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田8:田元皓痛悔前辙(1 / 2)
袁谭被沮授一提醒,回过神来,急忙领兵往前冲。
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高云已经杀了颜良,兜转马头,刷的一下,雪麒麟奔出一道白色旋风,直接就到了袁谭面前。
高云将手中斩军刀一摆,袁谭吓了一个哆嗦,立马就停下了。
身后那些兵丁将校也想瞬间着了魔似的,齐刷刷的停住脚步,愣愣的看着高云,没有一个人敢动弹。
这就是刚才沮授担心的状况,他很清楚,自己这边的兵马已经被虎威军打怕了,士气已经到了瓦解的边缘。而颜良作为河北四庭柱之一,可以说是河北战将的代表。此时此刻,颜良也成了袁家军仅存的一位军魂。
当沮授看到颜良落马的那一瞬间,心里已经知道完了。这支队伍仅剩的一点勇气,也被高云抹杀了。
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没有一个人,敢跟虎威军动手了。
沮授看了看田丰,田丰默默的点了点头,俩人同时把佩剑拔了出来,催马往前半步,挡在袁谭前面。
高云看着眼前两位灰头土脸的大智囊,连剑都握不稳,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一左一右的挡着袁谭。
高云叹了口气,对沮授和田丰说道:“二位先生,自虎牢关一别,多年未见。今日再会,不想却是这般情形,着实令人感慨啊”。
沮授冷笑两声,说道:“虎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你料定我军不敢由南路突围,故而在枣强虚张声势,却将兵马暗中移到此处。我军突破重围,远奔至此,马困兵疲,却恰好中了你以逸待劳之计。败在如此高士之手,沮授心服口服,死无憾矣!”
高云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高明,而是大势已然。就算你知道枣强是座空城,你们也没法向南突围。因为你们的粮草,已经不足以支撑你们迂回了。以二位之博学多智,应该不难判断,事到如今,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田丰举剑大笑,“事已至此,有死而已,高普方!汝又何必卖弄口舌,羞辱我等!?”
“呵呵,元皓先生,高某听闻,‘百善孝为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先生如此轻易说出一个死字,岂非大不孝之举?”
“这…”,田丰其实并不善辩,被高云这样一反驳,顿时语塞。
旁边沮授忙道:“自古忠孝难两全,虎威将军此言,未免太过偏颇”。
高云笑了笑,“沮先生说忠孝难两全,只不过这一个忠字,本座略有不明。《论语》有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然而,袁本初能称为君乎?袁绍南渡黄河之后,二位先生累献妙计,却遭袁绍杖责驱赶,甚至身陷囹圄,此为礼乎?既非君,又轻贤慢士,二位先生,忠从何来?如今天子驾坐徐州,袁绍无故侵袭帝都,乃滔天大罪也!二位不思保国安民,反而助纣为虐,时至如今,仍不思悔改!仍敢自称忠耶!?本座心直口快,二位见谅。”
沮授和田丰听了高云这番话,良久无语。到底还是沮授辩才好,哂笑道:“诚然,天子銮驾确在徐州,但实际执掌均衡者,乃虎威将军耳。此天下皆知,将军何必欺瞒”。
高云拍了拍手,“说的好!本座有一事,想请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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