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让她受太多苦(1 / 2)
第十七章 让她受太多苦
2018-04-15 作者: 凤飞九天
第十七章 让她受太多苦
听到这话,仿佛受到极大鼓励的男人。Www.Pinwenba.Com 吧
这一夜欧堂曜没敢再劳累她,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男人见好就收, 看到睡过去的她,欧堂曜俯身将她拥进精壮的怀中。
男人低头把怀中的她拉开,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下。
满心的欢愉,全是这个女人已经属于自己的快活。
他能在这里,让她呆一辈子吧。
她学会了厨艺,每天等着自己下班,两个人共赏夕,去看美景。
如果她愿意,他们还可以有个孩子……
“萧萧,你爱我,是真的吗?”
“嗯……”
莫筱竹过于敏感的身子,刹那间抖动了下,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神志却更沉入了睡眠的深处。
杜天奇如今已经不再住进杜家,甚至在杜氏企业都很少出入。
虽然他的身世至今没有全部曝光,可是在杜氏里面,明显已经容不下他了。
欧堂曜派去的人,监视了他目前居住的地方。
之后便见到曾经属于杜家的医师周境得。
竟然偷偷地到他如今居住的地方,并且大半天没有出来。
“少爷,周境得这个人很少在杜家露面,听说他是研究药物的,而且还是个极富学识的人。”
欧堂曜扫了一眼索金,眯起危险的黑眸说道。
“你觉得这个人与之前去杜天奇居住地方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除了他是搞医药的外,便是这个人看起来很疲惫。我把之前这个人的形象以及现在对比了一下,查出来。
“这个人在杜天奇身份泄露之前还算是很正常的,可是自从杜天奇搬出来住后,这个人一度非常地颓废。”
索金说着,心下也不敢肯定。
“也许这个人是太专注于医药了,有那么点反应也属正常。”
“还查到其他的不正常了吗?”
“杜博诚派人在暗中盯着杜天奇,想必对他还没有死心。恐怕是想查出杜天奇的亲生父亲是谁吧?”
索金回答。
这个时候傅阳进来了,听到索金说的最后那句话,不由地插嘴道。
“上次杜博诚能够派人暗杀萧小姐,这一次恐怕也不会让杜天奇这个污点,存在于杜氏家族上,相信杜天奇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妙。”
傅阳冷颜着低声说道,看向一旁些微思索着的欧堂曜。
“少爷看呢?”
“管他。”
欧堂曜冷冷狠嗤。
他放杜天奇进来看莫筱竹,可是最后他竟然碰他的女人,就算是被杜博诚打成马蜂窝,欧堂曜也决计不理会。
“杜家人的矛盾,让他们自己解决。”
男人毫不犹豫开口。
“目前我们最担心的还是杜天奇。”
傅阳对少爷的话十分不理解。
“萧小姐说到底是杜家的人,杜天奇三番两次来找萧小姐,肯定不是因为私情,我们认为杜天奇与萧小姐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少爷……有没有从萧小姐口中说起过?”
欧堂曜听了则横他一眼。
“你们暂时就去查周境得,还有,把萧萧那天给我打的那通求救电话,查出根源来。还有,自从那天后,萧萧的手机就不通了,去找找,她手机哪去了?”
两人应了声是,各自退下去。
“其实少爷把这些事情问问萧小姐,什么都解决了,还不劳咱们这么跑腿了。”
索金说道,扭头看向傅阳,对方却摇摇头。
“如果能够在莫筱竹嘴里套出话来,或者是逼问出话来,她也就不再是那个能领导整个亚太区的萧总了。何况……”
傅阳朝天翻了个白眼,何况他家少爷还那么稀罕人家,怎么可能会舍得上刑法?
