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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做吧,还有记得,出门时候记得把门关上,我见个客人。”
奥兰多摆了摆手,打发掉了黑衣人。
就在黑衣人刚带上门的刹那,奥兰多脸色一阵苍白,拿起了刚被他戳灭在小叶紫檀书桌上的半根雪茄含进口中,就是点火柴的枯槁老手抖得厉害,点了几次始终没点燃,只能作罢。最后绝望地看着那杆镀金大衣架背后的阴影角落,在那个与黑色融为一体的黑暗中,随着奥兰多紊乱的呼吸节奏,缓缓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身材高挑面容近妖的美丽女人。
“老伙计,怎么?东家来了感觉你不是很欢迎?”
女人褪下了身上的黑色披风,欺身近了奥兰多身前,在后者汗如雨下浑身像是痉挛般无规律颤抖中,她却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火柴,优雅划燃,出乎意料地帮老头点燃了雪茄。
在女人的淫威下,奥兰多不由自主机械性地吸了两口,口中的雪茄侥幸被他吸出了一点火花。至此奥兰多才算回过神,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把女人迎入座位。
女人似乎不怎么领这个年纪已经半百的老头的情,又或许座位上的余温让她心生反感,她皱了皱眉,最后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等着奥兰多把手上的雪茄抽完。
大约三分钟后,这才转身大方落座。
奥兰多单膝跪地,刚想来个标准的吻手礼,却是出乎意料被对方给拒绝了,
“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奉承。”
女人尖酸刻薄道。
刚刚好不容擦干了汗水这时又从奥兰多额头、鼻尖处渗了出来,至始至终就是没敢说话,因为女人没问。
“刚刚你吩咐卡罗迪去干什么了?”
女人闭目,揉了揉鬓角处的两个太阳穴,从拉斯维加斯奔袭千里赶到墨西哥城,的确耗去了她不少精力。
“哦,尊贵的小姐,您是问这个。就在昨天,我们家族在俄罗斯的一个合作伙伴戈尔斯夫被人给暗杀了。您知道俄罗斯那边的黑帮向来专制独行,向来只从哥伦比亚进货,根本不给我们染指的机会,戈尔斯夫一死,也就意味着我们从此失去了俄罗斯那块优渥的地盘。这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所以我吩咐卡罗迪去杀了那伙不长眼的东西。”
奥兰多对此倒没敢隐瞒,无论是从两人的隶属关系,或是单从对面女人的身份背景,再就是这个随手就能碾死自己的歹毒女人的身手出发,奥兰多这只在黑白道上打滚了小半辈子的老狐狸,无疑不会拿自己的老命去开这种国际玩笑。
“戈尔斯夫?你说那个小福尔摩斯?”
女人没有睁开眼睛,依旧揉着太阳穴,只是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
“不过这件事情,错倒不在你,我想知道谁是凶手,能让你这老不死连卡罗迪都支配出去了?”
“据说是个新兴的东方杀手团,叫什么来着?哦,对,就是唱诗团。领头的是个叫‘三戒’的家伙。据卡罗迪说,那小子还跟意大利的凯撒交过手,甚至还有传闻是,他把凯撒给杀了。”
“三戒?有意思。你把今年要上缴的东西准备下,我跟过去看看。”
女人站起身,随后消失不见了踪影。
大约五分钟后,一直低眉顺目地站在书桌前的老奥兰多下盘一阵无力,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这该死的婊子。”
老奥兰多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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