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殿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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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近身王者正文第二百零七章殿主瞻星楼,总面积七万平方米。

大厅容纳人数不下两千。

这一次慈善会,会全面开放瞻星楼,因此,人人都有机会前去参观。

但也只能在外厅驻足。

能真正入内厅上席者,皆是一方人物。

受邀嘉宾,更是寥寥。

人潮涌动。

除嘉宾,皆需排队入厅。

楚枫一身雪白。

正要走入一侧的嘉宾通道,却被几名警卫拦住。

“请出示请柬。”

“没有。”

警卫皱了皱眉。

光看外表,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谁知却是个空篓子,身份都没有,还厚着脸皮走vip通道?

还没斥责楚枫,当他看到楚枫身后,却一下阿谀奉承笑起来。

“快闪开,齐浩来了。”

楚枫只觉肩膀被撞了一下,

身后,一名白发男子与他擦肩而过。

一身西装,俊逸潇洒,

同样是白,那男子头发,却白的不真实。

银白,染的。

“齐浩,真是齐浩!”

“哇,不愧是七大家,连超一线明星都请来了!”

当他们看见齐浩身边的楚枫时,

又是短暂沉默。

“那人是谁?”

“光看外貌,也好帅......”一些女人花痴道。

这些言语,让本心高气傲的齐浩,扭过头来。

不可察觉皱了皱眉。

一群蠢逼,把凡夫俗子与我相提并论?

随后他便对楚枫笑起来:“您好,如果没请柬,倒是可以跟我进去。”

大度从容。

“什么嘛,原来连请柬都没有。”旁边,花痴女人身边的男人撇了撇嘴。

不也和自己一样?还想走嘉宾通道,装什么比?

“齐神果然大度!”

“哇,如此平易近人的超一线明星,齐神太完美了。”

齐浩微微一笑。

只是一句话,眼前青年便再不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本少邀请你,你还不得高兴起飞?

谁知,面对他邀请。

楚枫却摇头。

“不了。”

他面向警卫,抬起手,指向一旁的嘉宾名单。

那嘉宾名单最上格,单单列出标红一人。

慕氏未婚夫,楚枫。

寻仇而来,不再隐藏,也......不用隐藏!

正当楚枫要开口之时,

身边,一道身着黑色的倩影出现,勾住他的手臂:“不好意思,他是我丈夫,跟我一起来的。”

妖娆女人,交出请柬。

金镶边请柬,与齐浩同级别。

楚枫皱眉,下意识想松手,

女人勾得更紧。

一帮人错愕。

女人一身黑裙,气质丝毫不逊色。

只道这又是哪个明星?

齐浩眼神波动,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转身便入厅。

一路无话。

良久,楚枫正要开口。

女人却将他直直拉入一旁女厕,关上门。

空间狭小。

挡不住黑色长裙下的白皙璇旎。

“枫,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女人单手拉住楚枫手臂。

再一手揽住腰身。

两人近在毫厘。

地殿殿主。

目露柔情。

谁知,面对她的敞开心扉,楚枫破天荒地,取出长久以来没吃过的棒棒糖,

不急不缓剥开糖壳,尝了一口。

楚枫这才正视她:“有些仇,必须报。”

“你,”眼见他开门,女人连忙将把手摁住:“为她?值得么?”

“她不像你。”

楚枫直视女子,

相识虽短。

但那女孩,从来都对他掏心掏肺,无所保留。

本是无忧千金,该弹奏喜欢的古琴古筝,不想,却日复一日,去修炼那一册功法。

芊芊从来没说过苦。

但他知道,那妮子日夜冥想,都是为了自己。

拼尽所有,都是为了心上人......

如此心思单一,纯洁无暇。

不知,怎么有人能狠心下手!

女人恍若未闻:“一起走不好么,去哪里都行,我都陪你。”

楚枫皱眉:“真臭,不在厕所吃了。”

说完,将棒棒糖缓缓扔进洞里。

背对着她,楚枫忽然回头,眼神中夹杂着一丝冷意:“你说怪不怪,我总觉得,你和七家是一伙的。”

背后,女人神色终于僵住,那柔情消失不见。

看着楚枫离开,她冷笑开口:“果然不好骗了。”

现在的楚枫,让她都感觉到一丝寒意。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步出去,左转是生,右转是死,你自己选择。”

“别装了,真的恶心。”

门口处。

青年丝毫未停,向右迈步。

毫不犹豫。

白衣绝尘。

只留下女人,神色短暂变化之后,满是不屑。

出门,直上电梯。

走入瞻星台,披上......那镶嵌各种蓝钻的黑色长袍。

“圣女。”她的身后,笑眯眯的康福武,缓缓走出:“楚枫他......”

“我感觉过了。”女人看着监控内,楚枫的身影,轻蔑道:“用不着家族出手,他不过是刚刚先天实力,最多七层实力封顶,我都可以捏死。”

康福武大喜退去。

只留下圣女,望着显示器,久久没动弹。

不一会儿,又是大笑:“未婚妻?可笑!你有未婚妻,我就没有未婚夫?我夫君,是当今林家真龙,有他在,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隐门最强世家,林家真龙,林凌天!

“幸好当初没有选你。”圣女眯起眼。

她从小,便是家族圣女。

也是牺牲品。

王族联姻。

隐门内,最强的两大世家,门当户对,联姻,自然而然。

可很少有人知道。

当初那个林家,变天之前,这位圣女,当嫁者,其实另有其人。

正是屏幕中这位,出生便是废物的世子楚枫!

