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挟制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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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挟制她

2018-04-15 作者: 凤飞九天

第八章 挟制她

莫筱竹咬牙白了他一眼,两只手撑着自己试图坐起来。Www.Pinwenba.Com 吧

胸骨处断了一样地疼,她试着蓄一口气,咬牙要从床上下来。

突然疼痛加剧,她呀地一声惨叫,身子硬生生摔回去。

紧跟着口中仿佛要溢出了什么来,带着铁锈一般的腥味,顺着嘴角,跟着滑下来。

看着她脆弱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额头上铺了一层汗渍,随着若有似无的压抑性呼吸,跟着一齐跌落。

一阵潮红一阵苍白的脸和嘴角鲜红的血,火辣辣地刺激着欧堂曜的视线。

他高大的身躯猛然欺上去,右手伸出一把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凶狠道。

“既然走不了,就给我乖乖躺着!”

这个根本就没长心的死女人,非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把她弄进监狱,非他本愿。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臣服,并不仅仅是在床上!

可这对她来讲,比登天还难!

宁肯在里面呆着,跟人打架斗殴,断了肋骨,也不肯对他软半句软!

欧堂曜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凶神猛兽了,他何曾被女人这样不待见过。

莫筱竹的的确确是个例外!

床上的女人半点声音也没有,身体虚弱,胸口轻轻起伏代表也还活着。

半张着唇连呼吸都轻如羽毛,那双清灵的眸子微微眯着,神色涣散,仿佛已经人事不知。

拿毛巾拭去她嘴角的血,男人把杯子放到她唇边,慢慢地灌下去——

“咳咳——”

也许是灌得猛了,没侍候过人的欧堂曜,屈尊给她服喂,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只不过这一小口水下去,就看到莫筱竹瞪大了瞳孔。

眼睛突然布满了血丝,生理性地不断溢着眼泪,只能从她小脸上辨出难以自持的剧痛。

放在两边的手紧紧地绞着床单,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痛苦。

身体更是绷得笔直,胸口处连动都不敢动半下,只是直挺挺地像僵了一样。

这样持续了有一分钟,欧堂曜冰寒的眸冷冷地盯着她每一丝动作。

最后手臂猛然被她死死抓住,他能感觉到那指尖已经破皮深入自己的肌肉。

张了张嘴,莫筱竹无意识地道。

“杀、杀了我吧,好痛,痛……”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按向自己的胸骨处,仿佛自缢一样抓挠着,恨不得将那种戳出一个洞。

她越大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就越痛苦,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绝望地看着头顶的吊灯。

眼角的泪水流干了,她直挺挺着身体,仿佛在挨最后时刻的到来。

“司宏!司宏!”

欧堂曜气急败坏地冲门外大吼,那医师慌里慌张地进来,还以为发生了大事!

“她怎么会这么痛?你怎么搞的?!怎么能让她这么疼?!”

刚才在手术的时候,一直没用麻醉,莫筱竹早痛痛醒醒反反复复好多次了,司宏中规中矩地回答。

“曜少,是您不让用麻醉的。”

“刚才她也没这么疼过!”

欧堂曜反手捏住莫筱竹的小手,大掌紧紧地包裹住她,冲司宏命令。

“给她立即用镇痛剂!现在!马上!”

打了一针后,莫筱竹的身体软腻下来,半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昏沉。

司宏在旁边检查了一阵,最后道。

“曜少,她肋骨断骨处正好卡到了胸膜上,每呼吸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痛。

“刚才给她接好骨后,可能是她移动了吧,两处骨头又断开了,一处的断骨处重又卡上,曜少……趁现在给她注射了针剂,我需要再给她做一次手术……”

“那岂不是又疼一次?”

看到刚才莫筱竹疼得仿佛僵死了的人般,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只有眼睛里面含着无边无际的绝望,流着无尽的泪水。

“曜少,这也是没办法的……”

欧堂曜摔门出来,电话拨给傅阳。

“查到是谁干的?”