“查周境得,先从杜家下手。”
傅阳想了想变吩咐索金。
“周境得所有的收入都是从杜家开启的,从他们入手比较容易。”
索金点头,抬步而去。
傅阳一回到欧氏,就看到在服务台等待着的陈纤纤。
她柔柔弱弱地坐在一旁的角椅上,孤伶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如飘布般秀美的黑柔长发因为侧身之际,而顺滑地落了下来。
一眼看去,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娇柔古典女子。
“傅阳,曜少他,去哪儿了,这些天,总找不到他。”
陈纤纤上前,一边手捂着曾经烫伤的地方,一边急切带着恳求地问道。
没谁会对气焰如此柔弱,带娇滴滴的眼中带着柔弱和期盼神情的美丽女子硬下心肠。
虽然知道,能够进入到欧氏模特大赛的前五名,并且被任重而道远地推入国际舞台,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如看起来那样简单。
不过,被迷于表象,却是人之常情。
“曜少最近很忙,陈小姐还是先把握住自己的事业为好。”
傅阳劝道,眼前的人与萧灵儿不一样,她至少会装,至少够柔韧。
“我能见曜少一面吗?我……我想他了。”
她说着低下头,颊面貌似飞出绯红的颜色。
轻抱着手背上的烫伤也适时地在傅阳面前露出了一角。
“有时间,我帮你代传一声。”
傅阳勉为其难的回答。
“陈小姐还是先回去做事情吧。”
呆在少爷办公室外面,召来这么多职员的目光。
傅阳直觉得这个女人不但是来见少爷的,更是来未威的。
没有任何出境记录,甚至连消失都仿佛凭空没了一般。
杜冉雅就知道,欧堂曜这段时间不在黎园,行踪无迹,是因为金屋藏娇。
她气势高涨地盯着败归回来的陈纤纤。
“那个贱人让你抓住堂曜,结果怎么样,那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用来先缓解你的敌意罢了,现在,她还不是整个霸占着堂曜?”
陈纤纤两只手抱着温热的咖啡杯,低下头。
柔软的发丝挡住了她娇美的脸颊,低弱的气质,使她看起来更加纤弱。
“想知道,用什么方法能够让堂曜出来见你吗?”
杜冉雅妖艳的妆容显出一片诡异的媚惑之意,阳光透过窗子打在她侧边的脸颊上。
印衬得她的眼睫更加狭长而阴鸷,微微翘起来的染得血红的唇角,阴谋悉堆于上。
陈纤纤抬起头来,目光定格在她决胜的一笑中,突然苦涩道。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杜小姐说说呗。”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论是堂曜还是莫筱竹那个贱人,如果你不肯用点狠辣的手段的话,永远不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女人的世界抢男人,醒来就是花样繁多,今天,我们用一种最老套的方法,你自己看看怎样?”
杜冉雅说罢,伸出丹着粉色蔻丹的艳长指甲。
如毒蛇吐信一般伸过去,沿着陈纤纤的手腕游走,最后在动脉处,微一施力,横了过去。
“以你的知名度,又是在这样公众的场合……”
杜冉雅自豪地朝四下扫视一眼。
“如果发生这种事情,堂曜能不出来?而且除了那个贱人,你是呆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了,只差那么一点儿,就能把她踢出局。”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干?”
陈纤纤满眼警惕,尖声质问。
刚才一派柔软之色,煞时间变得尖锐起来,带着深度怀疑凛视着杜冉雅,同时把自己的手腕收回。
仿佛是怕对面的疯女人会乱来一样,保护起来。
“陈纤纤比较符合痴情的形象么!”
杜冉雅笑了,双手抱胸嘴边掠过一抹笑丝。
“如果我这么做了,全世界的人民肯定都认为,我是为了杜天奇不是杜家的子孙而开罪父亲呢。
“哪个傻货会把这件事情与欧堂曜联系在一起。在这期的主题中,只有纤纤你最合适嘛!”
她说罢站起身,走到吧台,问服务生要了一只切牛排的刀子。
杜冉雅挑起带着恶毒笑意的红唇,缓缓地走过来。
放到陈纤纤面前,呵气如兰道。
“不需要很重,只需要一下,一点点血,你就能把堂曜留在身边了。记住,只要堂曜回来,莫筱竹那个贱人就完了哦。”
杜冉雅说完后,站起身携着自己的LV包包,仿若无事地轻盈而去。
只要一下,只要一点点血,不会太疼的……
不会比热茶泼到手背上更疼……
只要付出这么一点点儿,曜少就能回到她身边。
莫筱竹就彻底败了,败了……
这样盅惑的念头一直充盈在她的脑中。
陈纤纤望着那把锋刃的刀子,突然伸出手拿起来,紧紧握住。
“少爷,陈小姐想见您。”
傅阳蹙起眉头,盯着今日报纸上的头版头条。
刺目的鲜血,带着罪孽的味道,划过那雪白的浩腕。
她柔弱的身子,脆弱的表情。
黑柔的发丝,和纤长的身子,都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她自杀了?
“又有什么事?”
