂危病人送进“医院急救室”的命运。而以医院现有的医学水平,实在难以解释发生在梓星身上的怪异现象;自然,也无从减轻他承受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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