听到回信后,他冷笑一声。

“把她们的肋骨,全给我打断!还有,等她们只剩半口气时,再送去就医。这件事情,你盯着!”

樊娅?!

竟然敢在打了他的女人后,还声言要“出去”。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天奇,我听周医师说,你从他那弄了点东西出去,你弄什么了?”

杜冉雅从走廊里逮住杜天奇,怪异地问他。

“哪有弄什么,我就是跑到监狱从莫筱竹身上弄了点东西下来,跟你说得一样,如果她真跟咱们杜家没关系,我可全力追求她了哦!姐,也免去你的心事了嘛!”

杜天奇低头掩过眸中的躲闪,转而潇洒一笑,讨好道。

“什么时候出结果?”

杜冉雅尖锐问道,最重要的是莫筱竹到底是不是那个贱人生的。

“咱们家医院,你放心,这出结果就是快,保证明天就给你结果了!”

“好,到时候给我传真一份!”

杜冉雅说着狐疑地停下脚步,看着杜天奇怪异道。

“你怎么验的,是用你的还是……”

“我从爸爸那里偷了根头发,姐,你可别告诉爸爸哦!”

杜冉雅点点头,嘱咐道。

“你自己看着结果点,我去黎园。听管家张伯说,堂曜把莫筱竹那个贱人给弄回来了。”

“是吗?那我也去!”

杜天奇面色微滞,神情闪烁,紧接着说道。

“天奇,你不要去,公司里面的事务还没处理完,你在这儿呆着。”

不知何时,杜博诚走了过来,温声阻止。

他眼中带着隐藏的算计,温文而雅的笑容,带着无限的慈祥之色。

径直带着杜天奇去了公司。

金壁辉煌的巨大吊灯,无数的水晶吊饰以及繁复的镂空手工。

灯光被调到最低档,能温暖人心的橘色,深黑的木质地板。

曾经铺着的幽暗的波斯地毯早被卸去,高而长的流苏式的床帘宽广地遮过来,露出深黑床海的一角。

杜冉雅涂着红黑相见的华丽丹蔻指尖颤微微地掀开,从里面传来刺鼻的药味,以及深处的血腥之意。

她眯了眯眼,瞬间闪过一道寒芒,目光定格在那张朝恨暮怨的明净干净小脸,她竟然变本加利了,这一次竟然还睡到了堂曜的床上!

伸着尖利的指尖,杜冉雅就朝莫筱竹扑去,十指抓向那张可恨的脸,恨不得把她撕烂!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仿佛发出一声呻吟。

杜冉雅一下子扑了个空,转而又去抓莫筱竹的头发,冷不丁地她扑下来时,莫筱竹蓦地睁开眼!

犀利锐狠的眸中全是凛凛寒意,正在这时杜冉雅也抓住了她的头发。

恨不得把她的头发都拔光,突然感觉到颈上突然细微的一记刺痛。

她一怔,就看到莫筱竹竟然摸着点滴的针尖处,朝自己脖颈刺来,堪堪刺进了皮肤里面。

杜冉雅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冷乍了起来!

一种名为莫名传染性疾病,靠着血液传播的想法都涌上了念头,她几乎瞬间就僵住了动作,仿佛是被拿枪抵着脖子一样。

莫筱竹此时连咳一声都不敢,伸出手刺杜冉雅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针头稳住勉强不刺进杜冉雅的皮下组织。

“杜冉雅,你看我病成这样了,你赶尽杀绝,不觉得惭愧么?

“哦,我忘记了,你们杜家人根本就没这种人类的感情!告诉你,在监狱里面出来,我得了很严重的感染,想保全你自己,现在就给我离开!”

“莫筱竹,你当我是谁,能被你轻易糊弄了?!”

“咳!”

莫筱竹终是忍不住咳了一声,接着便嘴角溢血,这把杜冉雅惊住了。

“通过血液传染的疾病到底有多少种,杜冉雅你慢慢数数,我……不客气了!”

