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硕鼠(1 / 2)
第四百二十五章 硕鼠
2018-04-14 作者: 午后方晴
第四百二十五章 硕鼠
的这候爷,现在连一个候爷也不是。
其实宋太宗虽然没有他哥哥雄才大略,但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有作为的雄主。如果后期的宋徽宗象太宗那样,北宋绝对不会沦陷。但宋太宗令人诟病的地方,就是心肠毒辣。特别宋太祖的死因,当然也有许多史学家说太祖是暴死,或者是饮酒过度脑溢血猝死。这个斧也不是铁斧,而是一种文房用具玉斧。可宋太祖行军有方,饮酒很有节制,而死之前,身体也很好。因此又有人说是宋太宗买通太监王继恩毒死太祖的。
而且似乎后来的一些降王如李、钱椒、刘死状如出一辙。也让人不能不怀疑,有人说宋太宗因为在东京常年断案,什么本领没有学到,倒是学会了一身用毒的本领,乃是宋朝皇帝中的第一药剂师。而且这时候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赵德昭已经长大成人了,可惜后来被太宗用言语逼死。另个一个兄弟德芳也死得不明不白。
后来真宗继位,他也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相对而言,他的才能是一代不如一代,连他的老爸也赶不上,但是他心肠比太宗好得多了。于是将赵匡胤的几个后代全部找来封了王。自从石坚将那个王爷上奏朝廷时,刘娥虽然对他们忌惮不敢搜查,但监视的也正是这些王们。
可是无论的皇城司的人,还是梅道嘉机速房的人,就是没有发现一丝蛛丝马迹。这时候,听到这个偷蕊姑娘的话。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那就是宋太宗的弟弟延美,史书记载他与卢多逊串通一气,想造反,流到房州忧疾而死。
可事实呢,也有点明他是宋太宗的亲兄弟,可宋太宗却说他是乳母所生,还来了一个“自小刚愎,长益凶恶”。而且此案证据不足,只是几个官员的密告。大背景是太祖死了没有几年,他的几个儿子全死光了,延美说其兄“有负兄恩”。太宗产生猜疑。朝中延美与卢多逊交好,可卢排挤赵普,此案正是赵普主审,自然要将卢往死里整。而且当时连太宗的长子楚王元佐都看不下去父亲所做所为父王为延美伸辨。最后延美死讯传来,小伙子想不开,发了疯放火都将宫廷烧了。
实际上无论太宗怎么掩盖有许多蛛丝马迹。如宋高宗无子,就有官员直接上书说天下战乱,二帝北虏,当为冥报有天下,必立太祖之子。于是高宗“感悟”,立宋太祖后代为继承人,也就是宋孝宗。如果太祖正常死亡,这些大臣敢这样说么?
而且延不死不行,如果太宗上位是按照他母亲的说法立长者,那么他就不能将帝位传给子女,必须传给延美。
因此这两家后代都有了作案的“动”,但延美的后代权势不大,也都是候爷一个公爷都不是,象石坚就是遭到刘娥的忌惮,还好歹是一个县公加上来了一个王爷,所以延美的后代一直没有人注意。
石坚现在想到种可能是天理教称李织为公主,实际是她只是一个平民。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候爷虽然是候爷他自己却把他自己看作了王爷。
最主要地就是延美地儿子宁郡候德恭有子承庆、承寿。武当候承寿有子克己。人称小候爷。最善音律。也可以称得上古琴大师。他曾经写过一曲《雅乐图》献给真宗。而且这个人有才学。为人低调。他有四个儿子。个个都是人中翘楚。其中叔韶在诸宗子弟前临摹书法。选为第一。不过那已经是十几年后地事了。
而这个承寿现在岁数还小。才二十出头。他不会十几岁主开始谋划此事。石坚也不相信。难道或者他父亲?石坚感到他就是要捅破一层窗户。可还隔着一层纸。很少他难受。当然就是克己。也不能凭借这个就断定他或者他父亲是幕后地那个人。就是这些王候们也不是软禁起来。偶尔到江宁来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
果然。偷蕊惊讶地捂起了嘴。说道:“天哪。难道他真是候爷?”
石坚问道:“为什么?”
这时候。偷蕊红起了脸。说道:“那天晚上。我隐隐地看到他衣服里面有黄色衣服。奴婢就开始怀他地身份。”
其实那天晚上她贪图他地琴技与豪阔。与这个人过了夜。
石坚不经意地说:“或者是凑巧,或是是姑娘看花了眼。虽然在下不才,没有资格与那位小候爷谋面,可到京城游历,也听到了那位小候爷的一些传闻,听说那位小候爷才二十出头,而且长相英俊,最拿手的就是音律,弹的一手好琴。”
“正是正是,”偷蕊再也不顾得矜持,毕竟一个小候爷光顾过她的画舫,那是一件荣耀的事。
说到这里,她望着石坚说道:“而且他的气度很好,就象赵公子一样。天哪,你也姓赵,难道你也是小候爷?”
石坚狂晕,我不是赵家的子孙,而赵家的女婿。难道我这么低调,还能看出我的气质来。不过他看到这个姑娘说这话时眼睛里的目光清明澈透,他明白了,这个姑娘在忽悠自己,或者在拍自己的马屁。想赏钱呢。
这么一说,王林与这个刘银丞全都看着石坚。王林那是怕
露了身份,而刘银丞也似乎发现了不对,这个赵先太沉稳了。那当然沉稳,现在石坚是什么地位,能够让他兴奋的事能有多少?或者只有雨水那样的大捷才能够让他失态。
石坚一看不对,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叠交子,也学着王林,往那个托盘里一放。然后说道:“偷蕊姑娘折杀我了。在下侥幸家世尚好,只是想学习一下其他的学子出外游历,况且在下是陕西人,更与那些高贵的世子攀不上一点关系。”
为了不暴露自己,石坚一直在话音里带着浓厚的陕西方言,他在陕西呆了那么长时间,况且他是陕西话中带着中原话人以为他是陕西人,可想学着中原的语言,而且现在江南一带文风气息很浓,许多陕西学子,来到江南游学,所以也没有人怀。
至于他怀里的交子,他可是带着不少。虽然他没有很看中钱,但也不会学着王戎那样,白天说钱是阿堵物,晚上抱着钱不肯放。他也没有认为钱是坏东西只要够用,还有不被它奴役就行。因此他出门都会带上大笔钱在身上,以防万一。
看到这些交子蕊虽然没有数,但脸上立即露出笑意,施了一礼说道:“奴婢多谢先生。
不过奴婢看先的相貌,以后一定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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