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七星古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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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和大伟玲子说:“真没想到这么一柄看似普通的玉竟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当时我看到它是从祭天宝匣里掉出来的,认定这柄玉可能会有什么用处,所以才捡了回来,虽然对它还不了解,不过还是应该收好。”

这边刚说完,那边大伟麻利的抢了过去,攥在手里对我们说:“这玩意既然这么贵重,当然要找个最可靠的人收好,我于大伟就是不二人选了!”

大伟在这地下因为动了守墓奴的玉佩,又动了顺懿皇后头上的乌金冠,第一次是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第二次我们差点被连锅端了,我瞟了他一眼说:“你确定只是收好?”

大伟这边陈词:“那是当然,俗话说事不过三,咱不是那种不长记性的人,再者说了,不是你说的这次咱们三个你是队长吗,队长是主事的,负责审时度势,我是副的,负责烂七八糟的事,这种照顾玉器的事当然是我来了,玲子你是小兵,哥全程保护你的安全。”

“真他么能扯,那你收好,咱们在这耽误太久了,要赶路了,别忘了咱们的正事!”我对他们说。

我们检查了一下随行物品,我的猎枪掉在下面了,上来时那把匕首别在腰间总还没丢,手电是全掉了,只剩我背包里的一个,现在也用不着,赶紧走就是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登时傻了眼,原来在我们四周是个乱葬岗子,也不知道是啥年月的坟茔地了,有的封土堆都已经塌陷,甚至连一个有墓碑的坟都看不到,一片凄凉破败的景象,看样子有百十米范围,好在天已放亮,我们虽然害怕,总还是心理可以接受的程度,三个人顾不上一夜折腾快速前行,途中草丛之中隐隐可以看到白花花的东西,应该是以前穷苦人家无钱安葬,一卷破席裹身,埋在此处,因为埋得浅,所以都被吃腐肉的野狗之类扒了出来,吃得只剩一副骨头架子了。

走出这乱葬岗子,前面都是浅草地了,我们又走了半个小时,我和大伟及玲子说:“咱们原地休息一下吧,从昨天遇上痒揦子精到现在还没合眼呢,都睡一会,轮流戒备,我先值岗,一会你们谁睡醒了就换我!”说着拿了大伟的猎枪,示意他赶紧休息。

八月份东北的早晨已经比较凉了,只是这一路都很疲惫了,大伟和玲子都枕着我的背包,头靠着头不一会就睡着了,我闲着没事,看了看四周的地形,心里也是焦急,我们走的时候拐子爷并没有告诉我们这镇护将军墓到底在什么位置,只说翻过痒揦子山再有一天的脚程就能到了,可是既然是墓,多半是不封不树没什么标志,又如何去找呢,真奇怪拐子爷为何不说明白,难道他在隐瞒着什么吗?

我苦于思索没有头绪,又想到了在大队看到的那一些老书,其实在上来时看到那棵罕见的老槐树时,我就觉得书上的一些话是有道理的,比如有这么两句:积尸地,鬼藏坑,是人非鬼莫近前;古槐树,阴柳树,厉鬼缠身丧阳元。

积尸地指的应该就是我们遇见的铜尸塚了,而鬼藏坑就是那顺懿皇后墓了,古槐树自不必说,那树姥姥给我们造成的麻烦就是个最好的证明,这么短短两句所说的四样忌讳,我们却碰上了三样,能够活着出来当真算是福大命大了!

其中一本老书上提到了一些风水之说,我总觉得那些都是唬人的,也就随意翻了翻,没当回事,然而这一路遇上的很多无法解释的事,似乎书上却可以说清一二,让我不知不觉中对那上面的内容产生了依赖,希望借此寻求答案,我看了看四周,首先想到我们在地下就像沿着一个走廊在走,一直到爬出洞口也没有岔路,心里一惊,难不成那种走廊设计就是书上所说的灵蛇顶宝穴,应该没错,那条长长的走廊就是蛇身,而顺懿皇后的墓室呈三角形,怕是就是这蛇头的形状了,而地面上的这棵大榕树就是寓意着这灵蛇的蛇簇,按理说设计这墓穴的人将这千年古槐树作为蛇顶簇是错误的选择,只是葬于此处的是母仪天下顺懿皇后,再加上她头戴五福乌金步摇冠,不但镇住这槐树了,还让槐树根成为顺懿皇后**不腐的给养源泉,只可惜那微妙的平衡却让我们不经意间打破了,好在不知道为何那顺懿皇后最后竟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再攻击我们,使得我们全身而退。

按照书上的解释,我回头看了看我背后的山,也就是与老槐树正想对不远处的位置,估摸我们中午就能到那山之下,说是山其实应说是山丘更为贴切,其实在东北像这样的低缓的山倒是极少见,远处看去倒有些像个巨大的龟背,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山腰处有两道水流奔涌而下,估摸是天然矿泉了,远远看去,这山像做一个匍匐在地的乌龟,而这两道水流却有些像是龟爪,由于水流奔涌倒像是一只正在爬行的乌龟,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在我目不能及的山背后也定然有两条同样的水流,是为这乌龟的另外两只龟爪。远远望着这山顶上,似乎立着一块碑,目之所及却根本看不清楚什么。

我沉思良久,感觉能和树上对上号的的风水之说倒是有一种,那就是赑屃驮碑穴,这赑屃是龙之九子之一,长得和乌龟很像,长年累月地驮载着石碑,而关于这赑屃的传说,赑屃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治水之功不可没,之后大禹怕他野性难改,于是命搬山力士搬来顶天立地的石碑压在她的身上,这样赑屃只能四脚撑地,缓慢爬行,碑上刻着他当年随大禹治水的功绩,受到后人景仰。

按常理说这赑屃驮碑不可做一种风水格局,因为他是龙之九子之一,本是神物,凡人是承受不起的,可眼下来看,这明明是极好的风水格局,而且赑屃模样俱全,之前的灵蛇顶宝穴眼下正在其正前方,从形状来看似乎正算是这赑屃的头颈,书上曾说其实赑屃在传说之中实际上与蛇首龟身的玄武同出一辙,如此也说得通,其实而且有千年古槐做顶簇,是在合适不过,难不成这镇护将军就葬于此,可是就算这镇护将军沙场建功,保家卫国,如此格局也难以承受吧,越想越糊涂,越想越乱,完全理不清头绪,索性等玲子和大伟休息好了,我们三个人上山看看便知道了,反正这山也是我们前行的必经之路,而且单论时间来看,我们到大这山上之后也就是翻过痒揦子山一天的脚程,按理说这镇护将军极有可能在这座山上,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

这边还在思索,那边却猛地传来一阵长嚎的声音,在这静寂拂晓显得格外凄凉,此时熟睡的大伟和玲子也被惊醒,全无睡意,我寻声望去,却只见不远处的荒草丛里闪着两点绿油油的光,在这黎明暗蓝的环境里格外扎眼,大伟快步上前抢过我手中的猎枪挡在我前面对我说:“刚子,不知道又是啥玩意,这次我上,你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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