“住手!我走!”

杜冉雅疯狂地尖叫起来,两只手缓缓地从莫筱竹的头发上离开,神经紧绷地瞪大眼盯着莫筱竹把针头拿离自己。

她眼疾手快,甩手给了莫筱竹一巴掌,正想要开口骂她,哪知道扑面而来一道血气,莫筱竹再度呕血,鲜红的腥味都扑到了自己脸上。

杜冉雅抹着满脸的血,几乎气疯了。

来不及报复莫筱竹,转身箭一样冲进洗浴间去洗清。

历经二次手术的莫筱竹虚弱不堪,被扇了一巴掌后,整个人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

司宏进来看到满地的鲜血,惊了下。

一脚踢开眼前的椅子,往床前而去,也许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

不大一会儿欧堂曜也跟着进来,双手背在身后,冷傲盯着司宏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二次手术了,是不是断骨处又裂开了?”

司宏耸耸肩,看着莫筱竹的眼睛,又扫了眼被粗暴撸下来的点滴针。

零星鲜血点点染染,零落在枕间,手背处,他扯着唇格外赞赏道。

“这放在战争时期,她就是铁铮铮的女汉子啊,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嘛!”

听了这话,欧堂曜眸色一沉,脸色刹时寒了。

一步冲上前,大掌拎着司宏把他扔一边去。

他浑身散发着彻骨的阴寒,猛地撑在莫筱竹的头部上方,绝美的唇噙着丝残虐的专横。

“萧萧,你再敢给我进行第三次手术,这里、我让它永远断开,别逼我废了你!”

“随、随你……”

莫筱竹竭力撑住,接受头顶上男人绝寒的目光,心中却自冷笑连连。

杜冉雅是他的未婚妻,杜天奇是他的小舅子,杜家与他欧氏联姻,惟一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就是她莫筱竹!

他想怎样,自然随他;哪怕放杜冉雅进来大闹一顿,最后受到责难的人,依然是她。

“你!”

额头青筋崩得紧紧,欧堂曜大手掐住她秀美的下颚。

怒火飙升,恨不得一下把她捏碎!

“杜小姐,您、您这是打哪儿来啊?”

正在这时,司宏惊讶的声音传来,令欧堂曜大手蓦地滞住。

机械地扭过头,寒眸如芒刺向正猫着步子,打算遁出的杜冉雅。

“我、我就是来看看。”

杜冉雅打着哈哈,尽量保持优雅地回身,款步而至。

“堂曜,真没想到萧小姐会在这里,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非但不解释自己如何出现在这间卧室的卫浴间。

反而兴师问罪,带着醋意和反感在莫筱竹身上扫来扫去。

欧堂曜寒眸微沉,扫向杜冉雅湿湿的衣摆,有着未曾洗干净的血意。

他当即俯下身,下一刻身躯整个贴到床上的人身上,绝冷的唇对向莫筱竹苍白的唇。

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莫筱竹都倏地瞪大眼。

“我们在干什么,事情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怎么,有意见?”

杜冉雅美艳的眼倏地瞪大,仿佛不敢相信欧堂曜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气结后,反而怔住了,嘤嘤地哭泣起来。

“堂曜,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那!”

回答她的是欧堂曜再度俯下身,缠绵悱恻地亲吻着莫筱竹。

杜冉雅气得拧身跑了出去,司宏看到这儿,也发觉自己的多余,悄悄地退出去。

她的唇瓣柔柔地软软地,像两片甜橘,带着令人着迷的酸甜味道。

欧堂曜伸出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两片桔唇,她的呼吸轻柔,错觉上仿佛是她对自己的臣服和乖顺。

可以极顺利地进入到她诱人的檀口,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共舞,直到品尝遍她所有的滋味。

欧堂曜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深眸灼灼地望着她。

身下的小人儿,脸颊绯红,呼吸依然淡弱,眉间紧紧拧成一团,显示她此刻有多么痛苦。

喝了口水哺进她口中,看到她顺利咽下,涣散的眼眸也跟着有了精气神。

欧堂曜心微微放下,坐在床前,轻轻揉着她打点滴时弄得青紫的手背。

“为什么?”