欧堂曜握着的手机很是不耐烦,莫筱竹的枪伤口。
因为自己办事时太过于忘形,又给裂开了。
男人抚着额,无奈地叹息一声。
下次办事时,先把这女人打点好了,省得又伤到她。
巫照凡来给她上药,并且打了一针,她跟疯了一样,死也不肯打针。
欧堂曜的神情就像要取血的恶魔,没谁比他更清楚。
莫筱竹怕打针,除了那次在监狱里面杜天奇造成的阴影外。
还有之前自己把杜天奇活生生地带到莫筱竹面前,连点防备都没有,他让那个女人受了太多苦。
想到这里,欧堂曜的心情就像炸开一样,恨自己,同时也恨她。
如果她肯有一星半点儿地顺从地满足自己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
“陈小姐的伤,还没有好。”
傅阳委婉地说道,听到电话那头自家少爷的轻嗤声。
“没好?给她一笔钱,让她找医生治去。”
刚才莫筱竹打了麻醉,睡过去了,才肯扎针。
欧堂曜继续想莫筱竹,想立即挂电话的冲动一直没有停止过。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安份点,不能总让他这样牵肠挂肚。
“可是少爷,陈小姐很爱您。”
傅阳搭错筋地从电话里面冒出一句话。
“混蛋。”
欧堂曜冲着手机大吼出声。
“傅阳你想尝尝滚蛋的滋味是吗?”
他的声音咬得极为深重,带着阴撼的味道。
傅阳听了缓缓地摇摇头,淡淡地说道。
“少爷,您太关心萧小姐了,也许您应该离开那座城堡,看看公司里的一切。”
“不用。”
欧堂曜想也不想,犀利拒绝。
“今天报纸刊登陈小姐为了您身杀,您始终应该回来一趟的。萧小姐在那里呆着,并不会出任何问题。”
“自杀?”
直到此时,欧堂曜才听出傅阳话中隐含的深意。
他含混地咬着牙,不耐地喃喃着。
“女人,真是麻烦啊。”
之后就掐断了电话,傅阳叹息一声,摇摇头。
目光定格在那一片鲜红之上,那样柔弱温顺的女子,少爷偏偏不看半眼。
欧堂曜扔掉手机急急地奔进了卧室。
莫筱竹还在睡着,枪伤的地方已经包扎好了。
巫照凡在旁边收拾着器具,顺便说道。
“曜少,行房事这方面,还是能少则少,她的伤口毕竟持续了太久的时间,是时候该愈合了。
“拖太久,对她的身体不是很好。纵欲太过,则会使她更加虚弱。”
“检验出结果来了吗?”
欧堂曜回避这个令他厌恶的话题,压低声音问道。
换了一套温软的被褥,他把莫筱竹包了个结实。
顺便把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轻别到耳后,指尖轻轻婆娑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来到唇瓣处。
她仿佛是饿了,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
发现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又不耐烦地别过脸去。
男人却乐于逗弄她,扳正她的脸。
指尖依然放到她的唇边,看她不理会。
他撬开她的唇,伸进她的嘴里,来回搅弄着。
巫照凡看了一眼,赶紧别开脸,叹息一声。
“曜少,你这样子,她永远也好不了。”
“那我养她一辈子。”
欧堂曜面带得色,昏睡着的她。
像某种小动物,怎么看怎么可爱。
比醒着时一身乍毛的样子,简直可爱一万倍。
如果能这样养她一辈子,也是不错。
“现在的显象结果是,刮下来的腐肉,药物成分很复杂。”
巫照凡不苟同地摇摇头。
“我曾取出一部分的,制成相似的合剂,给实验室的小白鼠用上后。
“它不再按之前习以为常的轨道行走,身上被刻意弄出来的伤口,更是无法借助自身的力量愈和。”
“什么意思?”
欧堂曜危险地眯起魅眸,冷冷地带着冰慑。
“这些都是从莫筱竹伤口上刮下来的药物成分,导致的?”
巫照凡想了下,谨慎道。
“目前为止是这样。萧小姐的枪伤上,据猜测极有可能是被注射进了药物,而非我初次预想的,是往上面撒了某种药物。”
“萧小姐有可能会失忆,也许她已经失去了部分记忆。
“从实验鼠的表现来看,它会忘记近期的某些行为,从来表现出一种从前的行为来弥补近来的逐渐形成的行为。
“至于伤口不愈和这一点,萧小姐的枪伤至今为止未有愈和,这已经印证了。”
“谁有可能做出这种药物来?”
静默半晌,欧堂曜终于森寒地问道。
“一般是专业人员在研究。尤其是这种短暂性失忆的药物,更是稀奇至极,这需要极资深的人员,在庞大资金下,才能安下心来研究。
“具体再深入的查究,曜少我想,我可能帮不上你了。我的专业技术并没有那么深。”
“你回去吧。”
欧堂曜摆摆手,示意让巫照凡离开。
直到房间中只剩下他与床上的女人后。
欧堂曜缓缓走近了她,轻轻地将她已经包扎好的枪伤口重又拆了开来。
“萧萧,疼吗?”
