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惊闻噩耗,张郃重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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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凡修学练武者,基本都有一争高下之心,尤其是在这乱世。

当黄忠被传为天下第一猛将的时候,整个天下的武学高手都不担心了,他们不认为自己没有成为第一的实力。

于是,这就成了我有点头疼的来源。

当然,若是寻常人,我倒是不怎么介意,只是,吕布这家伙也不服气。

在并州晋阳那么远的地方,他已经发声了,说道:“人说黄汉升乃天下第一?岂不闻我吕奉先手中的画戟?”

得,听他这话的意思就知道了,这家伙也想和黄忠一较高下了。

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他立刻就会挥军上来的,等了几天之后,却受到他让人传过来的消息。

“我和黄汉升的决斗还不是时候,你先做自己的,以后我再和你们比过!”这是吕布传过来的原话。

我倒是有点意外了,没想到吕布真的沉得住气。

要知道,他当着天下人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几乎整个天下的人都在等着看他和黄忠比试,他现在不来,估计很多人会认为他怕了,难道,以吕布的脾气,他真的可以忍受这种言论?

或许,他真的已经不是那个好勇斗狠的吕布了吧。

吕布不来找我麻烦,我本以为乐得自在,可是,我还没在银龙城呆多久呢,洛阳那边出问题了。

张郃重伤,高览轻伤,戏文无将可用了!

这则消息一出来,直接吓了我一跳。

张郃重伤?高览还轻伤?我的天,谁啊?那么猛?

难道曹操往虎牢关进军了?

也不对啊,我明明是让他们配合第五明他们攻打潼关啊?

两位大将受伤,我也没闲心继续呆在银龙城了,连忙点齐兵马,直接奔赴洛阳。

哦,银龙城是大家给要塞这边的城市取的名,本来郭嘉的意思是隐龙城的,却被黄忠反驳了,黄忠说,既然我是主公,我为银龙,直接就叫银龙城就行了,叫什么银龙城?

然后,银龙城的名字就直接通过了所有人的意思了。

这次出银龙城,我只是把黄忠一个人留在了这里,他是我军最大的底牌,由他镇守银龙城,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对于我来说,黄忠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大,我用着他,反而有一种不得劲儿的感觉。

我也不是矫情,你想啊,军中有这么一个据说是天下第一猛将的人,那我还不得可劲儿的造啊,万一再出个什么岔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还是把黄忠留在了银龙城,或许,等有朝一日,我真的遇到自己也解决不了的人的时候,再来找他吧!

其他的诸如越兮、黄叙、高顺、黄舞蝶和赵雨等人,都跟着我和郭嘉离开了银龙城。

因为心急张郃他们的安危,我直接轻装上阵,一个人骑着小白龙先行一步往函谷关而去,郭嘉他们领着部队随后跟来。

行了数日,经过虎牢关,听张燕和杨凤说了一切如常以后,我跟他们说了一会儿家常,然后就奔向了函谷关。

到达函谷关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空前的凝重。

戏文似乎在就安排了斥候注意我的动向,我到的时候,他和面色苍白的高览直接就出来迎接我了。

我看着面前两个同样面色苍白的人,不由得有点愤怒了。

“谁?谁干的?”我看着戏文,语气有点重了。

戏文咳嗽道:“咳咳,是我军失误,中了对方的计,张儁乂将军为了掩护我被敌人打成了重伤!”他很是愧疚,语气中也带着无比的愤怒。

“中了对方的计?”我差点没惊呼出声,戏文会中计?怎么可能?他可是几乎和郭嘉一样能耐的人物啊。

“我贪功冒进了!”戏文面色惭愧,道:“前日受到你们在银龙城打败袁绍和曹操,黄汉升将军还名誉天下第一猛将的时候,我们就想着以潼关告捷作贺礼的,哪知道”

“我们被第五明他们骗了!”高览捂着胸口,他的手臂还吊着绷带,道:“他的家人在潼关那边使了计,我们中了埋伏,儁乂”他的语气很愤怒,还有点伤心。

“第五明?”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道:“对了,第五明和第五诗呢?他们在哪?”我四周看了看,却是没看到那爷孙俩。

“请主公降罪!”高览立刻说道:“属下自作主张,把他们关起来了!”

“关起来?”我面色严肃,道:“为何?”

“高将军怀疑第五先生和潼关里面的人有联系,出卖了我们行踪,所以才导致我军大败而归,于是”戏文说道。

“和潼关里面的人有联系?”我想了想,忽然惊道:“你们是说,第五家族的其他人,在潼关?为刘协效力?”

“嗯!”高览愤愤道:“这是第五诗亲口告诉我们的,她的父母和哥哥,就在潼关!”

我沉默了,第五星和诸葛玥还有第五酒在潼关帮助刘协?第五明又在我军做参谋,张郃他们大败而归,张郃重伤,高览断臂,这些事情之间,有联系吗?莫非,第五明真的偷偷和第五星达成了什么协议?

或者说,他选择跟着我,其实最终的目的就是来给他的儿子做内应的?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一切等我见到第五明他们在说吧,先带我去看看儁乂,他现在怎么样了?”

“身中数箭,昏迷不醒!”戏文咳着嗽,道:“咳咳,大夫看过了,箭矢伤及了五脏六腑”

“带我去看看!”受伤如此严重,我心中焦急,立刻说道。

高览和戏文引着我进了府邸,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一间屋子的前面。

还没进屋,我就闻到了刺鼻的中药味,或许因为害怕人们进出打扰到张郃休息,戏文他们直接安排熬药的人就在屋外搭棚熬药,浓浓的炊烟在整个院子周围飘荡着,使得这里显得格外的悲凉。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中更急了,几步走了上去,连旁边有人向我问安都顾不得了,轻轻的推门,缓缓的进屋。

武力只有一个医师在,他似乎是专门照顾张郃的,听到有人推门,回头一看是我,连忙摇行礼,却被我挥手制止了。

“儁乂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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