他的态度转变太快,快到让莫筱竹措手不及

。明明上一次还要杀了她的目光,可是转眼,他却这样温柔地吻她。

坦白说,莫筱竹并不讨厌那个吻,只从单纯意义上来讲。

可联想到他所做的一切,莫筱竹对这个吻产生了畸意。

“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备!”

欧堂曜想了想对道,看到莫筱竹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他赶紧补充。

“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就行。”

“想法?”

莫筱竹为这句话怪异了下,他又想干什么。

“我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刚才如果不是看到杜冉雅身上的血,他会认为那是莫筱竹故意反抗他,拿死来跟他对抗。

杜冉雅身上的血说明问题,她从浴间出来,更说明问题。

欧堂曜俯身把莫筱竹抱起来,往楼上宽大的浴室而去。

从把她接回来后,她的身上就有股怪味。

虽然吻起来的感觉还不错,可是把她洗干净了,才能晚上抱进怀里。

怀中的女人挣扎了下,欧堂曜手臂固定住她的胸部,防止肋骨再次错缝,一边带着她往楼上去。

“欧堂曜,我不要去……”

莫筱竹语带恳求,微弱地道。

她还记得,楼上的一处洗浴,四面都是镜子。

每一个地方都能照到她狼狈丑恶的样子,尤其是在被侵犯时。

“莫筱竹,你就这点本事。自己从牢里面出不来,直接就晕过去给我看?早知道你这点本事,就该被我养在家里。”

“我……你不是说让我老死国外,或者死在牢里吗,我没有让你失望。”

莫筱竹别过脸去,语带气愤道。刚才那个吻产生的温柔瞬间化为坚冷,她几乎搞不懂他。

“我这样受伤,你很满意,是吗?”

“你怎样受伤?你的伤是我弄的?”

欧堂曜语气不善,莫筱竹后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突然涌起的怒意在胸膛勃发。

“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可能是被踢的吧?”

那四个女人太厉害了,尤其是那个毛寸头女人,一脚踢在自己身上,几乎要把她的肺给踢爆。

莫筱竹想到这儿,身子不由地哆嗦了下,想到在牢里受到的欺凌,不由地心头一阵凄婉!

在国外,她哪里受到这种罪。

这里虽然是她的故土,可是物事人非。

所有的人都带着可怕的嘴脸,妄图分得利益,甚至是为了利益则威吓她。

欧堂曜抱着莫筱竹的手臂跟着一紧,声音压抑着道。

“留在我身边,以后不准你再受这种苦!”

浴间早放好了热水,还是那间四面镜子的超大型浴间,可是镜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撤走了,整个弄成了温馨的粉色。

莫筱竹诧异地怔了怔,耳边突然一阵温热,欧堂曜吹着暧昧的气息难得温和道。

“萧萧,能站立么,乖乖在这儿呆着,我去试试水温。”

他就像个尽职的执事,优雅地走到浴缸前,俯身轻拭着水温。

莫筱竹看到这男人标准的一九零以上的结实身材,混和着他无以伦比的精妙修养,与眼前欧式豪奢的宽大浴间相融。

如果不是转过身来时,他那逼人的冷漠邪魅,莫筱竹会感觉更自在。

“你简直脏透了,脱了衣服。”

走到莫筱竹面前,发现这个男人比她还高一个头,她需要仰望才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莫筱竹身上还穿着从牢里面滚了好多天的衣服。

袖处破裂,裤子也被撕成开叉的,像街头流浪汉一样的造型,早令欧堂曜看不惯了。

“你出去。”

莫筱竹垂眸淡淡道,手还扶着墙角,借以支撑自己。

她的话令欧堂曜一阵气闷,不顾她的意愿。

大掌猛地伸出,哧啦一声撕开她的上衣,感觉到她惊得僵住。

男人大手轻抚过她露出被包扎的肋处。

“这里不能沾水,懂吗?”

