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龙江古墓(1 / 1)
第1章 龙江古墓
2014-10-14 作者: 永远之间姚吴
第1章 龙江古墓
白山黑水,养育了一群热情朴实,富有激情的东北人,我就是在东北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爱上这里的朴实热情,爱上这里的白山黑水
自小我就在无拘无束的环境下长大,不过却并不算是幸福,因为我是孤儿,这点是在我将上初中时才知道,为何这样说。www.pinwenba.CoM因为我只是出生在一个依山傍水恬静安详的小乡村,并非是在孤儿院长大。是拐子爷当爹当把我带大,拐子爷本家姓萧,因为腿上有伤,走起路来走失有些瘸拐,所以邻里叫他拐子爷,在我自小的印象里,邻里对拐子爷都极为敬重,不光是因为他年长,辈分大,更多的是早些年的黑龙江小山村,野猪,饿狼,黑瞎子啥的常有出没,拐子爷是多年的猎户,凭借一首好枪法赶走了多次这些孽畜,算是保得相亲平安,逢年过节的,他的一些猎物也总要分给邻居一些,在那些肉腥难沾的年月,这些野物绝对称得上是饕餮之物,邻居自然也不忘好,家里做了杀猪菜,小鸡炖蘑菇啥的也总不忘了他,我也馋跟着打牙祭。
就这样无忧无虑的成长着,到了懂事的年纪,我也自然很想知道关于我父母的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总不能和孙行者一样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只是我不知父母是谁,拐子爷也从不告诉我关于父母的事,只说我是他打猎回家时捡到的,并且让我随了他的姓,起名叫萧旭刚,从小无论是他还是街坊邻居都叫我刚子。他也乐得接受我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胖小子,说是老天怜悯,给他这个孤老头子带来个伴,自然也对我很宠爱,只要不干坏事,他还是很放纵我的,所以自小我就把男孩子的淘气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们一老一小相依为命,懂事起我也帮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套野兔,扣山雀,采回各种野菜山药,周边的山野林子我们基本上是转遍了,所以对这小山村的山山水水我也算是跟着拐子爷耳濡目染,就像上学时破旧书桌上的纹理一样,再熟悉不过了。天气暖和时,拐子爷总是喜欢躺着长藤椅晒着太阳,悠哉的晒着太阳,惬意的吸着他的大烟杆,只是那烟杆要比一般的粗一些,显得很陈旧,上面密密麻麻刻着许多我看不懂的小字,确切的更像是一种符号吧。每当我问及其中的含义时,拐子爷也只是摇摇头:我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这辈子就与这山林子为伴,咋能告诉你是啥意思呢,说罢总是拍着我的后脑勺催我写作业去。
因为学习缘故,我去过附近的省城穆棱市上过几年高中,之后在外地上了三年大专,那时刚九零年,别看只是不起眼大专生,起码有个专业的知识,那年月想考上也是相当不容易的,我还记得班里有位女同学,为了考上大专,愣是复读了三年,不过可惜她还是落榜了。
那些年有点文凭的大多干三件事,改革开放热潮那几年掀的火热,自认有点本事或是敢吃苦耐劳的,大都奔了南方,尤其是深圳,我们村就有不少大学生去闯深圳,有的中年人自认能吃苦也去了,不过那时的深圳和香港差不多,弹丸之地,人潮蜂拥,别看机会多,等机会的人更多,也别看满地黄金,拿抢黄金你都得排队,轮上要猴年马月,有人平步青云,腰缠万贯,有人血本无归,无脸还乡,也有人攒了些小钱,回到老家娶老婆生孩子。这是第一种。
第二种就是下海从商,这样的人要有胆识,眼光毒辣,虽然那些年经济搞活,但是市场体制相对混乱,宏观调控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有人起早贪黑经营生意,本分发家,也有人钻法律的空子,吃开黑白两道,铤而走险,一夜暴富。那时每天都有不少百万富翁的致富传闻。
再者就是第三种了,也就是我走的路,那时还小,我也不敢做什么大决定,拐子爷也只是和我说人生大路要自己走,别人引路只是一时,只要不走歪了,他都会尊重我的意见。
思量再三,我还是决定回到了镇里工作,我们村到镇上很近,骑自行车也就十几分钟,拐子爷年事已高,毕竟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我这个选择也算是两全其美,当时也算运气好,拐子爷在镇里也有些名声,曾经枪法如神的猎户也是有人识得,镇里领导的父母有和拐子爷熟识的,过场子般引见了一下,要我直接在林业局坐办公室干了文员。
其实文员这工作薪水还不错,只是工作实在是太单调,每天除了了帮上面写一些述职报告,填填表格之外,也实在没什么事可做,办公室里屋的一个破旧书柜便成了我消磨工作时间的主要阵地,各种古今野史,传记,小说一大堆,据说都是原先的一位老领导留下的。
只是很多书年头过久,内容晦涩生僻,好多都无法理解,半看半猜吧,也算是我读书的一种无耻的境界了!接下来的几年,只能算平平淡淡,和我在书中的经历还搭不上边。直到三年之后,我和拐子爷酒酣闲聊,算是我走上这条路的一个引头儿。
关于拐子爷这腿残的事,我很少问起,因为我总觉得这伤会勾起他一些不忍回首的往事,这并不是凭空猜想,小时候我就偷偷看过拐子爷小腿处的伤,那时他总是缠着绷带,其实伤口早就愈合了,这么做只是怕人看见。
有一次我是和同伴去河边玩,回来时鞋都跑丢了,怕挨揍才从后院溜进来,无意中看见他在前院的藤椅上拆开了绷带,出于好奇我也就躲在墙角没有做声,当看清伤口是我心中只是一惊,虽然听邻居也说那伤口是野兽所为,可是我眼前看到的伤口却是齐整的两排牙印,与其说是野兽的,倒不如说是人的牙齿造成的伤口,只是这伤口也太深了吧,人哪有那么大力气呢,何况直到现在那伤口还是瘀黑的,极像是中了毒的伤口,人咬一口咋会中毒呢。我也只是稀里糊涂碰到了后院角的咸菜缸,惊到了他。
惊愕之中他也是急忙扎起了裤腿,以后我也就再也没有看到。直到有一次下班闲聊时我再次问起了父母的事,这次拐子爷并没有和我发火,只是不知为何竟和我聊起了他腿伤的事,自此我才知道,原来拐子爷这腿伤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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