自林家变天之后。

世子换人。

她才被长辈重新指婚,嫁给林凌天。

“神算林玄,住在龙虎,为你掐造龙脉,终究只养了一条假龙,区区七层蚂蚁,与我夫君比,你蝼蚁不如!”

“凭什么骂我臭!”

“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越想。

女人越是狰狞恼怒。

“我又哪点......不如那个女人?”

不是吃醋。

她只是想不通。

当初自己如玩物般戏弄的青年,为何再见时,会对她没有半点感觉!

甚至。

两次见面,依旧连她的名字都不曾喊过?

......

内厅。

当楚枫只身出现在嘉宾席。

晚会才刚刚开始。

红毯。

红席。

喜庆无比。

根本不是哀悼会,倒像是......庆祝。

“嗯?”

当齐浩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不由一愣。

不仅仅是他,就是一旁坐席上的几家家主,都挨个愣住。

那可是......楚枫的位置。

“咳,那个,先生,您是不是坐错了?”几家家主身后,一名管事得到眼神示意,连忙上前。

这座位很突兀。

毕竟,很多人,很多媒体都想看看,被七大家族‘临幸’,说会以最高规格接待的幸运儿,究竟是谁。

全场安静。

楚枫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是楚枫。”

声音很轻,

回荡在大厅,却久久未散。

五家家主,听闻这话,都是一愣,胡娴更是惊得站起。

不过随即,几家家主眼神里都是喜色。

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谁知,楚枫终于起身,面对众家家主,单手伸出。

呈握手状。

白色手套显眼。

“啊,原来是楚先生,我可记得,各家家主说过,要以最高规格接待这位贵宾!”

主持人说完,随后转头看向五家家主。

按理说。

作为主人,是要上前握手,以显礼仪。

可......胡娴等人,同时吞了口唾沫。

脑海里,净是昨晚的烽火连城。

谁敢去握手?

这疯子要是疯起来,怎么办?

在场,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又尴尬的局面。

“差不多行了,真把自己当块东西了?”楚枫身后,一名大腹便便的壕绅,嘲讽道。

真正的富人,哪会看得起楚枫?

他的旁边,齐浩忽然站起。

“我来代几位家主握手,应该不丢身份吧?”他礼貌微笑,单手伸出。

万众瞩目,

这可是向各媒体,塑造自己齐神形象的好机会。

而且,此举还能夺得七家好感,一举数得。

在他看来,自己向这低贱人物伸手。

对方还不得感激涕零?

不想。

楚枫忽然缩手。

缓缓坐下。

齐浩一愣,脸部肌肉抽搐良久,最终才尴尬一笑,坐回座位。

随后,满脸戏谑,一字一句从牙缝里吐出:“小子,你完了。”

果然。

这一举。

却引起在场所有人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如此无礼,不识抬举?”

“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另一人怒吼。

不仅仅是室内。

厅外。

看着直播的人们,也都皱眉。

“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以为自己是七大家主座上宾了?”

“这楚枫,太膨胀了吧。”

......

“行了行了。”忽然间。

一名慈祥和蔼的老者出现在高台,万众瞩目,康福武呵呵道:“小友可能紧张,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有他开口。

一众骂声才冷却下来。

有康福武坐镇,几家家主也平静淡定许多。

一一介绍嘉宾,再是晚会小型表演,如一举行。

楚枫悠然举起管事送来的果汁,在嘴前晃了晃,没有喝下。

闭目养神。

却让除康福武外几家家主,如坐针毡。

他越是不动,他们,就越没底。

康福武给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忽然打了个手势。

这一瞬,楚枫终于睁眼,

看向高台之后,带着手套,正在揉搓的两指,忽然一顿。

按理说。

昨夜烽火连城,七家死伤,他看在眼里,那一百二十名没上飞机的‘幸运儿’,没死大半,也宰了有三分之一。

可此时。

一百二十人竟然全部登台,整齐划一,手持登记卡,似笑非笑。

复活了?

不,不对。

楚枫脸色一变。

难不成昨晚宰的人......都是冒充的!

“呵呵,你杀的,也不全都是冒充的,”一旁,一名黑袍女子,缓缓坐在楚枫身边,轻声喃喃:“毕竟没人想到,你会去蓝盒杀王旭,所以,老王家还是死了一个次子。”

烽火夜连城啊,

真正死的只有一个次子,以及其他几家,不相干的小人物。

“不愧是你,”楚枫沉默许久,才道:“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既是地殿殿主。

也是隐门圣女。

听到这话后,她出神一会儿,平静道:“我这次没有骗你,吴家家主,确实被我宰了。”

“而且,我开始也让你走过。”

楚枫回头,看了她一眼。

如一头伏冬之狼。

圣女微微一怔,随即嘲笑:“我倒是觉得,你这头狼王,跟班都不在,只身一人过来,能做什么?”

楚枫没说话。

留下圣女,死死咬牙。

哪里来的自信。

回想起青年刚才金色的竖瞳,她微微一窒。

莫名想起,现任未婚夫的一句话。

狼若回头。

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他究竟......在等什么?’

此时。

台上。

“让我们一起,为患难者默哀。”

康福武以及七家家主登台,有意无意盯着楚枫,随后,齐齐默然。

既没闭眼,也没低头。

而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哪里是哀悼?

分明是放肆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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