莫筱竹点头,以为自己会颇费一番周折,才能把他赶出去。

哪知道他嘱咐了两句,抬步竟然出了浴间。

没想到他那么好说话。

莫筱竹放心地褪下衣服,露出洁白的身体。

这几天在牢里面呆着,连她都觉得不舒服,也难怪欧堂曜会对她那样的态度了。

浴缸里面的水温正合适,只是躺到里面会让会浸泡了伤口。

如果坐着的话,她又没办法挺直脊背。

莫筱竹无措地自浴缸中站起来,正待想找条毛巾擦擦身子了事时。

耳边听到一声吱呀,莫筱竹迟顿地循着声音看去,正好看到欧堂曜推让进来。

手中拿着柔软的毛巾和一条毛绒绒的四角方凳。

“你……”

莫筱竹惊滞住,她正站抬步走出浴缸。

雪腻的柔软娇躯,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象征女性的秘密幽地,都在侧身间被推让而进的欧堂曜看了个通透!

他不是走了吗?

莫筱竹瞪大了眼,当看到浴间需根本就没上锁时,顿时气结。

相反,欧堂曜却好像没看到似的。

扳着张俊脸,快步进过来,将方凳放到浴缸中,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不由分说把她抱坐到方凳上。

“这样,伤口不会沾到水。”

“欧堂曜,你能不能出去?”

也许是因为刚才那瓶点滴没吊完的缘故,莫筱竹觉得伤口处又隐隐泛起了疼,镇痛剂药效过了。

“不能。”

男人干脆利落地说着,拿着毛巾擦过她的身体。

莫筱竹缩了缩,坚持道。

“你出去。”

“你再说半个字,我就进去!”

“听说你一周换一次情人,那你一定很累。”

每个情人这样侍候着洗一次身子,这个男人比仆人还尽职!

“她们天天要不够,为了不浪费无谓的精力,我决定以后就你了。”

“你是在说自己满足不了那些女人?”

莫筱竹针芒一样的目光穿刺着他,听说男人最在意别人说自己不行,欧堂曜应该也不会例外。

“那些女人如狼似虎,只有你,一次都还没做完,就哭着求饶。莫筱竹,你什么时候能在床上满足我一次?”

莫筱竹听了这男人强词夺理的话,顿时气结,别过脸去,闷闷地不再看他。

身体被**牵引,莫筱竹无助地承受着强大的存在……

卧室早被收拾整洁,欧堂曜懊恼地看着**的莫筱竹。

暗怪自己把持不住,竟然真的做了,还在她受伤的情况下。

看来伤口得再次包扎了。

把司宏找来,莫筱竹皱着眉头盯着明晃晃的冰凉手术刀,在莫筱竹的身上走来找去。

“我忘记说了,刚动完手术,是不能动的,更不能洗澡,曜少您看——”

司宏左右看了下伤口,试探着说道。

“什么意思?”

欧堂曜的目光有些危险,带着冰寒的凉气。

“需要第三次手术。”

司宏认命地低下头,小声回道。

“动、动手术吧。”

躺在床上的莫筱竹,无力地看了眼面前这位一脸难色的年轻医师,嚅嚅嘴唇,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

这一次,她彻底栽欧堂曜手里了,竟然顺着他的话说,竟然求着他要自己。

莫筱竹对自己失望不已。

“这个……”

司宏听了她的话,感觉自己好做了一点儿,不过他还没请示。

“曜少您看,要不要上麻醉镇痛?”

旁边正好管家张伯送来了欧堂曜的热茶,被突然暴怒的欧堂曜猛然暴燥地扑上来。

砰地掀翻茶杯。

在溅湿一地,泼伤张伯后,他狂暴地冲上去。

两只手死死勒住司宏的衣领,几乎要把他勒死的力量,咬压切齿地发狠。

“第三次手术!嗯?!已经是第三次手术!你说用不用麻醉!你给我说!!”

