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新生疑惑,再问田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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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书房之中,卢植不愿说了,可林凡还是想问,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卢植见了也被逗笑,语气变得轻松道:“这事还真不能与你说了,老头子这点本事若全让你学了去,那下次还如何教你?”

林凡一咬牙,又问道:“那此事作罢,弟子不问了就是了,只是不知王冀州是被何人所杀,陛下还是大将军,我却是实在不信王冀州会在途中自杀。”

“这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妖怪!”卢植还是不愿说,笑着搪塞道,却不知他无意之中已经抹黑了一位名人.......

“卢师乃是儒家大师,教导弟子也是一种修炼,怎么反倒学起那黄老之学来了,清净而为,自然而治,卢师在这样下去可要对不起这鸿儒名号了。”憋屈着一张脸,林凡对卢植抱怨道。

“哈哈,黄老之学也有可取之处,身为儒家弟子为何不能学?再者说了,有哪条明文规定不准吗?你这小子,我老师尚且不会以此来教训我,你倒好,不知天高地厚,反倒教训起我来了。”卢植虽然这番话严厉,但却是笑着说的,到是没有怪罪的意思。

林凡呕着气,不说话了,卢植看的想笑,缓缓又说道:“也罢,就许你再问我最后一事,我定然告诉你就是了,这事你可要想清楚了再问。”

“到是不用想了,弟子心中已有要问之事,敢问卢师弟子以后该如何在朝中处事?”林凡问道。

卢植皱了皱眉:“你这事太广泛了些,还真是不好作答,你还记得当初廷尉大牢中我如何对你说吗?”

林凡试探性说道:“一切按我的心思办?”

“是极,谜底却在谜面上,你这问题却是问的好,我也答的不错,哈哈哈哈。”卢植说道,正巧下人进来备言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正是到了吃饭的时辰了,卢植哈哈大笑也不管林凡心思,就拉着林凡到厅堂吃饭去了。

卢植这回答就跟没说一样,林凡心中不岔,这饭菜也是吃的不香,卢植却是喜笑颜开,连连吃了三碗米饭,看的马氏惊奇不已。

吃完饭,出了卢府,林凡还是有些闷闷不乐,虽然有些疑惑已经得到了答案,可是还是衍生了新的疑惑,卢植不愿说,这可憋坏了林凡,无奈回林府,却突然想到了老友田丰,田丰可是三国之中看人最准的几人之一,最后在牢中之时就看清了自己快要挂了,如此智者正好能向他问问。

趁着休沐日的时候,投了请帖,约田丰上洛阳第一楼饮酒,这些年虽然林凡在凉州平乱,可是两人这书信从未断过,说是多年好友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田丰来到酒楼之中,林凡早就定下雅间等候其中,进门第一句就是:“子瞻贤弟,你有何事见我直接去我府上即是,何必约我到这酒楼之中,你那拜帖中说的急切,究竟所为何事?”

看着田丰本来标准的国字脸,现在却变得消瘦,想来日子也不好过,也是,以田丰的性子而言,不管到何处都必定好过不了,受到排挤那是必然的事,到是苦了田丰这些年受到自己蛊惑继续呆在京中,林凡也有些不忍了。

君不见上一个以下官身份直骂上官的傅燮,那句“斩司徒矣,天下乃安!”着实令人振聋发聩,可是后果呢?傅燮早已在凉州阵亡多年,坟头草都长得郁郁青青,由此可见这相同脾气的田丰又怎能好过。

林凡笑着回应道:“兄长家的酒可没有这酒楼的酒好喝,今日一来问事,二来喝酒,自然要到这酒楼之中。”

“说的也对!”田丰也是豪爽之人,自顾自坐下,拿起酒坛子就尽情喝起来,就好像渴了很久的人一般,咕咚咚一口气喝了半坛子。

“元皓兄长看来这段时间过得甚不随心啊!”林凡说道。

“那倒是,近来确实是有些龌龊肮脏之事,朝中最近那些奸妄小人又窜出头来,以紫乱朱,鸡鹜争食。朝中风气不对,子瞻你也小心着点。”边是大口吃菜,田丰边是零言碎语道。

林凡为田丰斟满一碗酒,问道:“朝中风气不对?”

“是了,哎呦,我这脑袋,竟忘了子瞻你已晋西园校尉之职,这都快一月了,我都未曾祝你一语,真是罪过,子瞻你万万不能往心里去啊!”田丰一拍脑袋说道。

真正的君子就是如此,在你得势的时候不会过来巴结你,在你需要的时候一纸文书就能匆忙赶到,这道理林凡自然还是明白,又怎么会怪罪田丰,“元皓兄乃真君子,况且朝中事务繁忙,子瞻又怎会怪罪,今日就是有些许小事不明,特意询问兄长,望兄长教我。”

“子瞻你如今贵为八校尉之一,我又能教你什么,你有何事不明,说出来我与你相互探讨罢了。”田丰对林凡到是客气,也是,两人毕竟是好友,再者说了,这西园校尉可是大官,秩比二千石,比田丰的职位还要高很多,况且如今又是风云之际,这有实权的武官可是更上一层楼。

林凡却没有把田丰想做那种看重官职之人,田丰就只是谦虚而已,也不废话,开口道:“元皓兄如何看西园中人?”

“怎么了,子瞻何故如此发问,西园中各将领衔级不同,像袁本初就是以司隶校尉的身份兼了这西园校尉兵马,但我朝之中向来有些混乱,文官领武职,武将兼文职都是常有之事,西园之中虽然乱些,但也在情理之中,不知子瞻你所问何意?”

“元皓兄却在这里和我打官腔不是?如今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朝中陛下与大将军之斗,我所问的自然是西园之中派系,元皓兄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林凡挑明了问道。

“这......我等臣子本不该私下非论,朝中确有争斗,但都是些旁枝末节,照你这意思这西园之中也有争斗?陛下组建西园军就是为了分大将军之兵权,没想到西园军也被大将军渗透了吗?”田丰疑惑着反问道。

林凡一拍脑壳,自己好像把田丰想的太神了,试问毫无接触过的事情又怎么会有想法,田丰手头的资料比自己差之甚远,甚至有何能就是毫不知情,这可如何回答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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