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劝降不顺(1 / 1)
张辽所献上两人,正是魏延与黄忠,魏延本就有心投江东,林凡说了几句好话也就降了,林凡任他为军中别部司马,暂就在中军任职,就在林凡身边,也在心试探着。
而黄忠却有些麻烦,黄忠一届死忠,任林凡怎么劝说都没用,只好将黄忠继续关押,等到了江阳,再请到府中衙门坐下。
偌大府衙,偏房之中,就只有黄忠一人,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没半点精神,林凡也给你黄忠很大的面子,并未紧缚,房中走动也可,只是再远就不行了。
见到林凡到来,黄忠不屑的一哼,在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惧怕过死亡,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誓死不降。
林凡躬身走了进来,对黄忠微微一笑道:“黄老将军智勇绝伦,凡也不愿隐瞒,对老将军已是垂涎若渴,黄老将军身体无恙否?”
“尚能食半斗,能开三石弓,岂能有恙?”伸手不打笑脸人,黄忠脸上惊异的神色一闪即灭,满口的污言秽语化作鼻腔中的一阵冷哼声,“瞻侯就不怕我暴起,擒下你出城而去吗?”
黄忠一说话,边上甘宁与三壮就有了动作,立即上前一步,护在林凡身前。林凡见状笑道:“老将军勇则勇矣,却不识天数,纵然擒下我,也未必能出江阳城,再者说了,就算出了江阳城又如何,刘表已然败了,再无翻身之地,老将军该往何处去?况且将军乃是忠义之人,我以诚意待将军,老将军必不负我。”
林凡眼神灼灼地看着黄忠。
“瞻侯未缚在下,黄某也知瞻侯诚意,只是黄某不愿降,请瞻侯归去吧!”黄忠不悦的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林凡,“瞻侯若是想用这点恩惠招揽我,毕竟看了东军的将军。”
林凡知道英雄豪杰都有傲气,此事也并非没有完全机会,几天以来黄忠未曾求死,想来必有自己的心思。于是问道:“黄将军何以不愿归降林某?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黄忠心中动了动,知道自己的想法被林凡一眼看穿了,当下不再隐瞒:“并非在下怕死,而是身后事未曾交代清楚,就算如此,黄某也不愿降瞻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与刘景升究竟差在哪?”林凡不岔问道。
“我家主公为汉室宗亲,贵胄出身,血脉能承大统,岂是你能比的?”黄忠横瞟林凡一眼,不屑说道。
就因为这?林凡更不岔了,这还真是他改变不了的。
林凡再继续对黄忠劝说:“正逢乱世,老将军一身武艺,我看能与吕奉先争锋,若暗淡于世,岂不可惜,入我军中,我必以上将待你,绝无旧仇,老将军放心就是,入我军中,流芳百世,后世人口中能与霸王争锋者,当有你南阳黄汉升之名才对。”
黄忠闭上双眼,似对林凡的话充耳不闻。
见黄忠闭眼不谈,林凡也是无奈,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老将军且毋怒,凡此次前来只是为见见老友,别无他意,老将军心中究竟是何想法,尽可对某直说。”
“不愿降就是不愿降,还需要什么想法?”黄忠满口的不耐烦。
“生在乱世,就该留名才对,老将军本就先别人一步,我军中猛将全在巅峰,老将军却下了巅峰,再迟可就真迟了。”林凡看黄忠认真劝道,“以我军现在的实力,攻陷蜀中只是时间问题,刘表灭亡也在不久,在刘氏就要覆灭的时候,老将军何不尝试先保住自己?”
“若不能尽忠,不过一死而已。”黄忠言辞切切,“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还请瞻侯不要再开言相劝了。”
“愚忠而已!”林凡语带嘲笑,“刘表守成之辈,何德何能能得老将军。刘表其人,只任显贵,老将军威名赫赫,刘表却不能用老将军之才,岂不愚蠢?若非被西驱入蜀,恐怕老将军一辈子也只能混迹成一老革。”
黄忠紧抿着嘴唇道:“君辱臣死,若瞻侯再如此放肆,可别怪黄某不客气了,我主如何,也轮不到瞻侯来评判。”
“老将军何不换个角度想想,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昔日微子去殷、韩信归汉,反在史上留美名,传为佳话。在这群雄逐鹿的乱世中,跟着刘表有何前途?而归江东有何不可?”林凡淡淡的一笑,“至于刘景升的恩德,老将军拼死一战,不是已经报答过了吗?”
黄忠沉默了半晌道:“瞻侯,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愿降,还请自便。”
“冥顽不灵,难道真的要让我提刘表之头来见,老将军才肯松口吗?”林凡又是无奈又是生气的叹了一声,一抖披风自去了。
林凡既去,却留有贾诩在房中继续劝说黄忠,这也是林凡想好了的,他怕自己在场,威慑力足,反倒让黄忠有所顾虑,不愿开口说降,此时的林凡,就心等在门口,等着贾诩的好消息。
半响过后,贾诩微微躬身而出,林凡急问道:“怎么样?”
贾诩拉着林凡走到远处,而后摇头道:“没有结果,我也没想到黄老将军意志如此坚定,说了许久也未曾说得动他,是诩之过失。”
贾诩请罪,林凡挥挥手不愿怪罪,也不愿多说了。
贾诩复而咳嗽一声,声劝林凡道:“主公还是别费心思了……劝降黄老将军一事,依属下来看,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得落到刘表父子手上。”
原来在几次大败之后,有消息传来,刘表突然承受不住打击,发病病倒了,此时的资中城中已经乱作一团。
而刘表病倒之后,与历史上不同的是没有刘琮的出现,原本历史上的内斗也没出现,刘琦自然而然被扶上了东军之主的位置。
刘琦之暗弱,比刘表就好办多了,贾诩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刘琦来劝降,那效果自然要好数倍。
只是也难以实现,林凡缓过神来,苦笑着告贾诩道:“说的容易,做起来可难,罢了,也只有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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