因为上过药的关系,她的伤口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可是刚才巫照凡的那句话令欧堂曜无法不动容。
初以为她伤口不愈,是因为撒上的药导致的,而现在却被认定是注射了针剂导致。
欧堂曜难以想象,在这样的伤口上,直接下针。
难怪莫筱竹清醒的时候,看到打针,便没命地挣扎。
原来,在她的记忆残留中,已经对用针,产生了极深的恐惧。
“萧萧,辛苦你了。”
男人低喃着,拳头紧紧攥着,低头轻啄着她苍白的唇瓣。
他辗转轻轻地吮吸着,她呼吸本就脆弱。
“萧萧,痛吗?痛就告诉我,告诉我。我发誓,以后再不让你受这种痛,再不让你受别人欺负。”
男人低喃着声音,承诺仿佛打个烙印一样。
钻进了他的心间,钉上了他的耳膜。
可是男人有力的手钳住她的腰,强迫她面对他。
不给她任何转还余地地,接受这个誓言一般的吻。
莫筱竹只被针了少量的镇定剂,被欧堂曜忘情的亲吻给窒息地不得不清醒过来,小手推拒着他。
唔唔地锤着他的胸膛。
“啵~”
欧堂曜早意识到她醒了。
想起巫照凡的话来,只好强忍着。
想要通过这个吻来狠狠犒劳自己一顿,换取她身子的平静。
可是她却推开了他。
最后狠狠吻咬了她一口,欧堂曜这才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们……才做了。”
莫筱竹气喘吁吁,无奈地别过脸去,拿手臂去擦自己唇边的银丝。
这男人是种马加野兽吗?怎么没完没了的?
“知道。”
欧堂曜看起来好像温柔了很多,莫筱竹奇怪地望着他。
几乎以为他搭错神经了,他长年如极地冰山一样寒冷的容颜,变得温和而且有了笑意。
这令莫筱竹有刹那的凶险错觉。
难道他跟杜天奇一样,也知道了那块钻石的下落?
他跟杜天奇跟杜博诚一样,想得到那块无用的石头?
莫筱竹心里一阵打鼓,欧堂曜却笑得更加温柔了。
“萧萧,被我吻的滋味,怎么样?舒不舒服?”
“啊?”
这是自认识欧堂曜以来,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这种话来。
这是想干什么,让她写体验报告?
如果她说不好呢?会不会又得被讨伐一顿?
莫筱竹的脸刷地就红了,鲜红地能滴出血来。
“你……”
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却发现自己的尾音都带着轻颤。
无奈只好狠狠咬住唇,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失了态去。
“以后你不想要,我都不强求,你说好不好?”
看到她惊讶的样子,清灵的眸子带着盈动的脆弱光潋看着他。
欧堂曜心里面蜜里调油,说不出的快活。
这滋味比得到她时,更令他心满意足。
她更加暗恼自己的无知,怎么会相信这男人的话?
想想,莫筱竹就忍不住退缩。
“那甜心说,应该怎么办呢?”
“不想做的那人,回答想做的那人问题,只要能令对方满意,那么这一次就算过去了,夫人觉得可好?”
“你想知道什么?”
刚才还被撩拨得浑身发热的身下女人,刹那间警醒地变得冷若冰霜。
欧堂曜望着眼前她判若两人,非但没有计较,反而说道。
“老问题。”
一听到这三个字,莫筱竹身子松泄下来。
既然是老旧的问题,那么一定是与钻石的事情无关了。那么回答他也无妨。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凡是与钻石有关的事情。
即使是死,也绝不可能让她吐出半个字,即使再大的刑罚,她也绝不会脱口。
在杜天奇身上犯的错误,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看到她脸上极明显的松一口气的表情。
欧堂曜神色沉了下,沉吟道。
“你手机哪去了?”
莫筱竹以为欧堂曜的问题很好回答,可是,他的第一个问题就问住了她。
她几乎是本能地困惑起来,本能地伸出右手朝旁边抓去。
仿佛意识到什么一样,手滞在半空,她的脸上现出一片空白的苍悴。
半张着嘴想说什么,终是困惑地咽了下去。
她的手机……
哪去了?
欧堂曜打量着她每一丝表情,每一分都让他的预感宿命般地成为现实。
当天的那通救命的电话,是真的。
他如此以为莫筱竹不过是戏闹的游戏,不过是耍的手段,最后竟然是真的。
她那样恐惧急切地叫,那句救命,最后都被自己挂断在历史之中。
“你的手机丢了?最后一通电话是给谁打的?你还记得吗?”