司宏脸颊胀红,几乎被欧堂曜给勒死。

加上刚才他暴怒可怕的样子,简直是又吓又惧,身子都软了。

最后还是管家张伯把两人分开。

“少爷,您这样对待司医师,他会心里有阴影的。这样手术就会不顺利,到时候萧小姐可能会受更多苦的。”

欧堂曜瞥了眼神情涣散的莫筱竹,最后定格在司宏身上,冷冷地迸出几个字。

“如果她有意外,准备你的后事!”

“给我立即手术!”

可怖的手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司宏咬着唇,强迫自己痛,自己清醒,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术进行完的。

天底下没一个病人家属敢得罪医师吧,可欧堂曜就是个土匪!

他是个意外!

他在卧室一站,司宏就怕得要死。

明明自己才是掌控生杀大权的那个,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小命是掌控在欧堂曜手中的。

以后,他再也不要来黎园!

看到欧堂曜,他要绕道走!

手术结束后,司宏被安排进别墅的客房等待。

莫筱竹真正好了,才能离开。

司宏悲哀了,不过是个断肋骨的小手术,前前后后,反反复复三次了。

出门时,看到欧堂曜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莫筱竹的样子,司宏就觉得浑身起鸡皮。

“那个曜少,她要一周后才能下床。”

话说到前面,如果再有个第四次,司宏觉得自己真的变成“死宏”了。

“给我闭嘴!滚!”

欧堂曜的脾性一向冰冷,不动声色。

对外,杂志、媒体、报纸,无一不称他是个极好相处的男人。

虽然性格冰寒,换女人如衣服,可到底算是“有情有义”。

即便使乱终弃,也会给女方一笔丰厚的酬金。

跟他作生意,也不会吃亏。

因为他会让你大赚,只是你根本摸不清楚,在这次的合作投资中,他欧氏到底赚了多少。

可是,人的反差怎么可以那么大!

性如冰的曜少,怎么可能一下子如烧爆的炸弹,说炸就炸!

而且还只是为了个女人。

司宏觉得自己看走了眼,欧堂曜则暗恼自己精虫噬脑!

他看着莫筱竹经历第三次手术,完成后,这女人连看他一眼的力量都没有,疲倦而匆匆地闭上了眼。

欧堂曜双手狠攥着拳,几乎要把拳头捏碎。

如果不是看到她嘴角流了血,在浴间里,他几乎要玩死她了。

她连句话都不说,生生承受着。

欧堂曜走近她,大掌轻抚着她的脸颊。

感觉她好像是个易碎的瓷人儿一样,此刻捏不得也碰不得,只有好好供着。

她受过怎样的伤,怎么能忍受?

怎么能不大声求饶。还是说求饶对她来讲,是折辱?

掀开薄薄的被子,从她的腿根处直往下。

一道自内向外狰狞的疤蜿蜒而来,是她那次车祸导致的。

这场车祸太狠,以至于看到这疤都觉得可怕,只是她走起路来,却好像并没后遗症。

这一次,欧堂曜揽着她睡。

手不敢搭在她的胸口,因为她微弱的呼吸不过一会儿就停止了。

欧堂曜惊吓连连,只好固定在她腰侧,防止她侧身,也防止她甩开自己。

男人像个粘皮糖似地紧挨着她,浑身散发着堂热的温度。

莫筱竹被她烘得浑身发烧,难过地甩出手臂,却不巧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欧堂曜被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给打醒,睁开眼睛,却发现手中的身子滚烫!

急急地把司宏找来,下了一剂药,她才渐渐安份下来,身体慢慢恢复到了正常温度。

“天奇交到医院里面的报告出来了没?”

杜博诚问道。

“天奇少爷已经拿到了结果,检验结果似乎并不一致,董事长,难道莫筱竹并不是当年您的女儿?”

