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受得了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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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头一歪,躲开他的唇,伸手用力推他:“闽家熠,你别太过分了!”

“哎呦哎呦,头痛死了,沫沫,别动,你一动我头都快裂了,怎么忽然这么痛……”闽家熠就那么紧紧抱着,嘴上哀声痛呼。

周沫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安静了下转头看他。闽家熠趁机捧着她的脸唇压上去狠狠的吻了下,“周沫,这是止痛药。”

周沫气得跳脚,连推带攘的把闽家熠推开,跳开几步嫌弃的擦了好几次唇,恶狠狠的说:“痛死你得了!”

拿着包包转身就走,还想留下来守夜?呿,守你个大头鬼!

闽家曋从外面正好进来,带着三个的晚饭。看见周沫怒气冲冲的走出来,愣了下:“沫沫,怎么了?是不是家熠又惹你了?”

“没事,大哥,我们宿舍人马上要生孩子了,她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得去陪产,先走了啊,有时间再过来。”周沫睁着一双特干净的眼睛眼都不眨一下,信口拈来。

“陪产?”闽家曋愣了下,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周沫身影已经没了。

闽家曋暗沉着脸走进去,看着冷眼横对的老二问:“你又怎么惹沫沫了?你三十岁的人了,那你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些?”

“要你来管?我爸还没死呢,你哪凉快哪呆着去!”闽家熠心情不爽谁遇到谁倒霉,老大也一样。

“我才懒得管。”

闽老大也真做得出,饭搁台上转身就走了,只剩风光无限的闽二爷可怜巴巴的一个人在医院呆了一晚。

周沫第二天愣是被催着去了医院,据说闽家熠病情反复,需要她这个未婚妻去照顾。

周沫憋着一肚子气黑着脸走走进病房,屋里坐了一排“医生”,闽家熠面色惨白的靠坐在床上,见周沫进来,赶紧指着屋子一堆人说:“说说,都给她说说我病情怎么样了,我说她总是不信。”

周沫心底火气没处发,硬生生给压了下去,勉强挤了丝笑容出来,主治医生换人了?诶,医生还赶时髦,头发漂染的颜色不错嘛。

几人七嘴八舌开始了,一人一句,那闽二爷说得似乎马上就要挂了似地,周沫脸子僵硬,顿了下道:“综合一句,他得了绝症?”

“当然,也没有那么严重……哦,照目前的严重程度来看,就跟绝症差不多。”那为首的人赶紧接话,不断地看着周沫身后一个劲儿使眼色的闽家熠。

周沫猛地回头,指着闽家熠问:“闽家熠,你要死了吗?”

真要死了的话,她还是可以考虑对他好点的。

闽家熠脸子僵了僵,顿了下火气立马升上去:“周沫,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你就是盼着我死是吧?成,这回合你意了,走吧赶紧走,看见你我全身不舒服!”

周沫还真转身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这就走。”

其实吧,心里还是小小难过了一下,火气那么大,怎么看他也不像要死了的人。

闽家熠一拍床面,大吼:“周沫,你给我站在!”

周沫站住,转身笑着看他:“站住了,二爷您吩咐?”

闽家熠咬咬牙,喷了大口浊气,拉低声音说:“我要看日落,我要去海边,你得陪我去。别把心里的不愿意往脸上写,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还能奴役你多久?就这一次,我保证。”

就为这点儿破事儿就把她火急火燎的叫来?

“为什么叫我啊?”周沫问,她跟他又没半点关系。

闽家熠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你认为我这样的情况下,闽女士会同意我出去吗?谁叫我活该就认准你了呢?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想想,小时候都是在保护你的,你就这么对我的?”

“成成,去海边。”周沫难得不回嘴,一是有人在,再来确实也想顺着他点儿,知道死不了,可毕竟生病的人最大嘛。她要是再三拒绝,谁知道这厮活蹦乱跳了后会想出什么招儿来整她,本着送佛的想法答应了。

她答应得那么痛快,倒是闽家熠意外了,挑着眉看她:“真的?”

“嗯。”周沫点头,好歹他是男人,这么多人在,得,给他留几分面子。

闽家熠高兴了,咧着嘴露出一排漂亮洁白的牙来,翻身下床准备动身。

大抵意识翻身那动作太过漂亮流畅了,立马在下床时候膝盖一弯,作势就要摔倒,嘴上提前就惊喊出声了:“唉哎……哟……”

周沫隔得近,赶紧伸手扶住,“你急什么呀,摔死你得了。”

闽家熠那心里就跟涂了蜜似地,估计这时候就是周沫当着他面问候他闽家祖宗他都觉得倍儿顺耳。

她那手,怎么那么滑呢?她身上的味道,怎么那么好闻呢?她这张脸,怎么生得这么合他心意呢?该死的女人,怎么这么让他喜欢?!

“沫沫,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二爷撒娇,周沫恶寒。

“别抽疯!”周沫飞了他一眼,闽家熠站直了身躯,扭头扫了一众偷笑的“医生”,穿着病号儿服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搭着周沫出去了。

周沫还真没想到,真是医生,怎么会让病人随便出医院,况且还是闽家二少爷,出了什么闪失怎么得了?

闽家熠心心念念的海边啊,三小时后总算到了。

可惜了,时运不济,海风太大了,周沫也是年轻姑娘,也爱美,这还是春夏时候,刚开始穿薄衣服的时候,在市区里的穿着在这时候就有点扛不住了。

周沫一下车就发现了问题,风大,头发被吹得凌乱,她把长发拨到一侧编了条辫子搭在身侧,转头看闽家熠问:“有点冷,你受得了吗?”

这是真担心,毕竟威猛的二爷今时不同往日,有伤在身呢。

“多大点儿风啊,前年在沙漠执行任务时候,我可是亲身从龙卷风里走出来的。”二爷夸下海口,事儿是有那么回事儿,可远远没他说得那么潇洒,那次任务,牺牲了三名特种兵,他能走出沙漠纯粹是奇迹,就那次,他还被授予二等功勋章来着。

周沫望天,他没事,可她冷啊。

“要不,我们找个咖啡厅坐坐吧,别下去沙滩了。”周沫建议道,海风实在太大。

闽家熠不肯,“就是奔海边沙滩来的,怎么能不去?走走,我们去踏浪……”

周沫白眼儿连番,还踏浪,二爷,三十岁的大老爷们儿了,你当你还青春烂漫啊?

周沫极不情愿的被他拖着下了石梯,到了沙滩上。周沫特别喜欢鞋子,尤爱高跟鞋,曾经大学时候有一次为了买一双高跟鞋,愣是啃了两个月的馒头。又好强要面子,对谁都不说。后来认识了苏阳,才勉强有所收敛。

一踩上沙滩,周沫那鞋跟儿就完全被陷进沙子里去了,苦哈哈的出声呼救:“闽家熠,你等等我,我鞋子不好走。”

闽家熠回头,看到周沫举步维艰。叹口气,转身又跨着大步走回来,顿她脚边伸手把着她腿,周沫立马出声:“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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