“……你知道了什么?”
意识到那两个敏感的字符,莫筱竹蓦地就坐了起来。
因为身体并没有什么力量,她很快被男人轻松地拎起来。
顺便将她放到软垫上,以背靠着,与自己面对面。
难道他也在怀疑自己记忆空白的问题,难道他也发觉了。
难道自己记忆空白,根本不是凭空幻想,而是真的?
“你的手机被杜天奇窃听了,他那天约你见面,迷晕了你想行不轨,结果被发现了。想一想,你的手机里面有没有重要的信息帐户什么的?”
欧堂曜渐渐地想到为什么莫筱竹会问她,迷药会不会使人失去记忆。
原来,她早在机场送韩林野的时候,就已经被杜天奇给……
“不过是公司里面的一些常备事务,他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这一次莫筱竹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欧堂曜的话她大概明白了,想了想抬眸看向他。
“这就是你把杜天奇单独留在房间的原因?”
她说着朝四下看看。
“你有没有装监控?”
“没来得及。”
她急于查出事情真相的急切表情,令欧堂曜叹息。
心想着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失去了部分记忆而已。
她并没有失去判断好坏的本性,这么快就知道反问,看来她也早已经发觉了。
“那你查到了什么?”
莫筱竹低垂着的眼眸,蓦地看过来,眼中带着锋芒般的锐利。
“杜天奇与远在美国的韩林野在凌晨通过几次电话……可惜,没能窃听到。”
欧堂曜说着状似忧虑地又叹息一声。
“杜天奇虽然不是杜博诚的亲生子,却是与冉雅一个妈妈。现在曹伟芸在杜家里面的地位,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提升了,这一切都透着几许古怪。”
他说着站起身来,浓眉微蹙,转身,精湛的冷眸蓦地扫向莫筱竹,对她每一分的表情都罩在眼下。
“萧萧,你说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筱竹听了连半倚着的身子都挺直起来,脸上极力保持着平静。
可那双清灵的眼眸,却无时无刻不凝重着焦虑不安。
“我、我想去卫生间。”
欧堂曜带给她的信息太多,她一下子乱了,不行,她得平复自己的心情!
莫筱竹在心里面对自己一遍遍命令着,绝对不能在欧堂曜面前露出半点破绽。
这个男人也不可信,他同样不可信,她这样告诫自己,起身急急地跑下床来。
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奔去,无论哪里是洗手间,只要让她远离欧堂曜就行。
“我带你去。”
身子一轻,整个挨到了欧堂曜结实的胸前。
莫筱竹眩惑了下,被男人大步带着朝不远处的卫生间而去。
“要大的,还是小的?”
他神色自如地问,莫筱竹却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听到他的话。
欧堂曜的话透露的信息是,韩林野对她收购朔道的手段颇为不齿,跑到总部去弹劾她。
这也说得过去,只是挖出她的身世,还那样栽脏她妈妈。
莫筱竹紧紧咬着牙,粗喘着气,心口一阵阵发闷。
她永远也忘不了,妈妈被侮辱的那些言词,韩林野对她,未免太狠了。
但是杜天奇与韩林野暗中联系,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曹伟芸竟然是杜天奇的亲生母亲,这是真的吗?
“萧萧相信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伤害。”
欧堂曜深深地拥住她,低头轻吻她小巧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带着深沉暗魅的诱惑说道。
莫筱竹,只要让你相信,把你踢下台的始作俑者是韩林野。
在这个世界上,你愿意并且能够依靠的人,也只剩下我了吧。
欧堂曜在怀中的女子看不见的角度,露出微笑的弧度。
他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当莫筱竹的眼中只剩下他时。
那该是怎样精美的风景,她的世界只有他……
“林泽,林泽在哪儿?”
莫筱竹思索至此,突然问道。
陡然冒出来的名字,令欧堂曜脸色一沉,他几乎给忘了,还有一个林泽。
“你找他做什么?”
“我想见他。”
莫筱竹仰起小脸,看自己头顶上的男人,她想直接打电话给阎敏,让他小心韩林野。
可是在此之前,她需要一些证据,否则就有失了稳重。
她绝不想轻易误会韩林野,毕竟他们相处了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背叛?
“等你身子养好些,除非你的身子能养好。”
欧堂曜不容置疑道,有力的手臂一转换,把她轻放到马桶上。
“你……”
莫筱竹尴尬了,低头看着自己的这副样子。
而欧堂曜竟然蹲在自己面前,眼看着自己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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