缪安问道。

一句话把杜博诚问得滞住了,他狐疑地站起来,一手摸着下巴上尖扎的胡扎,一边沉吟。

“如果不是白薇的女儿,她怎么会长得那么像白薇?”

几年前他在国外见过一次这丫头,她看起来俏生生的。

虽然还没长成大人模样,可与白薇有那么几分神似,难道真的被他那次车祸给撞死了?!

“不对!上次根本没找到她的尸体!她绝不可能死!”

杜博诚阴狠地痛斥。

“你再想办法,我要亲眼监督整个检验过程,务必要最真实的报告!”

“是。”

缪安点头,接了命令出去,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滑过的一道身影怔住。

“天奇少爷,您怎么在这儿?不进去吗?”

“不了,本来有份文件想问问爸爸的,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杜天奇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朗的不自然,转而急匆匆而去。

缪安没在意,回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红色的跑车电一般飞驰出去,杜天奇纠结着眉头,帅气的脸上全是痛苦!

在医院那份化验单上,明明白白写着DNA鉴定的不符,而且是百分之百不符!

刚才在办公室中,他意外得知爸爸竟然监视这一切。

爸爸似乎对这件事情特别关注。

可是,爸爸不知道的是,他在那份DNA鉴定单上做了手脚!

那份DNA鉴定,不是爸爸的头发与莫筱竹的血一起送去检的,而是他的头发!

鉴定结果显示不符,杜天奇一点儿不奇怪,那说明他可以追求莫筱竹了,莫筱竹不是杜家的人!

可是,他背地里,拿了爸爸的头发与莫筱竹的血在另一处验了DNA,检验结果却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相符!

杜天奇曾经开朗毫无忧郁的眸子瞬间冒出痛苦的凶光!

事情再明朗不过,与莫筱竹的没资格比起来,他更是什么都不算!

真正不是杜家人的是他,是他杜天奇!

不,他不姓杜!

那么他到底姓什么!他是谁的种!

鲜红的跑车,飞速跑出去,眨眼之间已经驶到了黎园!

杜天奇知道这一切,莫筱竹一定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个女人,她给X市带来了风波,也给杜家带来了不安!

更给杜天奇带来了痛苦和未知!

他一定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在瞒着他!

“天奇少爷,您来了?”

管家张伯热情地迎了上来,对杜天奇的来意听后。

安排他先等一会儿,把莫筱竹的情况清清楚楚地对他说了一遍,便让他先等着。

莫筱竹正享受着星级般的服务,欧堂曜亲手喂她吃早晚,并且明言不让她动弹。

她像个木乃伊一样被对待,在这个男人的压迫下,只能勉强吞下稀粥。

吃过饭后,莫筱竹想休息下,却迎来了欧堂曜手拿着温热的毛巾,尽职地给自己擦身子。

“你真勤劳,如果是女人,该有多少男人想娶你。”

莫筱竹对欧堂曜擦自己的身体,时不时地揩两下油的作风,十分不满,极为嘲讽。

“可惜,我是男人,而且还最受不了女人脏兮兮的,莫筱竹,跟在我身边,你一天最少要洗三次身子。”

“我没说要跟着你。”

“很好啊,你现在离开我试试。”

男人挑衅的目光冰寒地射向她,莫筱竹忍了忍气。

试着坐起来,被男人彻骨的警告给逼得退回去。

“你敢再动,我把你锁起来!”

他口口声声地威胁着,莫筱竹满面不屑,这就听到欧堂曜跟着说道。

“张伯,去拿几副铐子,把她锁床上,甜心,把你摆着‘大’字形放到床上可好,随便我什么时候享用……”

“欧堂曜你。”

莫筱竹脸当即变色,现在她找出门道来了。

欧堂曜只要叫她“甜心”,那么她铁定落得被折磨的下场。

如果他正而八经地叫她,或者是叫她萧萧,那么她肯定不会受到任何虐待,反而这男人会古怪地对她温柔如水。

“我怎么样,你昨天走不出去,就该想到被我管的下场。”

“你,你欺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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